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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能成魔能成疯(22)+番外

莫时容同温尚良的交情,显然要比程同军更多一些。几番寒暄之后,温尚良回头对温从安说:“从安,当时多亏莫部长帮忙你才能如愿,过去敬莫部长一杯酒。”

温从安低着头,乌黑长发从脸颊两侧垂下,旁人根本看不出她是什么表情。温尚良这番话说完好一会儿,温从安才缓缓起身,如葱段般的手指拿起盛满精酿的玻璃酒壶绕开圆桌,朝着莫时容走去。

莫时容眼含着得宜浅笑,目不斜视的看着她。如果他没有走进来,现在是不是连婚期都要订下了?莫时容的目光从温从安身上挪向坐在他左侧的温尚良,温尚良的笑容有些不自在,拿起杯子不停喝水。

温从安将莫时容的杯子小心斟满,双手握杯举起。

房间安静极了,大家都在看着他们,而他却注视着温从安,噙着笑。

莫时容久久不接杯子,温从安糯糯唤了一声:“莫部长。”

莫时容偏头,同温尚良说:“那时候你给我看的照片,和现在不太像。”

温尚良忙笑着回答:“啊对,哈哈,那是四年前的照片,没想到莫部长还记得。”

“怎么会忘呢。”莫时容接过杯子,温润的手掌擦过温从安白净的指尖,温从安如触电一般快速收回手。

莫时容将杯中的酒饮进,温从安再次为他斟满。她稍稍弯着腰,长发垂下,五官精致无暇,未施粉黛。腰身纤细的她今晚穿了一条连衣长裙,腰间的流苏垂下,轻轻擦过他放在桌下的腿。

莫时容看向自己右侧的程同军,略带关切的问:“对了,程主任身体最近好些了吗?”

程同军笑着点头:“托福,已经没什么大碍。”

温从安脑袋空空,咬着牙走回自己的座位。坐下后,才发觉自己的手脚都在抖。刚刚,就在莫时容和程同军说话的时候,他的手狠狠捏了一把她的大腿。那藏在酒桌下的暗涌,虽然只有她知他知,却差点将她吞噬。

“怎么了?你的脸色好差。”程子渊凑近她,关心的问。

温从安扯动苍白的唇角,勉强笑了笑:“有些闷,我出去透透气。”

程子渊紧张的说:“我陪你。”

“不用,我去去就来。”温从安拒绝了程子渊,起身走出包房。

关上门的瞬间,她才可以稍微正常的呼吸。温从安扶着墙壁,走向走廊尽头,推开虚掩的窗子,迎面来的晚风暂时吹散蒙在她心头的雾霭。

莫时容是怎么知道的?他忽然出现,是为了警告她,而他藏在桌子下的动作,难道是为了惩罚?天知道那一刻她有多害怕,如果不是扶着桌子,她一定站不住。如果那动作被其他人看到,她……

温从安想至此处,忽然觉得可笑。难道还能藏多久吗?京城这么大,却没有一堵不透风的墙,这消息迟早人尽皆知。更何况,梅若瑶不是已经知道了吗?那么子渊,也只是时间问题。

子渊,你会恨我吧?恨我吧,讨厌我吧,是我对不起你,是我,配不上你。

腰间忽然多了一股力量,温从安一瞬间惊慌不已,但是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告诉她,不能叫出声。几乎是轻而易举的便将她从背后抱起,温从安被抱进最近的房间。

莫时容踹上门,将她重重抵在门板上,双手扣紧她的肩膀。从肩膀开始蔓延的刺痛,让温从安不禁蹙起眉头。

“我的话是耳旁风,嗯?”

温从安摇头。

“还是你觉得我脾气好?”

温从安咬着牙,依然摇头。

莫时容撩起她的裙子,抓住她的臀部狠狠摁向自己,温从安咬唇闷哼一声,脸色变得更差。

莫时容埋头在她颈间,牙齿厮磨着她皮肤下的血管,“我该怎么惩罚你呢,从安?”

“别、别这样……”温从安手臂无力的推着莫时容的胸膛。为什么一碰到他,她就这般不堪一击。

“那样?”莫时容哑声问:“这样?”说着,手扯住她胸前的衣物,跟着只听到撕拉一声,她白嫩傲挺的胸膛出现在他眼前。

莫时容眼神一紧,推高她的文胸,大掌狠狠的按上去。

痛,还有苏麻异感一同袭来,温从安拼命咬住唇阻止自己叫出来。可是莫时容怎么肯轻易放过她?他含住她的饱满圆润,舌尖和牙齿磨着蔷薇色圆立,时轻浅时重吮。温从安觉得大脑里一片空白,双腿越发瘫软,她想推开他。可是她根本没有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