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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你我不说(58)

“是吗?你讲得我真有点害怕,你还是cao心cao心自己吧!”詹安尼冷漠地背过身去。

舒樱还是把梁清一直送到了楼下,看着他上了车,才上楼。电梯里,她接到生化研究所董健所长打来的电话,说上次她拜托他的事有名目了,让她过去一趟。

舒樱心里闷闷的,这个电话让她的心情好受了一点。她急匆匆地回到办公室,收拾下,想请假先走。

詹安尼没有上楼处理下身上的狼狈,还维持着刚才背身站立的姿势,从舒樱的角度看过去,他的肩耷拉着,刚才那股语气凌人的劲已经消逝,他显得非常的疲惫。

“詹总,我……”舒樱想说她要先走。

詹安尼突然转过身,向她伸出长臂,“鲍西娅,来,让我靠一靠!”他的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忧伤如海,语气苍白灰然。

三十一,情场如战场(二)

舒樱犹豫了一会,走了过去,詹安尼轻轻环住她的肩,并没有把全部的重量压在她身上,只是埋进了她的脖颈中,叹了口气,“鲍西娅,你知道你有多幸福吗?”

舒樱身子有些僵硬,两只手无措地在空中挥了挥,平淡地笑了笑,“对,我很幸福。”她不知是激动还是什么,声音有点破裂。

“在美好的年华里,能够和自己爱着的人一起生活,这就是幸福。有些人,比如我,纵其一生,不管多努力,都不可能有这一天的。”詹安尼自嘲地倾倾嘴角,站直了身,茫然地把目光瞟向外面的车道。

舒樱简直呆了,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詹安尼竟然会说出现这番煸情的话,他刚刚不是还得意有的是女人投怀送抱吗,她转念一想,怯生生问道:“你……还爱着她吗?”她听清了詹安尼和梁清的一席话,知道是为了一个女人。

“她?”詹安尼冷冷一笑,“我的字典里已经没有这个名字。”

那么多年过去了,他很烦梁清和夏心婷一再地把他往不堪回顾的往事之中扯,他也倦了在不同的女人间汲取温暖的游戏,他渴望一份天长地久的平静,与一个人长相厮守,哪怕天天吃他并不喜爱的中餐。

但这个最看似渺小的愿望,也如水中月、镜中花一般,遥不可及。

舒樱听得一头的雾水,理解不了詹安尼话中真正的意思,如果已经忘记,为什么还要露出这样痛楚的表情,为什么还要失控地动手呢?他和那位先生都不是冲动的为女人打架的年纪了,这有些可笑,但也令她深思。

掏出手机看时间,不早了,想起和董健有约,她把包包收拾好,“詹总,我有事先走。”

“是去产检吗?你等我去换下衣服,马上下来。”詹安尼用手抚抚蓬乱的头发。

舒樱忘摇手,“不是,是我和别人有个约会。”

“很重要?如果不重要,鲍西娅,你就和人家改约个时间。”这一刻,他特别不愿她离开他,既使她不属于他,但只要她坐在他面前,他就会慢慢恢复平静。

舒樱咬了咬唇,低下头,“詹总,这个约会对我……很重要。”

“是吗?”詹安尼勾起一抹苦涩的笑,“那……你就早点去吧!”她永远都不会因为他而停留的,从前不会、现在不会,将来更不会。

舒樱点点头,有些担心地看看他,他又背过身去,宽阔的背影看得让她不知怎么心痉挛了一下。

“詹总,其实幸福的定义对于每个人都是不同的理解,如果交换一下角度,也许别人会觉得我并不……幸福。”她把玩着包带,轻轻地说。

詹安尼愣了愣,“那个别人太不知满足了。”

舒樱微微一笑,走了出去。

在门口,她请陈谣有事帮她照应一下。陈谣扯住她的袖子,追问刚才怎么一回事,她说我也没搞清楚。

出了大楼,走到公车的车台下,舒樱看到一辆惹火的红色轿车靓丽地停在SAN大楼的车道前,一个衣着时尚的妩媚女子风情万种地步下车,向保安比比划划什么。

舒樱觉得这女人看上去有点面熟,她皱起眉头,想起是那天和肖白一起吃饭时,看到的和詹安尼举止很亲昵、洛飞说是罂粟、林蝶弹琴的琴吧“夜”的老板娘宁曼曼。

她不由自主抖了一下。

是男人,对妩媚的美女都没辙,保安堆起一脸的笑,急急地点头,然后冲进大楼内,不一会,已经换好衣服的詹安尼一脸冷峻地出现在楼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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