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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你我不说(143)

詹安尼立刻摈住未及平复的呼吸,凝神细听。

耳边细细碎碎的呻吟,如熔岩,炙热而痔烈,已经到达神经末梢,他无力再多思考什么,大掌一合,握住她的腰,将她密实压在身下,纵横起身躯,带着这个把他的心绞成一团的女人一起飞翔。

这场缠绵,太过于耗费体力,以至于舒樱差点错过了毕业典礼。当她穿着硕士袍站在同学中间的时候,都感到双腿发软,满脸红晕。

留在英国的日子没有几天了,詹安尼再也没有提过她留下之类的话题,他们大部分的时间会在c黄上度过,一是因为天气寒冷,外面大雪纷飞,还有就是两人突然像刚识清滋味的男女,对两性之间的游戏无比的好奇,乐此不疲地重复着。

舒樱回国了,洛飞没有来送,詹安尼说他要开会,走不开,她一个人打车去的机场,夹在一批来欧洲观光客中间,踏上了回上海的飞机。

半年后。

上海的初夏,已经非常炎热了。

林碟抱着咿呀学语的女儿走进学院附近新开的一家餐馆,一进门,冷气扑面而来,怀里的小姑娘长睫扑闪扑闪的,夸张的伸开双臂,想去碰那冰凉的空气。

“这里!”舒樱端着杯果汁,缓缓的吸着。

“小孩乖,坐在阿姨边上!“舒樱接过小姑娘,把她安置在一张两边有栏杆的椅子上,防止她跌下来。

“小孩越来越沉了,我都快抱不动了,这么热的天,硬赖在我手臂上,还有不肯下来多走一步。”林碟喘着气,甩着麻木的手臂。

舒樱轻笑,抬手让服务生去抬林碟母女上饮料。

“你该放假了吧!”她问道。

“嗯,我都害怕放假了,平时上班小孩也不黏我,我一放假,她任何人都不要,只脚前脚后的跟着我。”

“肖白呢?”

“哎,别提了,我根本不敢把小孩和他在一起,我怕他带坏孩子,他恨不能把小孩宠上天似的,哪怕是天上的星星,他的宝贝女儿要,他眼都不眨地到处找梯子。”

舒樱扑哧一下笑了,“难怪啊,肖白四十一岁才添了个女儿,能不疼到心里骂?”

林碟没有接话,两眼盯着舒樱宽松的裙衫也挡不住的隆起的小腹,“詹安尼也四十岁了,他就不疼孩子吗?”

舒樱一下脸涨得通红,缓缓地拨弄着杯子里的果汁,神情有些害羞,“我……”

“你现在还没告诉他?以前,洪逸宇不在世,你怀孕,一个人撑着,那叫坚强。现在詹安尼活得好好的,你怀孕,也一个人在撑,这叫什么?孤勇?”林碟翻了个白眼,不敢苟同。

“我不是一个人撑着,我是不知道怎么和他讲。你知道,这是个意外。我没有想到你会怀孕,回国两个月后,我才发现的。”

“喂,舒小姐,你是小女生啊,不知道男女躺在一张c黄上会怀孕吗?还是不懂怎么避孕?”林碟没有好气地说。

“你讲话好粗鲁。”舒樱斜睨了她一眼。

“我现在是妈妈级的,河东狮吼很正常,想装文雅也不行。”

“我离开伦敦的前一周,我们都有点忘形,好像是世界末日一般,只想疯狂地把彼此记住,脑子里没有别的。”舒樱吞吞吐吐的说道。

“那是你吧,我觉得詹安尼一定是故意的。”林碟玩味地勾起嘴角,喂着小孩吃着奶昔。

“故意?”

“一个男人如果想锁住女人,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方式吗?”

“怎么可能?他如果是这样,为什么半年都没有和我联系?”

“那是因为我是个负责的男人,手中那一摊事情总得有个交待呀,现在,我不说来了吗?”

顺着话音,桌前长身站着一个人影。

小孩兴奋的直跳,林碟抿嘴轻笑。

舒樱缓缓抬起头,对上詹安尼温柔似水的眼眸,她徐徐地站起身,“安尼……”不敢置信地轻呼。

“你说是做个六月的新娘呢,还是婚礼和baby的满月酒一起办呢?”詹安尼戏虐地对她挤挤眼。

“这半年我都快被他烦死了,天天和肖白网络视频,关注你的一点一滴动向,从你一回来,他问的最多的话题就是你怀孕了没有,所以我说他是故意的。我送你的什么营养补品,育婴须知,以及一大堆得胎教CD等等,其实都是这个人从英国寄回来的,没见过一个男人细心到这种程度。得知你怀孕的那一天,他在那边流泪了。舒樱,我以前一直觉得洪逸宇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,现在我不这样觉得了,詹安尼对你的爱不比洪逸宇少。”林碟以为詹安尼听不懂中文,叽叽喳喳地把他所有的底细都说了个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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