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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事/婚事(94)+番外

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耳后的肌肤,他将额头贴紧她的,低声呢喃一句:“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,小晚。”

晚上贺沉亲自下厨,温晚坐在餐桌前缓缓转动着那枚钻戒,直到此刻她依旧有种不真实感。

贺沉出来便看到她对着戒指发呆的背影,低叹一声走上前。

他在她身旁坐下,想了想牵起她的手放进掌心,这才开口说:“我知道有些突然,但这件事我想了很久,是认真的。”

温晚点了点头,她从不觉得贺沉会拿婚姻开玩笑,只是:“你似乎一直很着急,为什么?”

他们从相处到现在,总觉得贺沉像是在按部就班地谈恋爱,可又好像按了快进键一般,一路拉着她往前跑。她仔细观察着面前的男人,想从他眼中看出点什么。

贺沉闻言只是笑,也不闪躲她的目光,沉沉与她对视着:“我需要一个懂事的妻子,我们相处的很愉快,而且我怕你被别人抢走,这个理由够不够?”

温晚被他说的没话讲,微红着脸低下头。

贺沉伸手捏她下巴:“疑心太重,看来给你的安全感还不够,我要更加努力才行。”

恰好农场主人敲门走了进来,这是位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,看起来大概五十出头,他显然是听说了两人订婚的消息,带来了蛋糕和红酒庆祝。

他和贺沉说意大利文,非常亲密的样子,手臂还时不时会搭在贺沉肩膀上。贺沉那副放松的神情也和往常不一样。

对方偶尔也会说几句蹩脚的中文,几乎都是在夸贺沉的:“贺会是个好丈夫,温小姐遇上他很走运。”

人人都说她遇上贺沉是福气、是走运,每每这种时候,温晚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
整个晚餐途中几乎都是贺沉在和对方交谈,他们不知道在说什么,一会放声大笑,一会又表情凝重,好像在回忆什么弥足珍贵的东西,温晚也不好打搅,吃完东西喝了很少一点红酒就回房间休息了。

她其实想问问贺沉怎么会和对方那么熟悉的,可是又觉得当面问太失礼。

客房离餐厅有很远一段距离,温晚洗完澡出来电话一直在响,这个电话知道的人不多,所以打来十有八-九是找贺沉的。

果然她接通后发现是阿爵打来的,对方听出她声音也有些惊讶,语气怪异地问:“三哥在吗?”

温晚老实回答了,阿爵就说:“劳烦温小姐待会让他给我回个电话,谢谢。”

阿爵和她也算有些熟了,可还是客套的很,而且这时语气格外肃穆凝重,温晚只好用同样刻板的语气回答:“只是举手之劳,你太客气了。”

贺沉晚上回来太晚,身上带着浓郁的酒味,彼时温晚已经等了他大半夜,最后迷迷糊糊睡着了。结果还是被他给折腾醒,半梦半醒地感觉到胸前异常苏-麻,像是小奶猫的爪子一下下撩拨着她胸口,难受的厉害。

她微微睁开眼,入目的便是男人一双深沉的漂亮黑眸,他眼底暗沉一片,嘴角带着不怀好意地笑:“醒了?”

他已经将她那里挑-逗得足够湿润,随着话音落下,轻轻一顶就尽根没入了。

他的尺寸她还是受不住,低低地溢出一声呻-吟,贺沉粗重的呼吸落在她唇间:“让我听听你的声音。”

温晚羞赧地扭过头,贝齿轻咬红唇,那样子看得贺沉心尖儿更是火烧火燎地。他扣住她下颚将人转过脸来,两人无声地对视着,他忽然加快攻势。

温晚终于被迫叫出声来,细细碎碎地呜咽,贺沉居然厚颜无耻地将手指探进了她口中。

温晚被他拨-弄着软软的舌头,又发作不能,男人还暧昧地在她耳边笑道:“先练练,下次吃别的地方。”

温晚反应过来他说的“别的地方”是哪,脸上一阵热,嘴里赧然地骂着:“滚。”

他撑起胳膊,居然还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:“确定要我滚?你这里可一直在吸我。”

温晚脸皮没他厚,也说不出这么多羞死人的话,最后一张小脸憋得通红,闭上眼连看都不看他了,任他怎么哄都不肯睁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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折腾了大半宿,温晚第二天又早早被人从c黄上挖了起来,贺沉也不解释要去哪,直接丢给她一身衣服:“两分钟,换不好我来帮你。”

温晚想抗议这人专-制,想了想抗议之后可能结局更惨,还是老老实实地穿好衣服跟着他出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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