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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隅(36)+番外

作者: 长流流 阅读记录

白榆登时被吓蒙了,直往白柏身上拱,白柏哄他也算熟练了,将人抱在怀里温声哄着,又在他额上吻了吻。

“父王在呢,莫怕。”

直到回了乾安殿,白榆还闷不吭声地缩在他怀里发抖,白柏抱着他轻拍慢抚了一路,小家伙往他脸上贴着,喃喃道:“我好困……”

白柏带着他回到了榻上,褪了沾着寒气的外衣,他又讨嫌地把人晃醒了:“不能睡。”

白榆不高兴。

“要守岁,听话。”他在白榆脸上亲着,“你要是困,我给你找点事做。”

白榆尚未理解这句话的意思,睁着迷蒙双眼看向白柏。

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。

白柏把系在腕上的铃铛解了,抬起他的小腿,系在了脚裸处,指节又顺着小腿往上摸,把他的衣衫剥了个干净。

红绳缠绕在嫩白的脚裸,小铃铛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叮铃声,殿内为燃灯照岁点满的红烛,他再无暇顾及远方烟花炸开的声音了。

他被肏得小腿跟着抽插的节奏晃动,牵着一响一响的铃铛,和着他口齿不清的呻吟。

直到午夜的铜锣声和烟花再度炸响的声音昭示着昭熹十年到了,肠壁绞紧了巨刃,那一刹那,他的体内射满了微凉的液体。

男人俯身亲吻他的双唇,炙烫的吻落在在他汗涔涔的耳上:“小榆,新的一年到了。”

“我们一起守的岁。”

少年不懂他的执拗,只知道凑过去吻他,只剩气音,却还固执念着:“父王……”

体内的软肉被不住地碾磨,男人将他重新抱在怀里,捏着瘦窄的腰,他喑哑道:“小榆……”

“……再来一次吧。”

于是他继续凿弄着敏感的身躯,将他往高潮上反复推送,指节揉弄着挺翘的茱萸,铃铛声一直在响。

他浑身泛着情欲的软红,搂紧了父亲,凑上去亲吻着对方。性器碾磨着穴内,他甚至能感受到其中分明的脉络,边啜着泪边亲,一会儿喊着“白白”,一会儿又叫着“父王”。

散乱的叫声被吞入绵长的吻中。

殿外是凛冽寒风,刺骨冰人。夜风绵长,并没入黑暗中。皇宫外是满城琉璃,烟花爆竹齐奏,宫内却在此刻出奇的静,各宫殿的烛灯自子时后也一一熄了,隐入长夜的暗中。

而待长河渐落晓星沉后,初日自东隅而升。

是昭熹十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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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章

元正日,要举行大朝会,白柏需在太极殿面见文武百官,及一干各地前来进京述职的朝集使。

声势浩大,百官奔流若会溟,路尘若薄雾,车喧更胜百子铃。

独天子一人高坐明堂,帝冕十二旒,白珠熠熠映着晨光,衮服上朝升的日与盘踞的龙尤为醒目,饰的是帝王的孤高与威严。

——这位孤高的帝王正满心满眼地惦记着乾安殿那爱咬人的“小狗”,底下的贺词是左耳进右耳出,一句也没过脑。

他清早把白榆弄醒,小家伙犯着困不理人,只喂进去了几个小饺子,喝了两三口粥,便接着倒头睡了……也不知现在醒了没有,没有自己喂他吃不吃的下。

大朝会中各项事务极为繁复,又偏是个不能离席的过场,连放了年假的朝中百官都须起个大早。

这从皇子到百官,再到使臣的一大轮朝贺下来,已经午时过半,还须移驾太极殿摆宴,白柏是厌烦得不行——摆宴后他还得再听一轮,再向百官意思则个,敬群臣几杯酒。

冯宁听了乾安殿的来报,这才向白柏小声回禀着:“禀陛下,乾安殿桌上先盛了些热菜……许是小贵人才醒不久,没什么胃口,就只喝了碗皮蛋瘦肉粥。”

白柏乜一眼这天色:“……才醒不久?”

“是,”冯宁再问道,“陛下,是再备些其他吃食,还是将小贵人接来?”

他摆手,道:“人多眼杂,难免有人觉得他面熟,不好。桌上记得常摆几个热菜和糕点,他饿了自会去拿。”

冯宁便又悄悄退下转告乾安殿的宫人。

白榆闷着脸坐在乾安殿内。

旁的宫女将新熬的姜汤递给阿芸:“姐姐,给小贵人喝了驱驱寒暖暖身子吧。”

阿芸便端了姜汤过去,她还有些发愁,不知道白榆会不会喝。

白榆见了是她,倒放松了戒心,直接端着就喝了。

阿芸又问:“小贵人,您不高兴吗?”

“白白他……”白榆顿了顿,没再说下去。

……为什么他只能待在这里,不能去呢?

一旁的宫女见陛下酒杯已空,便又仔细斟满。席中白谨见了,便又端起酒杯,不遗余力地拍着马屁。

二皇子瞧他口若悬河滔滔不绝,便端起自己的酒杯,也加入到这庸俗的行列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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