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丑闻(202)+番外

钟礼清急忙推门进来,两个孩子一前一后的从c黄上蹦了下来,双双扑进她怀里,一边哽咽一边指责:“妈妈,他欺负我们。”

乐乐是最委屈的,哭得眼泪鼻涕直流,把钟礼清的衣角都给浸湿了:“妈妈,小美是坏蛋,小美不给乐乐吃饭,还说要把乐乐关黑屋子。”

“……”白忱无语极了,有种被人无端摆了一道的错觉。

安安和乐乐你一言我一语,把白忱的话曲解成了无数种意思,最后连白忱掐他们小屁股都给说出来了。

白忱郁卒的走过去,脸黑的吓死人:“编够了没有,这么小就说谎。”

安安和乐乐躲在钟礼清身后,一脸被吓到的表情,钟礼清也开始迷惑了。孩子太小,白忱不自觉露出的凶残和狠戾都会吓到他们,而白忱或许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哪里出了问题。

“好了,宝宝乖。”钟礼清蹲下-身,伸手替两个小家伙擦干眼泪,语重心长的握着他们的小手低声哄着,“宝宝们不可以欺负爸爸,爸爸小时候也和你们一样,没有爸爸疼,他连妈妈都没有,你们是不是该对爸爸好一点。”

安安和乐乐狐疑的探出头,悄悄看了眼白忱。

白忱的脸色更难看了,他可不想被两个还不到他腰高的小东西同情。

安安一张小脸臭臭的,别扭的转过头:“可是安安乐乐,没有这么坏。”

在他们的认知里,白忱不苟言笑,动不动就会恐吓威胁他们,还会抢走妈妈,真的一点不可爱。他们可从不抢别人的东西,也不会对谁成天都凶巴巴的。

乐乐听哥哥这么说,也一个劲点着小脑袋符合:“对对,乐乐每天都笑哦,小美都不笑。”

钟礼清这才发现这事的确不好办,两个孩子对白忱的抵触很明显,而且白忱真是连怎么和孩子相处都不清楚。

钟礼清抚了抚孩子们的脑袋,微微抬头看白忱。

白忱表情淡漠,双手cha-在裤兜里,嘴角露出冷笑:“我又不是傻子,为什么要成天笑。”

“……”

***

钟礼清一个人给孩子们洗完澡,又一个个哄睡着,孩子们闭着眼睛呼呼大睡时,她已经累得完全不想动了。舟车劳顿一整天,和白忱的关系也从僵化转为柔和,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天,却好像经历了冗长的世纪。

钟礼清昏昏沉沉快睡着时,迷糊中听到了卧室门被推开的声音,继而是被角被掀开,身体陷入温热宽厚的怀抱。

她微微睁开眼,眼皮沉得厉害,恍惚的看着他深邃英挺的眉眼,低声咕哝道:“白忱,我好困。”

白忱低头吻她,温柔舔-舐着她柔软细腻的唇-ròu:“那你在下面。”

钟礼清都没仔细想他这话里的意思,直到双-腿被分开,腿-根胀痛苏-麻,她这才懒洋洋的睁开眼,上方的男人撑着臂弯,沉沉注视着她:“醒了?”

她这才渐渐清明起来,居然被他抱回了主卧,身体也被他开拓的淋漓尽致,早就温暖濡-湿的容纳着他。

他开始缓缓抽-送,细密的吻落在颈间,属于他的火-热越来越坚-硬粗-实,似乎还能感觉到上面隐隐跳动的脉搏狰狞粗犷。

钟礼清发出细微的低吟,白忱勾起她的双-腿进攻得更加猛烈激昂,他结实的肌ròu摩擦着她的柔软,发出情-色的撞击声响。

“轻点。”

她有点疼了,掐着他的手臂小声抱怨,他却完全不听,将她腿-根分得更开,几乎完全刺进她最深处。

“这么湿还疼?”他故意捣得她发出汨汨响声,粘连黏-湿的密-处快-感愈加强烈。

她被迫包裹着他,胀得厉害。

偏偏这男人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,将她顶的滑向c黄头,又掐着她的腿-根用力带回来。

钟礼清忍得额头都是细汗,一张小嘴被咬得发红似充了血一般。她鲜少露出这么动-情的模样,白忱热得厉害,只觉得欲-望不断发酵膨胀,自己已经快要炸开一般。

他顶的更深,狠狠一记让她险些说不出话来。喘息着抱住他的脖颈,她断断续续问道:“你、你怎么这么——”

“这么?”白忱意有所指的微微挑起眉,恶劣的缓了力道。

她像是被从云端狠狠抛落下来,全身都痒得难耐,主动攀着他扭动腰肢,白忱却只是不轻不重的刺着,她越是主动研磨,他反而抽-出些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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