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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香[快穿](21)

楚夏拨动酒店服务的电话,电话里传出一道清脆悦耳的女声,对楚夏问道,先生您好,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。

多么美妙的声音啊,在这一瞬间,楚夏感动得几乎要落泪,他一口气向电话那头的姑娘报了十多个菜名,姑娘态度很好,还问楚夏是要请朋友们一起吃吗?

楚夏没忘记让她等会儿上来再给他一杯酸奶,从他来到这个世界中到现在,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就是第一天来的时候抹在他身上的酸奶。

电话挂断后,他坐在床上,美滋滋地待在酒店里等着好菜好饭送上来,半个小时后,房门被敲响,楚夏以为是给自己送饭了,连忙从床上蹦起来,披着之前白彦穿过的浴衣,兴冲冲地跑到门前,将房门打开。

当看到外面的人时,楚夏差点当场落泪,上来的根本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员,而是白彦的那些手下们,他们一把抓住楚夏,将他拖下楼,送回西山那边,关进小黑屋。

楚夏猛拍着墙壁,表达自己的抗议,这怎么还要被关在这种地方,过分了吧!

一日夫妻百日恩,现在都两回了,白彦说扔了就扔了,这当他是充气的,充气的还需要好好保养,能够让以后多用两年,白彦对他那简直是恨不得一下就给扔到报废站去。

虽然这样也有这样的风味,但一直这样,楚夏也有点厌了,他想找点更刺激的。

哎,生活。

系统也在楚夏的脑海中叹着气,此时不禁楚组长的坎坷的命运有一种难以的怜悯,为了安抚楚组长,系统主动道:“要不我给您放首歌吧?”

楚夏拍得手疼,隔壁房间中新来的刚刚睡着被楚夏的敲墙声给吓醒,骂骂咧咧了好一会儿,楚夏心虚不敢应声,他靠着身后的墙壁坐下来,回答系统说:“放吧放吧。”

“……手里呀捧着窝窝头,菜里没有一滴油,监狱里的生活是多么痛苦呀,一步一个窝心头;手里呀捧着窝窝头,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,犯下的罪行是多么可耻啊,叫我怎能抬起头……”

楚夏:“……”

他觉得系统是在嘲讽自己。

凄惨的歌声在脑海中不停回荡,楚夏生无可恋脸,有人打开小黑屋中唯一一扇巴掌大的窗户,扔了一个馒头和一瓶矿泉水,这就是他跟白彦搞了大半天的报酬了。

就算是白彦当时出力比较多,他也不是什么劲儿都没使,他也很用力啊。

白彦从酒店中出来后,脸色一直很难看,知道的人清楚他刚才找人上床了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上坟去了。

他的心中升出一股浓浓的自我厌恶,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跟那种人再次发生关系,若说第一次是在自己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发生的,那么这一次全程他都是清醒的。

可是又仿佛是在公爵会馆的时候被金老板的话给冲昏了脑袋,所以才将人从西山弄过来,结束后,他进入到贤者模式,看着床上的狼藉,脑中只剩下后悔与嫌恶,痛恨自己为什么发了疯一样碰一个脏东西。

白彦回到白家的别墅中,吃下几片安神的药,关灯睡下,梦中青年躺在床上,他黝黑的瞳孔里倒映着自己苍白阴郁的面庞,浅色的嘴唇微微张开,好像说了什么,白彦俯下身,仔细倾听,听他叫小蘑菇。

从他的父母死后,就再也没有人那样叫过他了。

白彦从梦中醒来,掀开身上的被子,侧身凝望着窗外浓墨似的的夜色,此刻他也说不清楚这场旖旎梦境究竟给他带来什么,更想不明白青年为什么会那样叫他,或许只是他的幻听罢了。

那天被灌上的药仍然停留在他的血液当中,好像这一生都无法将它彻底清除去。

他下床,走进浴室,冰凉的水落在他的身上,离奇产生的药性很快被压制下来,然紧接着他的脑中莫名闪过今天在酒店中的疯狂。

当白彦回过神儿的时候,他低头冷笑。

他换了衣服从房间中出来,白一景乖巧站在门口,白彦斜了他一眼,“有事?”

白一景本想要仔细问问关于李连星的事,看到白彦这副阴沉模样,什么话都不敢说了,呐呐道:“管家让我叫小叔你下去吃饭。”

到了楼下,白一景继续装成鹌鹑,努力扒拉饭,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
等到白彦吃了饭上楼后白一景才松了一口气。

他费了一番功夫,才打听到他那队友李连星现在正被关在西山那边,他知道西山别墅是个什么地方,但是从来没有亲自去看过,之前他只听人说过西山的事,在里面关着的都是得罪过他小叔的人,一般来说关上一两个月就得精神失常,严重点的直接嗝屁,尸体拿去喂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