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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的小通房(59)+番外

都说女人是一本书,你要认真的翻阅。

而男人就是一个写好的话本,你随意的翻翻,就能写出标准答案。

花溆手腕有点酸,她可怜巴巴道:“还不成么?”

想了想,她直接拉下寝衣,露出圆润的肩头。

“唔。”太子瞬间投降。

等他出来,花溆觉得累,今天背一天的书,已经是非常的疲累,又得集中精神来应付他,简直让人累的想倒头就睡。

她随意的洗洗手,钻进被窝就睡了。

封郁还衣衫敞开,沉浸在餍足的余味中,尚未回神。

等反应过来的时候,一室清冷,刚才娇媚的姑娘,这会儿闭上眼睛,睡的乖巧。

封郁拢好衣衫,立在床头看了片刻,这才掀开被子,将人往自己怀里团吧团吧,闻着那悠悠的玫瑰香,这才满足的闭上眼睛。

他先前未曾尝过女人滋味,以为这都是些不好的东西,万万不曾想过,竟叫人食髓知味。

每次等他睡去,花溆才闭上眼睛。

她害怕。

怕满足他之后,会在她不知不觉间,被他扼喉而亡。

等他睡着了,这才能放心下来。

夜色深沉,室内寂静。

只能听闻鸟虫鸣叫之声,唧唧啾啾。

隐有岁月静好的安详之态,花溆在心里扳着指头算,等太子春毒解了,若她能说的他让她离去,好像也不错。

东宫她进不去。

以她原先的身份,她进不去,以她现在的身份,她更加进不去。

被抢来的小将军的贵妾。

这身份,光是说一说,就觉得尴尬的紧。

花溆闭上眼睛,苟且偷生也是生,她就是想活着罢了。

又在脑海中默背了一遍药经,她这才闭上眼睛安睡,她突然觉得时间紧迫,若太子春毒解了,就没她啥事了。

但是让她有些不明白的是,老大夫是个什么样的人,为什么在太子的院里头,有这么大的话语权。

说起来不过是叫她去背药经,学医罢了,但实际上是指使太子女人做事。

这其中的讨教大了去。

老爷子这条线,她要试着抓一抓,毕竟对于她来说,任何一点希望都不能放过。

花溆微微勾起唇角,闭上眼睛睡去。

第二日一大早,她醒来的时候,太子早已经无影无踪,她摸了摸身边的锦被,早已冰凉。

花溆伸了个懒腰,刚弄出一点动静,锦屏和银屏就赶紧过来伺候。

两人伺候的细致妥帖,给她穿衣洗漱,仔细上妆。

花溆看着镜中娇艳的脸颊,垂眸略笑了笑,又用了一碗清粥,这才转身往前院走去。

刚走过垂花门,就对上一双笑盈盈的眼眸。

来人穿着袄裙,上身是白锦绣银云纹的短袄,下面穿着火红绣鸾凤的石榴裙,头上戴着金灿灿的点翠头面。

身后跟着一众丫鬟婆子,一边走一边笑,柔声道:“许久没过来,还是往常的样子,太子妃遣我来瞧瞧,太子处可有什么缺的。”

她说起话来,慢声细语,带着贵女的雅致和傲慢。

两人迎面撞上,那女人便笑了笑,指着她问:“这位是?许久不曾来,竟添了人。”

花溆不信她不知道。

但是来了人,她心里反而确定起来,先前春歌的死,应当是东宫下的手。

她有些不明白,怎的这般着急。

想着前儿的时候,他那略显生涩的动作,当时她又羞又怕,没有发现问题,后来细想想,才发现他当时不仅仅是着急,还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意思在。

当朝太子,竟没有女人经验。

说起来叫人不敢置信。

这会儿看着女子巧笑嫣然的模样,花溆笑了笑,这楼里的女子,都会看人,她打眼一瞧,就知道这姑娘看着是主子气派,实则是下人。

“我是小将军家的,不知您是哪位?”花溆笑吟吟道。

她就不信,太子强抢别人的女人,这东宫的人,能真的一无所知。

来人呼吸一滞,她没想到,会这么直白的揭出来。

在她的想象中,瞧见东宫的人,这姑娘应当是自行惭愧至极,一脸羞愤欲死才对。

谁知道这姑娘笑吟吟的自报家门,反倒让她尴尬起来。

“怎的,有事?”花溆问。

她为了方便背书和认草药,穿的很是简单,甚至已经系好襻膊,露出一截白嫩的细瘦腕子来。

来人视线在她那细的好像一折就断的腕子上扫视一眼,半晌才低声道:“您住在这,若有什么缺的,便尽管遣高达去寻太子妃,一准给您办妥当了。”

花溆听着她宣誓主权的声音,侧眸笑了笑,柔声道:“成。”

来人登时一噎,缓了缓气息,这才接着说道:“今儿来,也是想看看姑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