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邂逅“一杯茶”(32)

“只是呀!”他揽紧我的腰,脸上终显阳光灿烂。

“为什么?”我看得懂股票行情,清楚每日的兑换率,我知许多公司的市盈率……我们之间相似点很少,和他比较,他是阳春白雪,我只算个下里巴人。

“喜欢就喜欢了,哪来那么多为什么?”他吻着我的脸腮。

我仰头回应他温热的吻。

也许,在那个雪夜,哭倒在他怀中,我必是知道有一日我会不顾一切地爱上他,而这份爱很重很重,重到我想没有办法掌控,所以我想逃。

他把我捉回来了,我只能认命。

[正文:十三,山雨满楼 上]

原以为开始一份新的恋情会很难,没想到遇对了人,心动也是很容易。我和沈仰南之间,两条平行线上的人,忽然交结在一起,一切就那样开始了。

晚上,我们会一起吃吃饭,喝喝咖啡,偶尔他忙,我如往常的步调,他不管多晚,总要打个电话来。周未,他如有事,便让我去他那里,煮个面做个饭,然后各做各的事。

突然之间,私人性的相处变得密起来。

很多时候,他会揽我、亲吻我,柔情的。

我们没有要求对方为自已改变什么,我看我的专业书,他做他的音乐。我们可以交谈的事很多,对于对方的一切,我们都很尊重。有时,他会陪我去看戏剧,牵着手,挤在座位上,悄悄耳语,那份默契和知心,我们非常享受。有些应酬的场合,有意无意,他也会磨到我陪他参加,渐渐地,他的朋友们都知道了我的存在,他们懂得尊重人的隐私,有的只是隐性的好奇,投射的注目也会掩在若无其事的平静后。但他毕竟是个公众的人物,光环照人,我们从没有牵手在人群中走过。

我不迟钝,神经还是敏感的。我会有些隐隐的不安,但沈仰南的爱总是让我选择忽视这些。

沈仰南的新书第一稿刚刚完毕,这几日都泡在书房校对,没有时间管我,却一个电话把我招来,要我好好管他的三餐。凭心而论,我的厨艺还是可以的。虽然我很少做,但不代表我不会。

记得在老家,妈妈周日总会做些小点心改变改变菜样。有一种小馄饨,是用虾和豆腐、紫菜、ròu做的,很是可口,我儿时很喜欢吃。我恁着记忆买回了各种配料,把自已反锁在厨房中,忙了半天,终算成功了,顺便我还跟着药谱做了一道杏仁茶。

北方长大的沈仰南没吃过如此精细的点心,很捧场地连吃二盘。看着他“可观”的吃相,我笑着说:“应该把你现在的样子后拍下来,放在网站上,让那些美女们看看他们疯迷的沈教授就是这个样。”

他毫不在意地又塞下一个馄饨,“拍吧,我才不要别人迷我呢。”

我忽然好奇心一起,说:“你们学校都是气质美女,你怎么能做到不动心的?”

“我有点另类吧!其实每个女子年轻时不管美丑,都有自已的动人之处。问题是二十年后,谁如能保持那份动人,那才是真正的美女。我会相面,一眼便知,所以就能不动心了。”

我嗔怪地瞪了他一眼,“胡说八道,难道你这些年来,就没有遇到过一二个?”

他放下筷子,拉我坐到他腿上,“有,你不是吗?”

这句话有些苍白,伏在他肩上,我感动不起来。他总是不肯提起以前的女友,是淡忘还是太痛?

“干吗不讲话?”他捧着我的脸与他对视,“我是在讲真话。”

我叹了口气,幽幽地说:“你说,和你一起有什么好处?”

“一日三餐有饭吃,两件花衣裳,一把零用钱让你使。”

“这么好呀!那我不工作算了。”

“嗯。”他的手在我的身后灼热了起来,“不工作就呆在家中,生个小娃娃当个伴。”

他是在求婚吗?我的大脑一片空白,呼吸应他上下移动的手而紊乱起来,气氛一下子迷离起来。

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。

沈仰南苦笑着冲我一耸肩,我脸红红地笑着下地,推他去接电话,他不肯放了我的手,拉扯着一起走过去。

居然是找我的电话,谈剑到北京了,听柏青说起我,便嚷着要见,只得找上沈仰南。

“好,我一会给晨曦电话,让她过去。”他微笑着冲我挤挤眼,我偷刮他的鼻子,挽紧他,很小女人似的温柔地贴着他的耳边说他是个骗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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