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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攀不起的老公,我不要了(5)+番外

撩开被子,裤子袜子都在。闫圳眉头皱得更紧,这个家,作为港湾的作用真是越来越不称职了。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,闫圳闻到自己身上隔夜的酒气,他嫌恶地摒住呼吸,满身郁气的去到卫生间。

烦燥地扯开衣服扣子,衬衣被扔在地上,手刚触到皮带,闫圳看着镜中的自己愣住了。脖子跟胸口各有一枚口红印,虽然痕迹有些模糊,但还是一眼就能看到。

闫圳轻度近视,虽然这个距离,他明明看得很清楚,但还是把厕柜里的备用眼镜拿出来戴上。他的每副眼镜都有一个定制的同款镜链,上面有他名字的缩写。

此时他可以很确定,在他身上的确实是唇印,一阵恶心涌了上来。眼见镜链在胸前荡了两下,正好落在了胸口处那枚唇印上,闫圳摘下眼镜,连镜带链一起扔进了垃圾桶里,单价三万四的镜链就这样被嫌弃,被抛弃了。

就知道他们有目的,原来冲的是这个,他就不明白了,虽说大家是一起长起来的,感情深厚,但他都结婚多少年了,怎么还是把他跟仝玲往一堆凑,有意思吗。

淋浴的时候,闫圳想起过往,这些人乐此不疲地给他与仝玲制造各种机会,这些年就没带停的,严格来说这种行为并没有触及闫圳的底线,他一般不太在意,随他们闹。可这回,是在他不清醒的情况下发生的,闫圳有点往心里去了。

洗好看到地下的衬衣,他说呢,往常稍微喝一点酒回家,小妻子都会把他伺候得十分安逸,浓度适宜的解酒汤,宽衣解带,浴室里的擦身,亲手善后并为他穿上睡衣,还有事后的头顶按摩,每一样都舒爽极了。

像今□□服不给换,澡也不给洗的把他往床上一扔实属罕见。此刻,闫圳终于为安拙找到了理由,是脱他衣服时看到了唇印吧。

虽有理由,但闫圳觉得安拙还是过分了。作为他的妻子,伺候酒醉的丈夫,是她的职责,怎么能因为这些枝末小节就弃他于不顾,他准备去厨房找她说道说道。

第6章

一进厨房,就看到赵姨在忙,桌上已经摆好了各式早餐。闫圳看了一圈没见安拙,没等他问,赵姨回身看到他,笑容堆满脸,“起来了,把这个喝了。”一碗解酒汤送到了嘴边。

喝了一口他就放下了,不如安拙熬得好喝。小妻子这些年厨艺学得不错,做出的东西都是按他口味来的,吃习惯了,闫圳嘴叼了。他坐下拿起筷子,问道:“她人呢?”

赵姨盛了一碗小米粥放到闫圳桌前,不满道:“不在你屋里吗?一早就没见人。这醒酒汤也不熬,饭也不做……”赵姨还在喋喋不休,闫圳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,抬头看了赵姨一眼,赵姨接收到后,马上闭了嘴。

头还是不舒服,没胃口,闫圳吃了两口,拿了杯咖啡去了阳台,默默喝着。他想到以前喝了酒回家,半夜醒来发现安拙马上跟着睁开了眼,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。

后来这种情况总是发生,闫圳问她:“睡觉这么轻的吗?”

安拙告诉他,她看过科普,喝酒的人晚上如果看护不好,有可能会被呕吐物堵住气管憋死。闫圳听后哈哈大笑,反驳她:“那是喝大了的,我这点量没到那种程度,你安心睡。”可安拙没听,还是一如既往地担心着这事。

这回,他是真喝大了,她别说看护他一晚了,连衣服都不给换。这醋劲儿,真大。

一杯咖啡下肚,闫圳拿出手机拨号,电话被接起,听到安拙“喂”了一声后,闫圳马上说道:“在哪,跑步吗?”

安拙:“我……“

闫圳:“马上回来。”一副命令的语气。没等安拙再多说一个字,闫圳挂断了电话。他有一秒想过要不要跟她解释一下唇印的事,但这个口子若是开了,以后是不是事事都要解释,太麻烦了,他讨厌麻烦。

安拙看着电话发愣,原来他根本没发现她已离家。“是前面右拐吗?”前座司机问她。

安拙回神过来,“对,前面右拐。”这是安拙上车后,司机跟她说的第一句话,像是打开了话匣子,司机似乎有意跟她聊一聊,安拙知道一些网约车司机为了要好评,会跟乘客套近乎。

司机:“像您这样自觉坐后座的人少了,都往前面坐,又不是我老婆,挤什么前座啊。”

安拙随口附和:“是啊。”

司机:“我那天看新闻报道说,搞了个调查,问女生介不介意老公或男朋友副驾的位置坐别的女的,结果,大部分女生都不能接受,认为别的女人就该自觉坐到后面去,还说什么坐前面的都是绿茶,揣着明白装湖涂。”

这个话题真是戳中了安拙,她跟闫圳的第一次争吵就是因为这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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