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野(15)

听见她的抽搐的哭声，贺钦凡才从她的锁骨处脱离，锁骨处的鲜血，让人刺眼，伤口处能看的很清楚咬出来的牙印有多显眼。

他望着纪柯凌乱不堪的面部，撇开眼。

脱下自己的校服，盖过她的头，遮住了她哭泣的脸。

随后抱着她抵着自己的胸膛，走出杂乱的杂物室。

纪柯沉静在自己的情绪中，只闻到了他身上浓厚的烟草味。

林正和阿城，站在门外，怕出事，但也没进门，一直到看见贺钦凡抱着人出来。

两人此时有些诧异，怀中的人似乎被吓的不清。

“人我带走了。”

贺钦凡从他们身旁经过，语气依旧冰冷。

之后消失了在校园内。

遍布在周围的人群也逐渐消散，又恢复了往常的喧闹之中。

——

贺钦凡搂着她一路走到了盛临。

纪柯这一路上磕磕绊绊，看不清方向，手抓着他胸口的领子，她现在害怕的要命，也不讲话，生怕贺钦凡下一秒干出什么不是人的事，锁骨的位子依旧疼的让她发抖。

门口的老许看见贺钦凡，开口喊了声凡哥，他没理，直径的走到二号位坐下，拉着她坐在旁边。

网吧的人少，但还是注意到了，见这场面没人敢吱声，贺钦凡此时的戾气比往常还要吓人。

把人晾在一旁，点燃了一支烟，深吸了一口，他才觉得精神了一些。

手中的烟很快就燃尽了，他扬手往后扔，又点了一支。

抽完两支烟后，旁边的人没了哭声，也没抖。

贺钦凡抬手将盖在纪柯头上的校服拿开扔在了桌上。

纪柯终于能看清视线，头发凌乱的不像话，还有残余的泪水遗留在脸上，身上的校服早就被他扔在杂物室，身上只有一件白色的T，领子还被他扯坏了，露出一片精细白嫩的锁骨，唯独就伤口的位子最显眼。

他从上往下盯个遍，目光聚集在她的身上，她此时的样子像是半死半活的，很不雅。

贺钦凡觉得有些碍眼，拿起桌上的校服绕过她面前，想帮她遮住。

“你......干嘛。”

纪柯慌的出声，身子往后倾。

贺钦凡见她反抗，火气就上来了，一把拽着她的手往回拉，迅速帮她遮住，又紧紧帮她把领子拉紧，动作一点也不温柔，眉头还是皱着的，一幅很不耐烦的样子。

他就算再混，也没必要让别人吃她的豆腐。

校服很大，还有很重的烟味，纪柯也不敢在造作，只能仍由他摆布，真的打心里怕了他。

周围的人看见了，心里一惊。

人人都知道他贺钦凡混，谈过的女朋友数不过来，但也没见他对哪个女的这么好过，这女的好像还很不领情。

长的挺养眼的，纯，纯中带甜，虽然现在的样子有些理乱不清，但还是时不时的有人的仰头看几眼。

有个男人无意间想瞄纪柯，不易撞见贺钦凡冰冷的眼神，他又吓的缩回去了。

贺钦凡打开电脑玩游戏，将纪柯晾在一旁当空气。

纪柯猜不透他，不知道他带她到这里的目的，伸手将头发理清，之后就一直看着他打游戏，抽烟。

待了起码有一个小时，贺钦凡还是在打游戏，烟一根接着一根。

纪柯在一旁被烟味熏地直咳嗽，眼里泛着泪光，眼睛望着他。

贺钦凡专注地打着游戏，丝毫不受影响。

纪柯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，起身打算回学校。

贺钦凡意识到了她要走的意味，停下了手指，将手中的烟随地一扔，没起身，也没看她，开口问口气很不好。

“我让你走了吗？”

纪柯回头看着他坐着没动的样子，懒散、禁欲，真的挺迷人的，不遮掩、不夸张。

“你到底要干嘛？”

纪柯闭上双目，漫不经心的出口。

众人听见了，心里替纪柯捏了把汉，外界的人都知道，这位爷好像很不喜欢别人顶嘴。

贺钦凡没有立即回她的话，从桌上拿起打火机和烟，叼着点燃，吸了一口，用手夹过，烟雾照耀在他的脸上。

侧头盯着她，眼神犀利，不留一点空隙。

见他不说话，扭头就走，结果又被他给拽了回来，坐在了他的腿上，堵上了她的嘴唇。

撕咬了她的下唇，不给她喘息的机会，血液又一次的覆盖在他的口腔之中。

“唔.......”

她睁大着眼睛，知道他在干嘛，她猛地要挣脱，但是与他的力量实在是悬殊太大了，嘴角地痛让她忍不住的叫出了声。

烟味和血液混合，呼吸逐渐消音。

周围的人听见了声音，也没敢回头，似乎都知道是在干吗，心里觉得这爷玩的有点猛。

好一阵，等她没了动作，他才松开，拉着她坐在刚才的位子上，手回到键盘上继续玩游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