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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你我不说(61)

詹安尼沉吟了下,这个要求并不过分,他一向对女友都比较大方,点点头,“好!”薄唇一抿,拉开大门,毫无留恋地走了出去。

充侃子,好,那老娘就成全你,宁曼曼在身后冷笑道。

一阵穿堂风从楼梯口灌进来,她不禁打了个冷战。

詹安尼走出公寓,才想起是坐宁曼曼的车过来的。马路上,有几辆出租车见他独自在路边走着,忙开了过来,他摇摇手,在深深的夜色中照直走去,看看手机上的时间,已近午夜,舒樱该睡了吧!想起她白天那么冷漠地从他身边走开,心真的好凉。他不是山,也需要慰藉的,为什么她要那么吝啬呢?他不敢要她的全部,只要一点点。她还说什么她的幸福在别人眼中并不算幸福,幸福要靠各个人自己定义,她在讲哲学吗?

詹安尼心痛地握紧拳头,狠狠地击打着自己的额头,想爱的人只能远远地看着,不爱的人却是一再地在他眼前转着,他该如何为他的幸福定义?

也许他就不配幸福,他只配做个游戏感情的浪子。

詹安尼苦涩地对着夜幕勾起嘴角。

第二天,詹安尼如常地走进办公室,脸上的青紫已经消逝了许多,不细细看,是看不出的。舒樱真的没来,办公室内静得异常。陈谣推门进来,怯怯地瞟了一眼他的脸,把当天的公文和一天的日程安排放在他面前。

詹安尼抬眼看到公文上面放了张便笺,询问地看向陈谣。

“舒秘书早晨送来的请假条,一式两份,一份给了后勤处,一份给你。”陈谣解释道。

詹安尼愣了下,拿过便笺展开,很清秀的字体,一如舒樱本人。她很体贴地给他这份是用英文书写的,理由还是因私事需请假……五日?詹安尼愕然瞪大了眼,不是讲三天的吗,怎么写在纸上成了五日?

“舒秘书给后勤处的请假条写的是请假几天?”詹安尼不露声色地问道。

陈谣说:“是五日。舒秘书送请假条时,正好与我碰上,我问她有什么事要请这么多天,她说刚好有点事,恰巧她妈妈从老家过来,她要去接她,陪陪她,所以就多请了两天。”

詹安尼耸耸眉,心中的郁闷全消了,原来是她妈妈来了呀,早说啊,估计她可能是要收拾下公寓,准备准备,唉,又逞能了。“我知道了,这两天就辛苦陈秘书了。哦,你明天抽个空去看看舒秘书,她身子沉重,有些重活不太方便,看看她要不要帮下忙,不,到时我们一同去吧!”

陈谣眼瞪得如铜铃,她知道总裁关顾舒樱,可没想到会到这般体贴入微的地步。舒秘书真的好幸运啊!

“还有事吗?”詹安尼打开公文,讶异地看着陈谣呆呆傻傻的站着。

“没,没,那总裁,我要把明天下午的其他日程取消吗?”陈谣问道。

“嗯,当然!”

三十三,情场如战场(四)

隔天下午,詹安尼处理了下手头比较急的公事,和英国的总公司汇报了下新投资的药品工厂的盈运情况,考虑到出口关税和这边的优惠政策,会让制作成本降低很多,决定欧洲几个国家向SAN订购的抗癌药,从上海分公司出口。三点刚过,不要陈谣特意提醒,詹安尼拿着车钥匙,走出了办公室。

陈谣收拾收拾,拎着包和他一起上电梯,她问要不要给舒樱先打个电话,詹安尼摇头,依舒樱事事恨不得独立的性子,一定会断然拒绝他们的。

车拐进舒樱居住的那条小街,准备夜市的小商贩们,正热火朝天的搭棚子、摆地摊,油腻的食物香气和着杂七杂八的怪味扑面而来。车走得很艰难,有如蜗速,有几个小老板认出这辆黑色的宾士常出入这条街,cha着腰,口沫横飞地指着车,大声议论着。

陈谣揉揉鼻子,打量着窗外,很诧异舒樱住在上海这种特低廉的贫民区中,而詹安尼这样的都市新贵在这样拥挤杂乱的街道中穿行,连皱下眉头都没有,仿佛熟视无睹。

她似乎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,但又说不清是什么。

“啪!”詹安尼猛地刹车,陈谣没注意,重重地撞向前座,直觉眼冒金星。

前面小街已到尽头,往左转,是几幢破旧的公寓,一辆黑色的车徐徐地从小巷子中开出,差点和詹安尼的车撞上。

詹安尼把车往后又倒了倒,方便那辆车出来,开车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帅气小伙子,白净的面孔,剑眉星目,隔着车窗,潇洒地向詹安尼行了个军礼。可是他并没有着急把车开走,反到下了车,看向巷子,象是在等人。詹安尼拧拧眉,街道很窄,不能两辆车并行,小伙子的车不开走,他就无法动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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