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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上掉下个林妹妹(265)

“夫君,那翩翩不打扰了。”她幽幽怨怨地往门外走去,临出门前,忽地又转身,环住他的脖颈,飞速地印上一吻,“夫君,等你,在c黄褶。”她对着他的耳边,吹气如兰。

君问天面无表情地推开她,低下头专注地看着账簿,什么也没回答。

白翩翩等了一会,有些难堪地搓了搓衣角,轻叹一声,飘出了房门。

听到脚步远处,君问天咬着唇,从旁边愤怒地扯过布巾,狠狠地拭着嘴唇,直到唇瓣发白。

“啪”扯布巾的动作太急,带动了旁边的一个小包袱,包袱掉在了地上。

君问天弯身拾起,记得这是碧儿临走之前给他的,说是白莲的东西,这两天顾着虚与委蛇的对付白翩翩,还没顾上看呢。

碧儿说里面的东西对抹去他心底的阴影会有帮助的,他的小闯祸精呀,在他对她那么冷时,仍把他的事放在心上,想起他抱着他埋在他怀中,一口一个老公的喊着,小手还调皮地转进他的衣襟,和他笑闹,他的心不是在跳动,而是在颤动。

包袱礼就两样东西,一副白莲的画像,几张写得密密的书信。

不得不承认,白莲是个多才多艺的女子,琴棋书画,无一不精,这一手清秀的书法,与习字多年的白翩翩也不相上下。

君问天扫了几眼书信,身子不由地坐正,眼瞪得溜圆,握着书信的之间情不自禁地颤栗。

“他就是君问天现在的夫人吗?小院与韩府的楼阁间有点距离,我看不清楚,但那头卷卷的发错不了的,蒙古国中不会有第二个女子有这样的头发,上次见她,是哲别特意安排的,在街角与她相遇,想看看她是不是认识我,是不是发现我被移棺的事?好奇怪,这世上怎么会有那样一个女子呢,明明不是花容月貌,却让人移不开眼睛,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好像会说话一般,脸上的表情有着孩童的调皮,又有着女子的娇柔,君问天好像很在意她,看着她和韩江流笑语,躲在黑暗中能沉得住气不打扰她,换成从前是我,只怕他一个巴掌就甩上来了,恶言讽语像雨点,恨不得杀了我,人和人真不一样,为她,君问天像改变了许多,真让我吃惊,我让护卫向她射了把飞刀,君问天果真扑上前去,不顾生命地护着她,我想我有点难过了。”

“从我记事,喜欢我的男人就很多,可是没有一个会说爱我愿意为我献上生命,当然,欢爱的时候,男人什么都说得出,但那又能当真吗?嫁给君问天几年,他一天都没给过我好脸色,连碰我都觉得这肮,但因为我洞房夜说得那番话,他又不得不忍受我,看着他扭曲,抽搐的俊容,有时真解恨,他原来也是会爱人的。”

“有时我想如果君问天知道我其实并不是他的妹妹,他会怎么办?八百年前就把我休了吧,没有一个男人会接受一个不贞的妻子,世道真不公平,为什么男人可以左拥右抱,女人就必须一生只有一个男人呢?我是个虚荣的女人,我喜欢男人的恭维和宠爱,是很多男人,像我这样美艳如花的女子,怎能只配一个凡夫俗子?如果这世上有一个男人,能集天下男人的优异于一身,我想我有可能会为他忠贞的。”

“那个男人,我遇见过,蒙古国的四王子,有才有冇,尊贵,威仪,这世上没有任何男人可以取代他,我第一次见到他,他为船舶之事找爹爹商谈,我的心怦怦直跳,手脚发软,连话都不会讲,夜晚傻傻地站在他的门前,告诉他我喜欢他,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,我真的迷恋上他了,想和他一生一世都不分开,我找爹爹要求与君问天退婚,爹爹只年轻时就痴恋王夫人,想着两家联姻,以后就有理由多走动,他可以经常见到王夫人,我很小就懂他的心思,王夫人来白府做客,爹的眼神比平时亮了几分,爹说什么都不同意退婚,我去求托雷向爹开口,托雷一把推开我,让我不要破坏他于君问天的友情,他那时已经有了一位王妃,三位侧妃,和我在一起时,他正要娶第四位侧妃,我真的好恨君问天,若不是他,第四位侧妃一定是我,爹爹也不可能会拦阻我。”

“后来,托雷疏离了我,再也不见我,我好难过,向表格哭诉,赌气地和表格发生了关系,看着表格脸上露出的那种惊艳之色,我发现在ròu体的欢愉中,我又找到了自信,我和表格娶青楼,扮成楼里的姑娘,与恩客们打情骂俏,看着他们为我争风吃醋,大打出手,我觉得好快乐,但有时我还是会很想托雷,想得太痛,对君问天的恨意就更重,是他让我这么难过,那我也不能让他好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