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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的恶毒白月光(213)

楚家子弟多是混迹在翰林和礼部,即使被秦尚书压了一头,仍是很出挑。

只是,那些武将们怎么老是爱跟楚家的人混在一块儿?

一群武夫,跟甩不掉的麦芽糖似的,真乃奇观也!

几日后,传出大长公主在自个儿府内办了个女子私塾的消息,那几位武将夫人的女郎都被送去启蒙。

对此,盛京王孙贵族们很是不屑。

这一日,楚长宁脾胃不甚舒坦,胃口也不佳,猛然忆起什么,匆忙召御医问诊。

算时日,已过去月余,女子若有喜脉,月余便能从脉象里探得。

怀揣着某些隐秘的喜悦,等御医过来把脉,细细将之前的症状一一述来。

那御医闻言,更加仔细探脉,最后眉毛一皱:“娘娘这是脾胃失和,待微臣开几副药方子,早晚各服一次,必然药到病除。”

楚长宁询问:“真的只是脾胃失和?”

御医常年替后宫妃嫔诊治,单说先帝三宫六院的妃嫔,人数没有上千,也有数百,可谓是经验丰富:“微臣行医十数载,不会断错。”

楚长宁有些许失望:“春栀,跟御医去抓方子。”

春栀福了福身子,跟在御医身后。

夜间室温攀升,烛光罩在灯盏之中,透出蒙蒙柔光,不刺眼。

红帐之内,程玄明显感觉到她不专心。

他轻挑剑眉:“你还有心思分神,是朕不够得劲儿?”

第106章 骑到头上 乖乖,这册奏折,竟是参她……

楚长宁略微回神, 复而圆肩轻痛。

锋利的尖牙嘬咬着如雪的娇嫩肌肤,听她软糯哼唧,程玄的薄唇凑到她耳蜗, 哑着嗓子:“专心点儿。”

身下人卸去了钗环, 放下发髻,如瀑秀发散在软枕边沿, 铺延开来, 如湖底的水草一样浓密柔顺。

眉似柳枝, 乌发红唇,眼波勾人得很,每每令程玄沉溺其中, 丢盔弃甲。

可扫见她清明的眼神,他心头那股子神魂动荡的悸动, 被一盆冷水兜头浇灭。

他一直都晓得, 她爱的人不是自己。

程玄极尽讨好, 使出浑身解数。

少顷,她清明的眸子染上迷离,白皙的面颊醉似芙蓉, 悄然绽放在幽深黑夜,只有身为夫君的他,才能观之, 品之。

程玄眉梢染上愉悦, 怀中如波澜起伏。

烧着地龙的暖阁,气温节节攀升。

事毕, 程玄长臂一伸,将人捞进怀里,突然出声:“下午请御医过来问诊, 可是身子哪里不适?”

楚长宁不意外,毕竟自己身处乾清宫,乾清宫是他的地盘,下面不知有多少人是他的眼线。

她回:“肠胃有些不舒服,御医开了药方子,吃过药,舒服很多。”

程玄侧躺着,盯着身侧的人:“如此便好。”

沉默片刻,他征询地问:“不如,要个孩子吧!”

楚长宁回望过去,垂眸沉思,然后点头。

程玄心里流淌着雀跃,忍不住将她紧紧搂在怀里。

楚长宁浓密的鸦羽眨了眨,她比程玄更希望有个孩子。

若是日后闹翻,没有皇子,便是成功谋得李姓江山,到底是篡夺,名不正言不顺。

若是有了皇子,可扶持皇子继位,自己做太后,岂不美哉?

越想越美,累得四肢无力的楚长宁,就这样睡过去。

次日用过早膳,消了会儿食,楚长宁哈欠连天,爬上卧榻睡个回笼觉。

迷迷糊糊,有人掀被钻入,裹挟着一身凉意袭来,楚长宁睡眼惺忪地睁开:“什么时辰了,是不是该用午膳?”

她虽未开口抱怨,程玄心细如发,注意到瑟缩发抖的动作,抬手轻敲一记她光洁的额头:“成天净想着睡觉吃饭。”

楚长宁美目瞪他一眼,抬手揉了揉脑门,试图从被窝里爬出。

程玄跳下床榻,忙忙去取架子上的外衫,伺候着穿衣。

楚长宁本想打断,想说不合规制,可瞧着这厮就不是安分的主儿,索性这里是后宫内院,那些口诛笔伐也管不到这儿。

便也由着他去了。

因近年关,依祖制从腊月二十六便会举行封宝礼,玉玺朱笔放置宝盒里,皇帝有充分理由能名正言顺的罢朝休沐,与民同乐,是以近日各地外放官员的奏折如流水般涌来。

用过午膳,程玄又该回御书房处理公务,他恋恋不舍揽了把楚长宁的腰肢,食指细细抚摸她下巴颏儿:“听说大长公主时常给驸马书房送汤送水,怎的不见你给为夫送送?”

楚长宁轻拍开他作乱的手指:“晓得了晓得了,皇上去忙公务吧!”

得到抚慰的程玄走出两步,停住回身:“怎么觉得你在赶朕走?”

楚长宁“啊”一声,眨了眨眼睛:“皇上发现了。”

程玄气哼哼,不甘心回来在她朱唇轻啄一口,放言:“等着,晚上看朕怎么教训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