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邂逅“一杯茶”(59)

吐过,他彻底清醒了,目瞪口呆地看着我,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。

好一会,他才醒过神来,手忙脚乱地把我从酒臭中抱起,冲进洗手间,又慌乱地打开淋浴头,放我进去,一抬首看到我的手臂,匆匆地找来一个袋子包好,又急急地脱去我的衣衫,然后,放水、拉帘。整个过程,快速、紧凑。

我想我真的很受打击,亲吻时被吐了一身,沐浴宽衣时,他也没多看一眼,我想羞涩一下都不可能,我一任水流洗去我的难堪。他真的是那个千万人追捧的“少妇杀手”吗?

“晨曦,我进去帮你洗头发,好不好?”他在门口闷声问。

“别,别!”我不想再被挫败到一点自信也无,艰难地想自已解决,不甚碰翻了一边的瓶瓶,“咕咚咕咚”滚了一地。

叹口气,欠身想捡。门开了,帘子也被拉去,我羞窘地看过去。他已除去了全身的衣衫,一脸不自然地看着我,如此真实地逼近,我想我真的要晕过去了。

“这样,你会不会觉得公平一点。”他比我还羞窘,一脸尴尬。

确实公平,但也太刺激了吧!我震在哪里,想找个毛巾包下自已。他阻止了我的抬臂,抬脚进来,一把抱住我,我倒抽一口气,瞬间呼吸便紊乱了起来。

身体的亲密,真实的感触,我一下就感受到了。一种身体的本能从脚心涌上,我无助地攀住他,心“怦怦”乱跳。

“对不起,第一次是这样的状况。”他哑声在我耳边说着,为我轻柔地搓洗着。

“好,好特别!”我结结巴巴地说着。

“想忘记都难。”他扳过我的身子,让彼此贴得更紧。“今天不回去了,好吗?”他说着,亲了我一下,又一下,再一下,密密且麻麻。

我伏在他怀中,“我想回也回不去了。”我低声回道。

他低笑起来,舔着我的耳朵。

水温似乎太烫了,一切好象都蒸发掉了。

[正文:二十四,秋凉如茶 (二)]

没有等到学期未,我搬进了沈仰南的家中。一半无奈----他有千百个借口不让我回去,一半是自愿-----我很享受他的珍爱。

还没有放假,我每天还需去学校上班。晚上,我一般比他回来得早,但因为我手臂不方便,他推去了所有应酬,也早早回来陪我。

我过意不去,让他不要太急,“我见色忘友,行不行?”他亲亲我,洗手做饭。他的手艺还不错,只是他忙,没时间做。

饭后,他在水池边涮洗水果,我依着他,象只树獭。他回头,偷袭我一下,暖暖的气息喷在我脖颈上。

我的心脏不规则的跳:“仰南,我们算是在一起了吧!”

“当然是。”他转过身,嘴角的笑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,低下脸,晶璨的眸光从双眉间探出来。他将我拉过去,双手环住我的腰,额头抵住我的额,鼻尖触到我的鼻子。

我的手勾搭在他脖子上,身体贴靠着,他的嘴唇在我唇畔摩挲着。“你会不会怕受影响?”我忍不住问。

“追求你,与你交往,受什么影响?我又没有发誓献给佛祖。”沈仰南正面点出我们关系的属性。

“你追过我吗?”

“怎么没有?”他抬起我的下巴,“从上海时就开始了,你以为我真的很闲地去陪一个陌生女子在雪夜玩浪漫呀!那就是我想追你,算一见钟情吧,我在人群里一眼就看到你象入无人之境似的痴看着外面,我想都没想,就冲过去了。不然我干吗要把所有的联系方式留给你,而你狠得连个名字都不肯说,幸好后来还知道流浪在北京让我捡,不然多遗憾呀,这么幸福的伴侣就要拆散了。”

我笑着偷刮了一下他的鼻子,无法清楚说明我心中翻搅开来的惊和喜。

“说得很像。不过,你玩一夜情吗?”我低声问。

“一夜情?”他挑畔地斜视我,“怎么可能呢?当然,那很刺激,但我那点自控能力还是有的。我也没有情人,虽然在音院,有情人很时尚,我也不跟从。如果事事听从身体的本能,那和动物有何区别。以前都能过来,现在有你,我更无可能。怎么想起问这个傻问题?”

“我以前爱过一个人,就是被一夜情抢走的。我三年都恢复不过来,以后一直拖一直拖,直到遇到了你。”我也把我的过去坦在他的面前,不愿再含糊对应我们间的一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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