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灯
护眼
字体:

丑闻(249)+番外

她那么生涩,他却一点儿也不在意,白忱只是嗅着她身上那抹熟悉的记忆里的体-香,便有些难以遏制的想立刻冲进她身体里。

那个瘦小的奶娃,至今已经出落得如此聘婷,他握住她发育良好的两团白-嫩狠狠吸-吮,完全忘了技巧和怜惜。

好像觊觎已久的食物终于落尽碗里,他是兽类,又怎么懂得如何细品慢尝,他只知道狠狠占有和掠夺,她太美好,他已经无法忍耐。

将她细细逗-弄一阵,他没有足够的耐心等待她水-汁充沛,俯身分开她的长腿,他将她仔细的舔-舐一遍,钟礼清连初吻都没送出去过,第一次经历情-事就被人这般对待,她惊恐的倏地弹了起来。

“肖——”

她的话没说话,他已经用力将她按了回去,她被那不知轻重的力道攮得头晕,接踵而来的,便是嘴里被塞进了异物。

是他的手指,她呆滞住,迷茫的望着屋顶。

听到她险些说出别的男人的名字,他有些薄怒,终有一天,他要她全身心都完全属于自己。

他不在意她的生-涩,指尖轻轻拨动翻搅着她柔软濡湿的舌尖,软软糯糯的,好想咬一口,白忱忍得快要爆炸了,在她身下含-弄着,感觉到她更加绵软,这才直起身,对准那诱人的谷口。

她不安的攀上他的肩头,听说过第一次会很痛,她生性木讷话少,也不知道该向谁讨教,大都是书上看来的知识,天真的以为会痛得歇斯底里。

手指怯怯的摩挲着他结实的肩背,却慢慢在肩胛下停住,心脏跳得极快,那里有一道长而凸起的疤痕,不是假的,也没有摸错。

她来回确认几遍,声音都发起抖来:“你、你不是肖禾,你是谁?”

暗夜里的白忱,眼神转冷,他模糊中看着身下的女人,并不答话,而是狠狠没入,她已经没有机会回头了,这是他的,谁也抢不走。

钟礼清闷哼一声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恐惧而显得格外疼痛,神经也变得异常敏感,男人硕-大的器具不等她适应便强悍的动了起来,他挺得很深,几乎要到她的极限。

她疼得说不出话,因为疼痛而倏然骗过转头,他的手指被晾在一旁,他轻轻放进自己口中,舌尖微微一卷,这才俯身和她亲-吻。

怒斥的话被他淹没,她开始奋力挣扎,可是他太强大了,男人的的身躯好像一堵墙,生生压制着她,将她完全陷进了道德与欲-望的泥沼里。

她只剩一个意识,自己被强-暴了,新婚夜,她身上的男人却不是自己的丈夫。

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,也理解不了身上的男人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思,她已经出声阻止了,他为什么还——

想到男人的兽性思维,她恍惚间有些明白了,这时候还能指望谁停下?想也不可能。

身体最柔软的部位被狠狠挞伐,绝望袭遍全身,这时候肖禾有没有在找她?她该怎么办?身体好像被一道残忍的力量拉锯着,可是又不争气的生出几分羞耻的苏-麻。

她没法呼救,嘴被堵得严实,而挣扎的四肢更是被他牢牢制住。

谁来救救她?

这场折磨却远远没有尽头,她感觉到他发泄在自己体-内,挣扎着想跑,被他握住脚踝又拽了回来,她惊恐的瞪大眼,依旧无法辨认身上的男人是谁。

“你,你这是强-奸!我要告你!”她口不择言,已经被眼前的一切吓得惊慌失措,肖禾在哪里,为什么不来救她?

身上的男人却什么都不说,低头再次含住她愤怒的唇舌,她被压制得无法动弹,然后感受到没多久,他身下的怪兽又开始抬起头,凶悍的在她腿-间磨动。

她要疯了,可是无能为力,白忱不想她太痛苦,双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折成艰难的弧度,耐心的埋在她腿根逗-弄她。

钟礼清忍受着身体的真实反映,眼泪无助的掉了下来。被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轻-薄着,全身已经没有一处不被他触-碰过,她认知里只有传统的姿势,可是这个男人接下来让她见识到了各种难以承受的方式,她对身上男人的恶心厌恶感更深了。

这完全是个变态!

白忱能感觉到她强烈的恨意和抵触,心脏微痛,可是身下绵延的快-感让他停不下来,他有洁癖,这么多年没有碰过任何女人,每每有了冲动,脑子里也在幻想她的模样。

其实只是年幼时的一段相处,他自己也不明白这偏执从何而来,可是就是想着她、念着她,没有任何缘由,既然如此他便要定她了,他看中的东西,谁也别想觊觎。

上一篇:昏事/婚事 下一篇:淤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