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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攀不起的老公,我不要了(61)+番外

安拙虽知有一门之隔,却还是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,只听闫圳说:“开门。”他舌头像是打了结,说话声音非常不清楚,安拙结合他刚才在门口毛毛虫般鼓秋的样子,判断他是喝酒了。

“你怎么上来的,哪来的门卡?”

闫圳吐出口气:“一个门禁卡,你以为可以拦住我。”说着安拙就听到门外按密码锁的声音,她真是要疯了,耍酒疯耍到她这里来了。

闫圳先是按了自己的生日,他知道安拙手机、平板以及电脑的开机密码都是他的生日,她喜欢用这个密码。

可惜,提示错误。闫圳愣了一下,聚焦目光,打起精神重输了一遍,还是不对。结婚纪念日,这个他前一阵翻衣帽间保险箱时刚查过,现在还有印象。输入,还是提示错误。

难道是她自己的生日,闫圳的手停了下来,安拙的生日,是在六月吧,还是五月?他不能百分百确定,可就算他确定了,他也不知道具体日子。

闫圳心里涌上一阵异样,他竟不知自己老婆的生日。突然间,闫圳开始觉得烦燥,这件事情令他焦躁得想要马上解决。他打给陆志强:“安拙生日是几月几号?”

这大晚上的,这个电话内容像半夜撞鬼一样让陆志强心惊肉跳,老板娘的生日为什么问他?想到上次车库里,“纯白的衣裙,微红的眼圈”……陆志强打了个寒颤,不是吧,圳哥这是来倒后账的?

“快点查,给你五分钟。”说完闫圳就挂了电话。

没用五分钟,安拙的身份证号出现在闫圳的手机里,他找到年月日一段,刚要往门上摁,就听安拙在里面说:“你再不走我报警了。”

闫圳听到她这么说,收回手,拿出一个文件袋冲监控镜头晃了晃:“购房合同,你这儿的。”还觉不够,他用手机照了里面的一页,给安拙传了过去。

其实在闫圳晃的时候,安拙就信了,闫圳这人从不说大话,不做没把握的事,把她住的这间房子买下来,然后再来找她,这种事他做得出来。

看着手机里闫圳传来的房产证正页照片,果然。

安拙一下子把门打开,愤怒地质问他:“你有病吧。”闫圳直接进屋,并把门带上。

“早点开门不就结了,现在这里,可是我家。”

安拙真是快要被他气疯了,拿过他手中的文件袋扔了出去,不解恨地上前去踩了几脚。闫圳就这么看着她闹,没有制止。他最近真是忙坏了,出了几趟门,开了无数的会,见了两个城市的领导,期间还腾出时间,把这套破房子以高出市值两倍的价钱买了下来。

他走过去,揽住安拙的肩,哄她道:“别闹,别气了,我的不还是你的。我今天不好受,你让我住一晚,就住一晚,醒了酒我就走。”安拙回手挣开他,指尖从他脸上划过。

“嘶”闫圳呼痛,紧接着安拙就看到他眼尾被她划破了,血珠冒了出来。闫圳拿手一抹,手指头上有血。他猛地抬头看向她,表情激动,安拙后退了两步,只听闫圳说:“你不晕血了。”

安拙始终警惕地看着他,没接话。闫圳又说:“我最近忙死了,今天的酒席上有贵客,妥不开,喝得有点多,现在头脑发昏,你就别跟我闹了。给我煮碗解酒汤吧,好久没喝了,想了。”

发泄也发泄了,跟个酒鬼计较没意思,何况刚才那么一下,差点伤到他的眼睛,安拙也着实吓了一跳,怒气随之泄了。

刚还跟小狮子似的,这会儿听了他两句好话,马上就温顺了,这是闫圳眼中安拙的样子。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,闫圳哄上瘾了:“给我煮一碗吧,就一碗,喝完我就睡。我什么都不做。”

以前闫圳也不是没醉过,他的醉相从来不是这一款的,今天这是怎么了?像鬼附身似的,怪吓人的。

安拙倒不想给他做什么解酒汤,只是想离奇怪的闫圳远一点。闫圳也不客气,躺到她的床上,熟悉的气味一下子把他包围了,他觉得好舒服,舒服到开始想,哄人的感觉竟然还不错,看着对方的情绪被自己左右,让一贯喜欢掌握主动权的闫圳从中得到了一丝满足。

哄女人,闫圳并不觉得丢人,他做事的准则是,只要自己乐意,只要是他想做,那就是对的,不需任何人来多嘴。

回想以前,他可能是太硬了,对安拙是习惯性的下命令,少了些温情。不如,借此机会改变一下,不能一味强硬,当然也不能太过软弱。闫圳觉得他终于摸索出重新与安拙相处的方法了,恩威兼济软硬兼施。

反正如李律师所说,这场离婚闹剧全部表演完也要不少时间,也许他改变些方式方法,或许等不到开庭,人就被他弄回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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