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丑闻(254)+番外

钟礼清对白忱有了细微的改观,在她的认知里,只要爱孩子的男人,本性都不会太坏。

可是没想到,在孩子三个月的时候,白忱忽然冷冰冰的告诉她,把孩子打掉。

钟礼清震惊极了,白忱都没给她一个理由,直接将她推进了手术室。

钟礼清在白忱面前一直是冷冷清清没什么情绪的模样,这次为了孩子,她第一次卑微的求他,拽着他的袖子,声音低哑得不像话:“求求你,留下他好不好?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,不会和你作对,不会忤逆你。”

白忱眼神复杂的注视着她,将眼底的哀伤妥帖藏稳,生硬的拂开她无力的手指:“这个孩子,来得不是时候。”

钟礼清在那一刻对白忱的恨意又重新燃烧了起来,这段婚姻、这个男人,她真的不该报一点点幻想的。

那未成形的血脉从身体里流失,钟礼清活得更加像个傀儡。

她直接从他的房间搬了出去,才堪堪好转一点的氛围又彻底僵化下来,白忱知道自己似乎把她推得更远了,他心里着急焦躁,可是却找不到一个突破口来缓解这僵局。

钟礼清对他的态度更加冷淡,有时候面对面在楼梯上相遇,她视若无睹,好像他真的不存在一样。

遇到下雨天,他开车去接她,她明明看到他的车牌,却故意上了同事的车子。

这些白忱都在忍受着,直到那晚她参加同事的生日宴,他的怒气终于无法遏制的爆发了。

钟礼清很少会夜不归宿,那晚白忱一直坐在客厅里等着,时钟上的分针每走过一圈,他的怒气就更加深壑一分。

她回来时是被同事送回来的,男同事,很年轻。

白忱看着他搭在钟礼清肩上的手臂,眼神陡然阴沉难辨,他直接将她抱了起来,对那老师微微颔首:“谢谢,贵姓?”

年轻男老师是新来的体育老师,刚刚师范毕业没多久,涉世未深,一点儿也没嗅到危险侵近的气息。

“吴晓。”

“吴晓——”

白忱淡淡重复一遍,牙关却咬得很紧,等吴晓走后,他直接将钟礼清抱回了自己房间,每走一步,心脏就往下沉了一截。

钟礼清被他轻轻放在c黄上,睡得毫无警觉,白忱的脸色却越来越阴沉,眼底浮起一阵阴霾。

半夜,等她迷迷糊糊渴醒时,睁眼却看到一直坐在c黄边扶椅里,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的男人。

模糊的月光,他的眼神看起来清冷透亮,却幽幽的有些瘆人,她喉咙干的厉害,咽了咽口水:“你、不睡?”

她说着,发觉自己身上有些异样,想伸手摸索一下,手腕却完全动弹不得。

她惊愕的偏过头,一眼就看到了桎梏住自己双手的金属手铐,她双臂被钳制在头顶,不知道被铐了多久,手腕都发麻发痛了。

***

她觉得白忱是强-奸犯,觉得白忱是色-狼,可是还没将她与变态划上等号,可是此时此刻,她脑海中第一浮现的便是这两个字。

白忱缓缓倾过身子,双手交叠,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,只深深看着她:“每次睁眼看到我,你第一反应就是‘跑’?”

钟礼清抿着嘴唇不说话,只是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恨意。

白忱心里很疼,可是这疼痛无法纾解,只有本能的说些自我保护的话:“你是不是还没想明白?嫁给我,这辈子就别想逃,从那晚开始,你这辈子都注定只能是我的。”

那晚,是钟礼清这辈子记忆里最不堪的一夜,比初-夜那晚还要让她觉得可怕。

她从没这么恨过一个人,也从没在一个人面前那么羞耻卑微过,双手被绑住,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,细嫩的手腕都磨出了血丝,可是身上的男人一刻也没停止过。

钟礼清想,原来她一直都小觑了这个男人,这明明是只隐藏极深的禽兽,她却一刻也没发现过,还不要命的挑衅他,被教训也是活该。

第二天她身上落下了不少疤痕,去学校的时候裹得很严实,坐在办公桌前发呆,却偶然听到同事议论吴晓被调走的事情。

吴晓才刚刚来了没两个月,忽然被调走,这中间的缘由实在令人费解。

钟礼清听着同事们八卦,覆在桌面上的手越握越紧。她隐隐觉得这和自己有些微妙的关系,可是却无力还击。

自此之后,钟礼清和同事都刻意保持了一定距离,和白忱的关系也好像一湾死水,似是平静,似是暗流浮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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