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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后的咸鱼本质暴露了(135)

可惜这两人一个赛一个的镇定自若,翠谷不禁迟疑, “你们……莫不是一早便知道了。”

“不知道!”林秋娘和祥生很有默契地异口同声。

林秋娘神色温和,摸摸翠谷脑袋上鼓鼓的花苞髻,语重心长:“小丫头记得一定要守口如瓶, 今日看到的就当做从未看到,不要对任何人提及,没有主儿的意思,这事就让它烂在自己肚里罢,看到的便是事实, 莫要大惊小怪以至于连累主子们。”

翠谷有些懵懂地点点头,勉强接受下这一惊天秘密,不过她脑子灵活,很快便转过了弯来。

本朝一直都是鼓励寡妇再嫁的,她家主儿和一般的百姓比不过多了“太后”这一层尊贵的枷锁,同样也是丧了夫守了寡,再有个第二春也不应该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。

况且秦阁老也是未曾娶妻的,她听说好似连个妾室通房都不曾有,长得也是出类拔萃,手腕能力非常人所能及。

满朝文武以及全天下的青年才俊,论身份地位、年龄及相貌能力各方面起,真要说最配得上她家太后的,貌似……也就只有里面躺着的这一位了。

这么一想,确实也不是什么好大惊小怪的……

翠谷就这样,神奇地自我催眠安慰了,甚至还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,“其实我觉得,秦大人比先帝更配……啊!”

翠谷的话还未说完,后脑勺便被祥生打了一巴掌,看着面前的祥生和林秋娘都一脸讳莫如深地盯着她,翠谷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,赶紧捂住了嘴,做贼一般地朝紧闭的房门方向看看,一溜烟地就逃走了……

寝房里,温溪坐在床边,静听着门外窸窸窣窣的说话声渐渐远去,默默地叹了一口气,转回眼去看躺在她床上正睡得香的男人,暗暗磨牙。

得了,这下她在她那几个心腹侍婢们那儿威严全扫地了……

都是这个整天翻墙爬窗的臭男人害的,叫他见天儿变着法儿地勾/引她!

温溪越想越气,干脆伸出手,左右两边掐住男人的腮帮子往外扯,不过掌控好了力道,也不会真扯疼了他。

大约是被掐着有些不舒服了,秦敛渐渐地皱起了眉头,长翘的睫毛轻扇几下,然后,缓缓地睁开了眼睛,和温溪四目相对。

温溪手上的动作一僵,正准备尴尬地收回手,却被秦敛一把伸手,左右两边各自握住。

男人的手掌宽大厚实,整个儿地将温溪的手包裹在了自己的掌心中,握住以后还得寸进尺地往自己脸上蹭了蹭,将自己手心的热度传到温溪上手。

温溪红了脸颊试图抽回自己的手,但没成功,被握得紧紧的,便也随他去了,她手掌感受他脸颊上的温度,烧热倒是退下去不少,她轻声叹气,“醒了?感觉如何?可好些了?”

秦敛含笑点头。

他昏过去以后,温溪一个人实在抬不动他,只好喊来了守在门口的林秋娘三人,都是她的心腹,温溪倒也不怕走漏什么消息,但终归不敢大张旗鼓地去请随行太医来,即便是云江帆,她也没做好让人知晓的准备……

好在林秋娘也略通医术,她给秦敛诊脉以后,说是风寒未愈又连续日夜冒着风雪赶路,使得风寒再次汹涌复发。

不过好在到底是身强体健的青壮年,身体底子是好的,寝房里又多端了几个炭盆进来,对症下药再一碗热汤药灌下去,秦敛盖着被子睡了一觉,发了一身汗,这会儿睡醒过来,烧已经退了下去,人也有了些精神。

温溪的手都快被秦敛捂出了汗,她适时地抽回手,端起旁边案上的一碗白粥,试了试温度,正好是不冷不烫,她在床头放好了靠枕,示意秦敛坐起来,将粥递给他,“你才受了风寒,身体虚,不能吃别的,先垫一些清粥吧。”

秦敛爬起身,端端正正地靠枕而坐,双手却躲在被子里没有伸出来,一双幽黑明亮的眸子乌溜乌溜溜的转着,看看温溪再看看她手里的粥碗,就是不肯伸手去接。

温溪瞪了他一眼,认命地拿起汤勺,舀了一勺子送进男人嘴里,在男人咧嘴得意地微笑之时又狠狠地送进去第二勺。

“阿妧……慢些阿妧,唔……”

……

就这样,秦敛仗着自己生病,死皮赖脸地赖在温溪这里养了五天的病。

期间,两人就如寻常热恋中的情侣一般,耳鬓厮磨,也时常打打闹闹。

就这样一连过了六七天,秦敛的病差不多完全养好了,而这时候,京中催促他回去干活的信函再一次送了过来……

秦敛倒是想拖,但估计实在拖不得,于是只好再次动身返京。

走之前,温溪还再三嘱咐过他,只信件来往便可,别再干这种两地来回跑的傻事了,免得到时候又把自己病晕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