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茑萝(8)

杨骁不忍多看,低咳一声,反手将门重新合上。

房间恢复幽暗,两人看不清彼此的面目与表情,听觉在此刻变得尤其敏感。

他略带尴尬的低声问:“你……只是想要孩子?”

阿萝也知道自己的姿势不雅,却不敢松开他,只咬着唇,闷闷的点头。

漆黑一片中,她听见男人笑了一声,像是自我调侃:“这种便宜我哪敢白占。”

接着,她感觉手心被他强硬塞进一个东西,小小一块,光溜溜的,像是……银裸子?

她吓了一跳,只觉得自己不该收这么多钱,可不等她反应,人已经被打横抱起,然后轻轻的落到床上……

茑萝(五)

床榻柔软,而阿萝面前多了一堵硬硬的胸膛,他的气息微烫,喷薄在阿萝的面颊上,她不禁一下子红了脸。

好在房间幽暗,无人看见她此刻的窘状。

男人的呼吸逐渐下移,先是在她脖子上啃了两口,又揉弄几下她的身子,接着一只手探了下去。阿萝本以为他只是摸摸,可是略显粗粝的手指拨开了那处软肉,不紧不慢往里挤弄,让阿萝整个人异常的难受起来。

她有点疑惑,也有点着急,瓮声问他:“你……你怎么用手……”

杨骁的声音比刚才粗哑,带了几分安抚式的低笑:“你是第一次,我怕伤了你,总要先费些功夫……”

阿萝不明白为何要费功夫,只听男人语气低柔,应该不会哄骗她,便咬着唇暗暗忍耐。

可这“功夫”,未免太过磨人,她能感觉到那截手指时进时出,指节或轻或重的挤压,拇指则按在前端也跟着磨蹭,磨得阿萝两条腿儿不住打颤,不知该如何是好,说不出是什么滋味,只觉得下面酸涩得厉害,呜咽声也无意识中从唇齿间溢出。

这声音没耽搁男人的动作,却让阿萝自己心中一惊,她赶紧抬手捂住嘴,羞得面红耳赤,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。

可到底难受得紧,忍耐一会儿后,阿萝不禁收拢双腿,难堪的轻声道:“能不能等等,我……我想要,小解……”

黑暗中传来男人一声低笑,他说:“不妨事。”

随后俯首含住她胸前的丰盈,更加专心致志的调弄这具身体,直到他感觉掌心足够湿漉了,才抽出手指,调整了姿势,慢慢把自己那物送进去……

进去的时候,阿萝的心脏在狂烈跳动。

哪怕视野一片黑暗,她也能感觉到那里的滚烫,粗硬,还有惊人的尺寸……她不知道寻常男子应该是多大的,她只见过志贵的,脑海中浮现那宛如鼻涕虫似的下体,阿萝无法想象眼前这个男人那物会是何种模样,这样的想象,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太羞人了。她咬住下唇,努力想让自己想些别的,然而随着他进来,两具身体丝丝密密的紧贴,无一不在告诉她此刻两人的亲密,这过程,是难以言喻的奇妙与艰难。

阿萝是第一次,而杨骁经验也不多,他知道女子初次难以得趣,故而在前头花足了时间和精力,后头却不敢太过折腾她,约莫一刻钟就收场。

事毕,阿萝躺在床上,双手搁在自己腹间,忽然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。

“我肚子里……已经有小娃娃了吗?”她喃喃自语。

躺在身旁的男人听见,嗤笑一声,道:“要一次能中,我可就威风了。”

阿萝听了有些不好意思,她也知道怀孕要看运道,有些女人刚成亲就怀上孩子,有些女人三年五载也没有动静,冯婆说她身子康健,一定会怀上,只是迟早的问题。

一次不中,就两次,三次……五次十次,总会有怀上的时候。

阿萝想了想,虽然知道不合适,可她实在是太想要一个孩子了,所以没忍住,轻声问杨骁:“要不……再,再做一次?”

杨骁:“……”

黑暗中,男人颇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女人。

视野昏黑,只能依稀看个轮廓,但他觉得阿萝应该是漂亮的,如她的声音一般柔软娇嫩,或许神态中还带着几分期盼,几分小心翼翼,就像……就像他年少时在山林里遇见的小鹿,那只小鹿分明口渴得紧,远远望着他手中的水壶,却不敢靠近。

因为他半晌没做声,阿萝又鼓起勇气道:“我可以,可以给你钱……”

她背着婆婆悄悄存了一些钱,不多,也不知够不够。

杨骁又笑了。

他平时不常笑,今晚上总被她逗笑,当下回道:“我再来个三五次也不妨事,只是怕你受不住,快睡吧,你要怕怀不上,明天我再过来就是了。”

“真的?”阿萝心中欢喜,赶紧答应下来,“那我明天还来找你!”

杨骁:“嗯,睡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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