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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宫强撩侍卫以后(256)

“有什么不合规矩的,都老夫老妻了。”瑛华抬手掩唇,打了个呵欠,“我这还没老呢,就感觉精神一年不如一年了,折腾一会就乏的要命。”

“成婚都这样,繁琐一些,公主再坚持坚持。”说完,翠羽将发冠替她戴好,又半跪下来,替她穿好绣鞋,“公主现在饿吗,要不要奴婢去给您取些点心来?”

瑛华摸摸小腹,笑道:“也行,那你去吧。”

“歡。”翠羽欢快的应了声。

“你知道去膳房的路吗?”

“奴婢……”翠羽挠挠头,“奴婢对侯府不熟,不过没关系,我让这里头的婢子带路。”

“速去速回,没有就算了。”

待翠羽离开后,瑛华斜靠在床栏上,打量着这间三间贯通的寝房。这座宅邸是父皇赐给夏泽的侯府,上到陈设摆列,下到地毯的纹样,甚至燃着的都是她挚爱的罗湖熏香,老父亲的爱女之心表现的淋漓尽致。

想到病榻上的父皇,瑛华秀眉蹙起,眼圈又红了。她跟赵贤相继成婚,也算为皇帝冲喜,只希望老天让他的父皇再多活一段时间,最起码能抱上个孙子。

瑛华阖上眼,虔诚的向佛祖祷告。

夜幕降临时,她终于撑不住了,卸下凤冠,倒在床上坠入梦乡。翠羽见她真乏累了,这次也没再拦着,寻了条金绣龙凤的红缎薄褥替她盖上。

不多时,屋门被人打开。夏泽终于摆脱了那群喝家,进来时满身酒气,眼睛已经迷离,全靠意志支撑着。

“驸马。”翠羽福身,小声道:“公主有些疲惫,方才歇下了,要不要喊她起来?”

夏泽瞥了眼半身躺在雕花紫檀床的女人,摇摇头,“不用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

“是。”

翠羽离开寝房,小心翼翼的替他们关上门,按规矩守在外头听声。

夏泽走到床前,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女人,黛眉朱唇,艳冠群芳,就连睡着都是一种无言的引.诱。

遥想着过往的点点滴滴,他们一路携手走过来,苦痛、迷惘、哀伤全都合成了喜悦,丝丝缕缕浸染在他俊朗的眼角眉梢。

这一次,她终于成为了他明媒正娶的妻,而他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守在她身边了。

月色透过窗棂照进来,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感性再一次战胜了理智,夏泽抬手拭去眼尾的灼热,半跪在地替瑛华褪去鞋子。

她身体虚亏太多,即便是洞房花烛夜,他也不忍心叫她起来。

“好梦。”夏泽的唇在她额前轻印,想替她褪去衣衫,让她好好睡。然而她穿的喜服太沉坠,里三层外三层,再加上他本就喝了酒,头脑迷糊,越着急越解不开,不经意间就把她弄醒了。

瑛华顺眼惺忪的凝着他,须臾后,唇畔携出讥诮的笑,“我的好驸马,这么着急入洞房吗?”

夏泽手一僵,被她揶揄的面颊微红,“我只是想把衣裳脱了,让你好好睡一觉,但我解不开这绸纽……”

瑛华低头一望,侧襟的绸纽已经被他系成了死结。她没奈何的叹气,坐直身自己解起来,抬眸觑他几眼,“喝酒了?”

“嗯。”

夏泽乖巧点头,有些木讷的样子让瑛华失笑,“看样子喝的不少,眼睛都朦胧了,傻了几分似的。”

“我不想喝,沈幕安和聂忘舒他们老灌我,我好不容易才脱开身,要不然现在都回不来。”夏泽感觉头越来越沉,往前探身,将脸靠在她肩膀上,“娘子,我好像喝多了……”

他话里带着怨念,含着委屈,又像是在撒娇。

瑛华揽住他,轻拂着他的脸颊,“喝多了就赶紧睡吧,把衣裳脱了,都是酒气熏死人了。”

“不行,今天可是洞房花烛夜,我们还有点事没做。”夏泽强打起精神,小狗一样在她脖颈处啃起来。

完全没有章法的进攻让人难以招架,瑛华被按在床上,像一朵娇花,无力地承接着风雨的肆虐。然而喜服还是解不开,弄的他有些烦躁。

望着他迷迷糊糊的样子,瑛华有些担心,“你还行不行?要不然算了吧,我们先歇着。”

“行,怎么不行?”夏泽身为男人的自尊被刺了一下,索性直接将喜服的绸纽扯断了。

不多时,红罗幔帐染上春意,盎然香.艳,渐渐大雨滂沱,酣畅淋漓。

翠羽在外面廊下听着动静,唇角一点点勾起来。她仰头看着天上皓月,心中暗暗祈祷,希望她的小太医快点去找送子娘娘,给公主和驸马送一个可爱的孩子来。

这一晚的翻云覆雨,当真不愧为洞房花烛夜。夏泽喝了酒,宣泄不出来,瑛华就这么被揉捻的细碎,到最后小声呜咽,求他不要了。

直到结束时,她骨架都快散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