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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宫强撩侍卫以后(70)

翠羽静默地站在一侧,见她有些失神,琢磨半晌小声问道:“公主,仙人跳能拿住素柔?”

“那是自然,不要小看这俗套。”瑛华揉了揉太阳穴,斜身靠在椅背上,“能让爱钱之人低头的,无非就是两样,强权和更多的钱。只要我手里捏住她的把柄,再受之恩惠,你觉得以她肤浅的修为能抵挡的住诱惑么?”

翠羽道了个是,“这女人不知羞耻,就该好好整整她!”

“整她不是重要的。”瑛华合上眼,不再说话。

“……”

翠羽倏尔担心起来,这话音听起来微妙,不知道公主意欲何为。

她也不敢多问,唯有在心里求菩萨保佑公主万事顺遂。

事实证明瑛华没选错人,别看姜丞一副懵懂无知的天真模样,演起戏来那叫一个浑然天成。

他盛装华服,身后跟着瑛华为他配的侍从,每日守在素柔的必经之路,没几天就吸引了素柔的青睐。

细皮嫩肉的富家公子,素柔又是风尘场子摸爬的人,怎能不稀罕呢?

十一月初六,姜丞终于攻破了素柔。这天清晨,素柔一大早就跟姜丞在永安街口汇合,坐上了他的马车。

素柔是个眼尖的,这马车内饰雍容华丽,一看就是富贵人家才能享有的待遇。

她穿着艾绿绣菊花纹袄裙,衬得肤如凝脂,一举一动有暗香幽幽攒动,顾盼间尽显娇媚的风流意态。将头靠在姜丞肩膀上,呵气如兰道:“公子,我们这是要去哪儿?”

话到末尾,声音拉起长调,如同猫儿撩挠般惹人酥麻。

姜丞浑身发寒,挤出一丝笑,“去京郊转转吧,我知道有处风景甚好。”

“就听公子安排。”素柔抬起白皙的腕子,青葱手指自上而下摩挲着他的襟口,眉眼一垂,声音也哀凉几分,“昨日扬州来信,说家里父亲病了,还要吃药,我这正难过呢。”

又来了……

姜丞偷偷翻了个白眼,轻车熟路的从袖阑出掏出银票,直接塞到她手里,“柔儿姑娘别难过,难过就不好看了。拿去给你父亲买药,让老人家好好保重身体,不够的话再说。”

素柔状似无意,轻瞥银票,数目让她眼眸一怔,“公子真是阔绰,柔儿就替父亲谢谢公子了。”

姜丞扯出一丝笑,然而很快笑容就僵在了脸上

素柔抬起头,亲吻着他的下颌,一路向上直到耳垂。

他全身战栗,双手扳住素柔的肩膀,往后一推拉开与她的距离。

毕竟是习武之人,大手钳的素柔生疼,她蹙眉道:“公子,怎么了?”

见她轻咬嘴唇,就要泫然泪下,姜丞突然反应过来,大手一捞又将她抱在怀里,尬笑道:“那个……马车上太过颠簸,我怕伤了柔儿,不如我们去京郊的悦来客栈吧?我……好好疼你。”

素柔小鸟依人的埋在他怀里,嗡哝道了声:“好,柔儿听公子的。”

姜丞无声干呕,又摆正脸色对车夫喊道:“去悦来客栈!”

悦来客栈在京郊五里外,依山傍水,环境幽雅,是很多外地富商停留驻足的地方。

姜丞下了马车,旋即看见了不远处停着的华贵马车,还有几匹精壮的枣红骏马在马厩里垂头吃草。

看来公主已经到了,他眉眼一沉,带着素柔走进了客栈。

掌柜抬头见他,就拿出了静轩楼天字房的钥匙,“公子来了,房间已经备好了,在静轩楼。”

素柔一听,娇声嗔怪着:“原来公子早有预谋,讨厌。”

姜丞陪着笑,拿起钥匙拽着素柔就往后面走。穿过垂花月门,两侧是游廊,怪石嶙峋,清池艳艳,穿堂而过便是静轩楼。

小二引着他们上了三楼,偌大的一层就只有这一间天字房。

“二位好生休息,桌上有清酒供其享用,若有别的需要就去前厅找掌柜,小的退下了。”小二躬身退出去,替他们阖上门。

素柔环视一番,心道这间上房肯定价值不菲,暖如春日,陈设雍容。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位金主,婀娜着走到姜丞身前,抬手就要抱。

“不着急。”姜丞打住她,含笑道:“我去倒杯酒,喝两杯助兴。”

素柔媚眼如丝,“公子真坏。”

姜丞笑笑,走到方桌前背身而站倒了两杯酒,又迅速从袖阑掏出白瓷小瓶,将里头的粉末洒进酒中,两指钳住酒盅轻轻摇晃。

“好了。”他端着两杯酒踱至素柔面前,将其中一杯递给她。

素柔接过来,两人相视一笑,喝起了交杯酒。

微辣的酒进入腹里,素柔双眼迷离,皓腕搂住姜丞的脖颈。正欲亲吻,眼一闭就倒在了他怀里。

“妈呀,总算把这小娘子撂倒了。”姜丞长舒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