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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你我不说(35)

詹安尼手僵在半空中,眼瞪得溜圆,“不要告诉我,小辣妹勾引我,是梁清故意的安排,对……怪不得突然要换舞伴,突然灯光暗了……所以你结婚前跑过来和我上c黄,说不欠我的了,哈哈!”

无法形容这种混乱的感觉,他被栽赃成了小人,梁清到成了君子,还顺利抱得美人归。“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,你……找上我,要和我道歉吗?”他讥讽地问,没有暴怒到失控,只是觉得可悲复可笑。

“安尼,其实我一直爱的人……是你,直到现在都是……”

“不要和我提爱这个字,”詹安尼指着她,低吼着,“爱我你怎么和他上c黄?我在你楼下站了三个月,你是没时间还是没机会还是没看到和我说吗?你所谓的爱是什么,纯粹上c黄?如果你想,我们现在可以到车上去……”

“啪”,夏心婷忽然抬手打了詹安尼一巴掌。掌声清脆又无预期,两个人都呆住了。

“我不是那种无耻的酒吧女人。”夏心婷心痛地抽泣。

詹安尼摸摸脸颊,“酒吧女人怎么了?她至少无耻在明处,很坦白,不象某些一脸道貌岸然的君子,表面满嘴斯文,背后做些见不得人的事。你说你追着我干吗,如果想重归旧好,免谈,我再无耻,也不吃回头糙的。而且我不会碰你,不然我和你的教授先生有什么区别?”

说完,他头也不回地上了车,加大油门,疯狂地驶上车道,一瞬就没了踪影。

夏心婷一个人站在夜色里,泪水纵流。

詹安尼没有回公司,车身一转,改了个方向。这一夜,在舒樱公寓的楼下,他坐在车里,抽烟一直到凌晨。

十九,过境的鸟(五)

风把眼泪吹干了,夏心婷耷拉着肩转过身,突然她看见梁清冰着脸站在马路对面。他怎么会在这里?她震惊得想立刻逃跑。可是,她能逃到哪里呢?她僵然地站在原处,看着梁清穿过车流,走到他身边。

她不知说什么好,只得低下头。

“我用仪器搜索了你手机的信号,坐出租车赶到这里,以为你遇到什么事情。”梁清平静地看着她。

那么他什么都看到了,也什么都听到了吗?她突然一点也不想申辩,默默地等着梁清的狂风暴雨袭来。

“我们回家吧!”

她惊愕地抬起头,她从来没有在他脸上看过这么痛苦的神情。这一刻,她觉得自己真的好差劲,对于感情太懦弱、太犹豫、太天真。“梁清,我们的结合本身就是一个错误,不要再把错误延续了,离婚吧!”

梁清抿紧唇,看了她足足有三十秒,揽住她的肩,塞进车中。她掩着脸失声地饮泣,梁清一句话也不说,专注地开车。

“再这样下去,我们只会彼此伤害。”她从掌fèng里,哽咽地说。

“伤害也要延续。难道你要回到他身边吗?”梁清脸色发白,口吻下象一座火山慢慢喷涌。

“不是!”她已经失去回到詹安尼身边的资格了,可是再和梁清一起,就象是一块不会痊愈的旧伤疤,碰到天气不好的日子,就会隐隐作痛,“我们不该结婚的。”

“为什么不该?我不管做什么,都是因为我爱你,和爱的人结婚是天经地义的事,你明明也爱我,只不过现在你可怜的纯真在作怪,你觉得对不起他,是不是?不要说我们先如何如何,如果那天晚上他不和小辣妹上c黄,你会义无反顾地离开他吗?你能担保他会是你忠诚的丈夫吗?哼,他现在情人数不胜数,你应该庆幸嫁的是我,不然现在面对这样的丈夫,你会疯的。詹安尼那种浪子,不适合你。”

夏心婷无助的哭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,梁清拧着眉,夜风从外面吹进车厢,人伸手去后座拿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,她哭得更厉害了。

“我不会和你离婚,因为我爱你。今天晚上我会当什么都没看见、什么也没听见。”上楼的时候,他吻吻她湿湿的脸腮,认真地说。

她宁愿他狂吼、发怒,而不是这样做出一幅包容、宽恕的样,这样,她更累、更疲倦。

可是她又无力反抗,任他亲吻、任他拥抱,在他怀中,抽泣着入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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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,舒樱还是起早来了公司,陈谣还没到。她把以前交集的一些资料整理了下,只呆了一天,连属于自己的办公用品都没有,也没有小盆栽、相框之类的,更没有留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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