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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事/婚事(218)+番外

总之事情的结果就是:越南佬认为被贺渊坑了,贺渊赔了钱不说,反而还赚了个背信弃义的名声。而忠叔自然是被警方给盯紧了,当场抓个现行,蹲监狱是肯定的了。

贺沉这招棋下的真妙,不费半点力气就把两人一起收拾了。

贺渊压了压小腹处还在绞痛的伤口,这种失误于他来说还真是第一次,就连今天晚上会被那群越南佬算计也是自己疏忽了。究其根本,原因到底是什么他很清楚。

果然,自古红颜多祸水。

这么想的时候他居然也只是暗自嘲笑自己罢了,想着因祸得福能和她挨得更近一些,忽然觉得这次受伤吃亏也都值回票价了。

他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容易满足了?

“吃芹菜吗?”厨房里传来那女人漫不经心的询问。

贺渊看着她忙碌的背影,闭上眼低哑地回了句:“随便,我和你一样就好。”

萧潇似乎也只是随口问他一句,厨房里很快响起抽油烟机的嗡嗡声,他闭上眼,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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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单地三菜一汤,这已经不是萧潇第一次和贺渊单独用餐了,所以态度很随便,一边端菜上桌一边喊沙发上的男人:“可以开动了。”

半天没有回应,她回头一看才发现贺渊居然就那么侧倚着沙发睡着了。

走近细看,男人眉目舒展,清俊的面容更加像极了孩童,其实他本就长的好看,如果不是心思太深城府太重,也真算是不错的情人。萧潇轻轻伸出手帮他摘掉眼镜,谁知道手才探上去,已被他准确地捉住。

他缓慢地睁开眼,乌黑的眸子里倒映着她小小的面容,两人对视着,气氛渐趋暧昧。

她清咳了一声,率先抽回手:“吃饭了。”

贺渊也静静地垂下眼,撑着沙发扶手起身,身子轻轻晃了一下,眉心马上蹙了起来,扯到伤口了。

萧潇察言观色,叹了口气,还是主动扶了他一把。

摆好碗筷、盛了饭,两人便相对无言地低头吃东西。萧潇早就饿坏了,所以吃的很快,可是再看对面那人,或许是因为伤口实在太疼,眉心一直拧着。而且他右手肩胛骨的地方也挨了一下,所以这会根本使不上力,一直在用右手夹菜。

迟疑了几秒,萧潇还是不放心地问:“要不要找医生看看?”

温晚应该认识不少外科医生,找她帮忙请到家里来似乎没问题,贺家肯定是有家庭医生的,但是贺渊既然选择跑来她这里,那就一定有不便之处,所以她也非常聪明地没有提议。

毕竟贺渊在贺家似乎并不得势。

贺渊摇了摇头,干脆将筷子放下:“不要紧,都是些皮外伤,不过——”

他静了静,有些为难地说:“我可能会在你这打扰一段时间,我那里不太安全,我得避避风头等那些越南人走了。”

萧潇半晌都说不出话来,其实她完全可以严词拒绝的,这人难道都没朋友吗?可是转念一想,那种酒ròu朋友之间,大概也没多少真实情谊在的。毕竟是生死攸关的大事……

她一时有些动摇。

贺渊瞧她抿着唇犹豫不决,黯然垂了垂眸:“如果实在不方便也没关系,不必为难。”

这人!

萧潇怒看他一眼,说的这么可怜,分明就是拿准她容易心软的性子。她咬了咬唇,没有马上回答,而是走过去端起他面前的碗来:“不想饿死就张嘴。”

贺渊眼底全是笑,就跟幼儿园的小孩子似的,听话地张开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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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自那件事之后也别扭了好几个月,贺渊一直很老实,没再怎么惹怒她。所以随着时间流逝,就是再大的火气也发泄的差不多了,只是两人独处时,萧潇还是有些拘谨。

更何况这人有前科,她得随时提防着。

所以晚上到了该睡觉的点儿,萧潇就开始一脸警惕,拿了新的被子枕头往沙发上一放:“你也看到了,只有一个房间。虽然你是病人,可你还是个男人,所以睡沙发吧。”

贺渊没有抗议,点了点头就安安静静地看着她,眼角眉梢都是温柔。

萧潇被他看得浑身都不自在,总觉得这人脑子里肯定又在想不好的事情,于是拿出身后的东西比划两下:“你要是敢进来,我让你以后都使不了那玩意儿。”

她凶悍的样子没能吓到贺渊,反而让他笑的更愉悦了。

萧潇气急,最后又不甘心地说:“虽然我现在收留你了,可不代表过去的事就这么一笔勾销。等你好了,我害的找你算账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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