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桂花同载酒(106)

作者: 听风起云落 阅读记录

“阿楚,是我来了。”

她嗯声,八爪鱼一样抱着他,“我想你。”

他说我也想你,很想。他也很想要她,她现在看着很美,美的让他毫无招架之力。在昙中的时候,他信誓旦旦故作大方,说什么让宇文琅照顾她。

狗屁,他其实是个心眼比针鼻还小的人。

再没有什么为她好,为她以后考虑的大义,现在他满心都是自私的,他实在太想她,太想她了。

他的吻有自己的主张,由不得他控制,贪恋着她所有的美好,一路蜿蜒。手也不受他控制,去解她的衣裳。

她没有挣扎,甚至还主动贴合。

最后一丝理智也放弃了挣扎,心里一个声音不停地蛊惑他,去他妈的理智,他只要她,只要她一个人。

她扯了锦被替他盖上,娇羞的眄他,伸手去邀请他,抚上他的心口,像小蛇一样勾缠起来,在他耳边呵气,“月白,我

第50章 桂花同载酒

想……”只有温软的呵气, 没有声音,轻轻噬/咬他的耳/垂。

脑子里一根弦, 轰然断了。

他心底里泛起的一股压制不住的冲动,身/体有了些变化,让他燥/热起来。

该死!事态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控制,他的手搭在她的肩/上,隔着薄薄的轻纱,感受柔/软/无/骨的融融暖意,往下,再往下……

被子里头,是沧澜山的雪峰, 平坦的和田玉面儿, 是初春的花儿展翼的蝶, 迷了他的眼睛。

她的双脚蜷曲, 只觉得被放在云海里,辨不出东西南北来。

他流程熟稔, 行家里手一般,这么精细的动作, 让她的脸红的像夏日通透的霞, 她嗡嗡哝哝的, 感受着他的游/走,不忘顾及他,问他,“你的手, 可成么?”

他收住舌,缓缓从被子里冒出头,在她唇上轻轻一点, “两只手都不用,也成。”

她顿时觉得无地自容。

他眼梢瞟了下,见她脸上带着霞晕和尴尬,又觉得踏实,清流急湍中她嗓子一阵发紧,浑身紧绷,实在受不住了,去环住他的肩,指尖拧着他,急促的喘息,“月白,你真的还活着么?天爷,我一定是在做梦,我脑子不清楚了,他们背地里都说我疯了,这是我做的一场梦罢,一定是,我是不是很不好?做这样的梦,一定是没得救了。”

他缓缓的,克制着自己,蹭她的脸颊,“不是梦不是梦,我就实实在在在这里,是我。阿楚,我们,要个孩子罢。”

她说好,紧紧攀着他,把头埋在他胸前,心里想着,若是梦就不要再醒过来,若只有疯了的时候,才能看见他,那就一直疯着罢。

至少,现在他在这里。

她这样是不知道羞耻了,可她愿意这样不知羞耻。

一番昏天黑地的天/人/交/战,她顺意了,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。

外头罩上灰蒙蒙的时候,萌橦端了青盐水来伺候她,铜盆碰撞的声音叮当作响,把她从睡梦里吵醒了。

下意识的去摸人,只摸到空荡荡的褥子,她缓缓睁开眼,尽是失落。

果然是场梦呢,她坐起来,自己给自己系衣带,掀开被子,褥子上有些不好的痕迹,她顿觉无趣,低声道:“把褥子换了罢,不干净了。”

萌橦湿了帕子来给她擦洗,应着,“回头就叫她们收拾了,主子,您还泡泡澡么?”

她点头,“洗洗也好。”

萌橦嗳一声,给她擦手臂,“主子,回头有了小皇子可就好了,到时候奴婢在您身边做个老嬷嬷,给小皇子做些小衣裳什么的。您说,小皇子长得像谁?奴婢觉得像您最好。”

她托腮,并不热忱,“怎么会有小皇子呢?我是要在这宫里头老死了。你做什么老嬷嬷?都已经嫁人了,相里贺是待你不好么?”

“奴婢不稀罕,奴婢就想和主子在一块儿,奴婢呀,哪里都不去。”萌橦替她擦干净身子,转而去拿衣裳来给她更换。

“国君在等着您用膳呢,温了您最爱喝的桂花酒,陈国君说秋凉了,打算给您专门造个月华池,到了冬天好泡澡。主子,”萌橦喋喋不休的,一边给她梳发髻,一边不忘问她,“这身衣裳好看么?发髻好看么?您要是不喜欢,奴婢再重新给您梳。”

她说好看,铜镜里她穿了一身很素净的襦裙,发式也简单梳的垂髻,簮了朵白色小花,她说很好,很合适。

萌橦说成,转而又在后髻上替她簪了大红的石榴珠,拉着她往前殿去。

出门的时候,她恍惚才想起来,问萌橦,“陈国君几时说的?”

“就方才啊。”萌橦乐不可支,“真不容易。”

她又问:“方才是什么时候?是什么时候说的?纯禅去陈国接我的时候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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