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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攀不起的老公,我不要了(169)+番外

安拙眼睛红成了一片,被水雾衬得淡了一些,看上去悲伤极了。而仝玲的表情也不好看,过往的回忆并不美好。

闫圳的一番话吓到了那些绑匪,原来他们的跟踪、计划对方早就了如指掌,其中一个人二话不说,揪起仝玲的衣领质问她:“这是什么情况,你骗我们?!你给我说清楚!”

仝玲喘气都费劲了,拍打着对方的手,终于对方松开了,她边咳边说:“我也不知道,我钱都给你们了,我怎么会骗你们。”

仝玲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,回忆中断,她接着跟安拙说:“你走后,他开始跟绑匪们谈判。”

闫圳当时打断了他们的谈话:“喂,谈谈吧,我开的条件很丰盛。”

仝玲快声制止:“别听他的,你们先答应我的。”

绑匪一把推开她,对着闫圳:“你说。”

闫圳气定神闲:“还有什么可说的,你们的一切我都提前知道了,我的人如果在今天定好的时间里见不到我,你们恐怕尾款都没有拿到就会被抓。当然,我之前没有报警,那之后也不会报,前提是你们把她交给我,我要的始终是她,那些钱就当是谢谢你们帮我引出仇人的报酬吧。”

他越说仝玲心越凉,而绑匪们各自看看,其中一人对闫圳说:“好,你要想活命就别耍花招,钱怎么给?”

闫圳又说:“但我有个条件,一会儿过来的女人与这事无关,我会把她弄走,不会让她有所察觉。”

“呵,行,还想看看到底有多漂亮呢,本来以为今天能开个荤,算了,有了钱老子什么女人找不着。”

闫圳脸色沉了一分,他要求绑匪给他松绑,一会儿好打发人走。仝玲抓住机会说:“不能松,他会散打,没了束缚你们打不过他。”

绑匪哼了一声,不屑道:“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?会点散打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,我还不信了。”说着给闫圳松了绑。闫圳活动了下手腕,慢慢道:“她骗你们呢,我就是花钱买了个俱乐部,况且,我刚说了,我早知道你们要绑我,却还是来了,我的目标从来不是你们。”

话音刚落,门铃响了,闫圳脸色一紧,他一把抓住仝玲,冲绑匪使了个眼色:“借她一用。”下一秒,他就暴力地把仝玲的上衣撕掉了,拉着只着内衣的她走到门前,其中一名绑匪轻声吹了个口哨,而闫圳在她耳边恶狠狠地威胁道:“你知道该怎么做,做错了,我就把你身上的这最后一层也撕了,让他们开荤。”

仝玲知道他是认真的,后面虎视耽耽的亡命徒的口哨声犹在耳边,她除了配合闫圳别无选择。

安拙发现仝玲的眼神变得狠戾起来,她心里一惊,是回忆到她行凶的一幕了吗安拙呼吸变得急促,仝玲语气不善道:“那些见钱眼开的玩意儿,放走你以后,就跟闫圳商量钱数了。那帮傻子,跟他们说了他会拳脚功夫,偏不信。结果被他反杀,全被打趴下了。”

这点上仝玲说得是实话,但细节她没有说,闫圳之所以能一下子干掉三个同样有功底的亡命徒,是耍了些手段的,但这个手段却是仝玲永远不愿提及的耻辱,她当然不会说给安拙听了。

当时,气走安拙关了门后,闫圳一把把仝玲推给了吹口哨的那位,语气轻浮道:“不是要开荤吗,谁花样玩得多,我给谁加钱。”

哪还有犹豫,两个绑匪拉着仝玲把她拉到了里屋,期间伴随着仝玲的咒骂。被扔到床上的仝玲想到了死,但这种想法没有迟续多久,恨意烧满了她全身,她不能死,她要看着闫圳死。

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在她身上上下齐手,仝玲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,她像案板上待宰的鱼,痛苦无助。

就在仝玲绝望的最后时刻,身上的束缚没了,她坐起来,拿起旁边的被单盖在了身上,看着眼前扭打在一起的三人。惊魂未定的情况下,本能地,她穿上了衣服,一边穿一边观战。

闫圳如果输了,他会死,而她也不会有好结果,闫圳如果赢了,他不会死,而她恐怕比死还难受。

并没有给她多长思考的时间,外面那个在闫圳进来前就被他干掉了。屋里虽然是二对一,但他们都不是闫圳的对手,全部被他打得起不来,失去反击的能力。

就这样闫圳还不停手,对着那个说要开荤的绑匪下手尤其狠,眼见着是朝着要他命去的。仝玲忽然发现,三个人都已被闫圳打得失去了行动力,而闫圳现在却还没来及顾上她,这真是个好机会。

她环视一圈,发现了台灯,她拿起来照着闫圳的后脑就是一下,闫圳流血了,回头看向她。

他站起来,朝着她走来,好像除了流了些血外,他什么事都没有。仝玲害怕了,嘴里吼着:“这不能怪我,是你,是你让他们侮辱我,我恨你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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