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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攀不起的老公,我不要了(12)+番外

“我就是通知嫂子你一声,主要是圳哥,他没事我这就没事了。”这可能是陆志强第一次没有认真完成闫圳给的任务,他觉得话说到这儿就可以了。

等到陆志强挂了电话,安拙才敢挂,怂得嘞,可没办法,她就是克服不了心理上的恐惧。如果是闫圳来电话,哪怕他在电话里跟她吼跟她闹,安拙都不怕,可陆志强不行。

挂了电话,安拙画不下去了。闫圳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,以前就算是吵架她当他面直接回她妈家,闫圳都没这么生气过。如今竟然把陆志强找了来,他明明知道她怕他怕得要死,是有心理障碍的。

她间歇性晕血的毛病就是拜陆志强所赐,从那以后看到红色颜料她都别扭。如果那一晚她没有进去就好了,安拙又开始悔不当初。

闫圳有一个连锁性质的搏击俱乐部,总部设在海市。安拙跟着闫圳去过几次,在那里她第一次见到了陆志强。

第13章

第一次去,是因为闫圳接到俱乐部的电话有事找他,正好安拙跟他在一起,就带着她一块去了。

安拙知道闫圳喜欢搏击,也看到过家里的奖牌,但她不知道他还有个俱乐部,更没在现场见过闫圳打拳。网上倒是看过他的比赛视频,都是她偷偷搜来的。

俱乐部开在一个艺术街区,虽然气质不搭,但这里都是厂房,很适合改造。闫圳的俱乐部因势利导,把这里装修成了工业风。安拙一进去就感受到了钢铁直男般的气质,倒是适合用来捣拳。

俱乐部里教练学员一大堆,无论哪一个量级的,都是一身肌肉。安拙这个颜狗眼睛都不够用了,只是当着闫圳的面,她很收敛,色得低调。

当然她也就是馋馋身材,男人们的脸可跟闫圳没法比,普通的千篇一律,唯有陆志强是个例外。他脸上有刀疤,脖子上也有,说话声音很怪,令人毛骨悚然,第一次见面就给安拙留下了印象。

后来安拙又去过一次,打这次以后,不知为何,闫圳就没再带她去过,谁能想到第三次去俱乐部竟成为了最后一次。

同样是接到了俱乐部的电话,当时闫圳在开车,安拙坐在旁边,两人从老宅回自己家。闫圳本想先送她回去的,对方不知说了什么,好像是有紧急的事情,闫圳顾不上送她,直接开到了俱乐部。到了地方,他不让她进,安拙在车里等。

本来是没有问题的,可是之前安拙就有些不舒服,老宅婆婆家吃饭,她对芋头过敏,每次吃完都会不好受。但今天这道菜是婆婆新学并亲手做的,安拙不好意思拒绝,吃了几块。

打坐上车,她就开始不好受,想着忍一忍到家再说,闫家有私人医生,家里药品也全,没有什么可担心的。谁知意外接到电话,闫圳要先来俱乐部处理紧急事情,事儿都赶在了一起。

安拙左等右等,闫圳都没有出来,可她的情况却是越来越不好,体温一下子就高了起来,虽然没有试表,以自己从小到大发烧的经验,肯定三十九度以上了。

车里只有一个保温杯,里面的水是热的,想物理降温都做不到。她给闫圳打电话,想催他快点,不想铃声在车里响起,他没带手机。

安拙觉得自己要烧迷了,这样下去要烧坏的,她决定不再干等,开了车门,踉踉跄跄地朝亮着昏暗小灯的俱乐部走去。

前台、大堂、拳击台都没人,只开着几盏小灯,刚够照亮儿。安拙喊了几声,没人应。她又开始担心起闫圳来,撑着往拳台后面办公区域艰难地走去。

前面几间办公室依然没人,走到最后,一道铁门挡住了去路,里面若隐若现有声音传来,安拙一推门开了。

里面的情景是她这辈子不想再回忆的恶梦。地上都是血,那个说话很怪的刀疤男,正一拳比一拳狠地揍着已躺在地上的……人,那人像个血葫芦,安拙不知碰到了什么,东西落地的声音惊扰到在场的所有人。

闫圳喊“停”的同时,刀疤男回头了,他被溅得满脸是血,狰狞的表情,怒红的双眼,再加上刀疤,安拙撑不下去了,她“啊”地叫了一声后,晕了过去。

一直悠闲坐在椅子上的闫圳,这才跑过来,把她抱了起来。安拙用最后一丝意识,在确认自己是在闫圳怀里后,彻底昏死了过去。

醒来后是转天了,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床,让她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,回忆晕倒之前自己看到的,安拙一瞬间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。也只是一会儿,她马上意识到,那都是真的。

俱乐部不是练习的地方吗,怎么看着像在虐打,而闫圳明明也在,就坐在那里看着,像看电视一样。安拙的三观受到了冲击,那时她刚好大学毕业,刚走出象牙塔,安拙无法把昨夜的闫圳与球场上打球的学长联系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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