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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攀不起的老公,我不要了(52)+番外

自己被慢待了之后,还不忘刺激安拙:“你家的佣人真是狗眼看人低,提你都不好使,人家听到我是来找你的,连门都不开,就在屋里喊了一句‘没在’。

安拙快速扫完这个消息后,拉黑了对方,世界从此清静了,但她没想到,会在她舅舅的生日宴上见到邢苗。

安拙是自己去的,郭红丽一早就被她的好弟弟亲自接过去了。现在,在安、郭两家,郭红丽女王的待遇毋庸置疑。生日宴是在舅舅郊区的别墅办的,安拙一进去,就看到她妈被亲戚们众星捧月般地围着。

这画面跟她小时候的记忆有些重合,不同的是,那时是她妈围着她舅妈,时不时还要有眼色地给她们端茶倒水,现在倒是反过来了,这些原来嫌别人没眼色的人,现在倒是一个个的特别会来事。

安拙看了两眼就看不下去了,这种追捧与尊重不是真的,是建立在砂砾之上的虚情假义。他们高看的从来不是她们母女,而是她身后的闫圳。

闫圳不是要对她身边人下手了吗?这样也好,当这些人意识到她将失去闫家这个庇护,失去闫太太身份时,就会露出本来面目了吧。到那时,希望她妈可以清醒过来,不要沉迷在这种假象里不可自拔。

第36章

“小拙来了。”有人看到了安拙,一堆人站起来招呼她。安拙不像郭红丽,对这种热情她免疫,甚至是抗拒的。

可能她潜意识里带了出来,家里的这些亲戚,对待她与她妈有着明显的不同,对她妈是能怎么殷勤就怎么殷勤,像个享受独|裁沉迷于权力的皇帝,被摸准他脾性的大臣拼命满足的样子。

同样她们也摸准了安拙的脾气秉性,面对她,是客气又小心地讨好。

到这时,安拙还不知道,这场生日宴对她来说是场鸿门宴。

把礼物给了舅舅,郭红健问她:“闫圳怎么没跟你一起来?”

安拙:“不知道,”

她还没说完,舅妈就接过话来:“你们是不是吵架了?小拙,你不知道,前些天闫圳去酒店巡视,挑了你舅舅工作上的错。你是不是惹他不高兴,他才把火撒到了你舅舅的身上。”

郭红健作为安拙的男性长辈,很多话他不合适说,跟老婆对了下眼神,他先撤了。所以,安拙的舅妈打了头阵。

想到闫圳约了她生日宴见,安拙笑着对她舅妈说:“等他一会儿到了,你问他吧。”

舅妈吃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,讪讪地笑。回头见到郭红健,咬牙切齿地说:“早看出来了,你们老郭家这个丫头从小就是个有蔫儿主意的,可不好摆愣。”

郭红健不耐烦:“说这个干什么,她说什么了?”

他老婆瞪了他一眼:“说个屁,就会说话噎人,什么正经东西都没说出来。”

这头正说着呢,有人来报,闫圳到了,郭红健快步离开,几步蹿到了门口。安庆淮一家与闫圳在门口遇上,一起走了进来。

郭红健是正主,对来客表示欢迎,然后跟着安庆淮一起把闫圳像迎圣驾似的迎了进去。郭红丽见闫圳来了,也不充大了,一堆人把闫圳往主座上领。

安拙就是在这时看到闫圳的,他好似轻轻瞥了她一眼,又好像没有。

闫圳落坐,其他人这才陆续上桌。郭红丽把安拙从旁边桌拉起来,推她去主桌,就在安拙要随便坐下之时,她妈又暗中拍打她两下并推了她一把。

郭红丽使的劲有点大,安拙一个没站稳,朝着闫圳扑了过去。

他坐着,她是站着扑过去的,闫圳没躲没挡,安拙随着惯性结结实实撞向了他。闫圳一身的硬骨头,不知撞到了他哪里,安拙胸口疼。

她想推他肩膀,借力站起来,不想,后腰上覆上来一只手,力量很大,她一时使不上力,胸口又疼了一下,安拙发出痛呼,声音很轻,只有闫圳可以听到。

就在安拙打算挣开他时,闫圳松手了。安拙起身瞪他,他却像没事人一样,目不斜视面无波澜。

“小拙,你坐那。”郭红健指着闫圳旁边的座位安排起来。不坐这儿也不行了,别的位子都有人坐了。

闫圳主位,寿星坐在旁边,另一旁是安拙。安拙暗中腹诽,闫圳的唯我独尊真是到哪里都改不了,又不是他过生日,怎么坐得下去主位。

闫圳拿出礼物:“舅舅,寿比南山。”

郭红健抬了下屁股,接过来:“谢谢,你太客气了,小拙刚才已经给了。小拙,你照顾闫圳啊,夹菜啊。”

安拙没听,只沉默地坐着。这桌除了她都是男的,旁边一桌是由她妈她舅妈及一众女眷。

安拙听他们含暄,说着一些她不想懂也不感兴趣的话题,低头看手机,间或夹一口菜。这种状态,她当然没有注意到闫圳越来越沉的脸色,一桌人除了安拙,其他人都看在了眼里,心里惴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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