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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事/婚事(184)+番外

两人耳鬓厮磨,分开时都有些难以自制。

她软在他怀里,一双眼黑的透亮,贺沉抵住她的额头,微微松了松领带:“你这么好,好到我都自惭形秽。”

温晚惊讶地看着他,这话从他口中说出着实有些震撼。

贺沉摸了摸她脸颊,低声笑道:“可是你一点儿都不为我吃醋,心里有点不慡。”

不是有这么一句话,爱情本身就是奇怪的,什么都原谅,又什么都计较。他越来越爱她,爱到着了魔一样,倒是开始计较起来了,生怕她不够爱他。

能让他患得患失如此的,也只有温晚一个了。

温晚被他逗的哭笑不得,微微顿了顿,圈在他颈上的手收的更紧:“谁说我不吃醋,以前你对蒋赢好,我嫉妒都快疯了。只是现在我知道你这里装的是谁,你就是我自信的筹码。”

她抬手压了压他心脏部位,那里沉稳而有力,却每一次震动都让人安心。

贺沉无声地注视着她,良久才捂住额头:“再不把你娶回家,我怕做梦都不安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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登记的事还是被林珊给耽搁了,时间赶不上,加上路上堵车,两人赶到民政局人已经下班了。温晚倒是无所谓:“明天赶早过来也可以。”

贺沉却不肯走,温晚看他郁闷的样子,忍不住打趣:“你不会学人家小年轻,在这等一晚上吧?”

她话音落下,那人就不咸不淡地点点头:“反正晚上没事,我们一起?”

“……”这人疯了吧?

事实证明爱情真能让人疯狂,最后温晚还是妥协了,跟着贺沉一同在车里等。此时已过黄昏,橘色的夕阳洒在车身上,两人依偎在一起,只是安安静静的也觉得一切美好到不可思议。

温晚想起以前和贺沉经历的点点滴滴,现在恍若一场梦,忍不住抬头瞧他。

贺沉感应到她的视线,也微微垂下眼眸。

温晚抿了抿唇,笑着往他胸膛里埋了埋下巴:“我现在很幸福。”

贺沉听到这话,眸色加深,捏住她的下颚将她抬起头来:“我欠你的,何止这一点。以后你就是我人生的所有责任了,傻丫头,我们会越来越幸福。”

温晚听完,眼圈又开始发红,幸福这两个字她渴望了太久也追逐了太久。以前贺沉曾给过她幻觉,最后被伤的体无完肤,这次,肯定是真的吧?

贺沉看懂她眼底的希冀,忍不住轻轻吻着她扑簌的眼睫:“我不会再欺骗你,也不会在让你难过。如若有天违背此誓言,你可以永远都别原谅我,这已经是对我最坏的惩罚。”

温晚动-情的看着他,吸了吸鼻子:“要是你再伤我,我直接拿刀结果了你。”

贺沉轻笑:“结果哪里?”

温晚开始没回过味儿来,等想清楚他话里的暗示,羞得移开眼:“谢谢提醒,的确可以从下边开始,慢、慢、结、果。”

贺沉闷声笑着,抓住她的手握住自己,慢慢地揉着:“你这么喜欢它,怎么老恐吓它呢。”

温晚又羞又燥地红了脸,手却抽不出来,只好半推半就地帮他弄着。他好像很舒服,脸上的表情看的她全身都烧了起来。

“小晚。”他在她耳边低声呢喃,张嘴咬了咬那粒粉粉-嫩嫩的耳珠,音色近乎蛊惑,“想不想吃棒棒糖。”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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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他们无疑成为了第一对登记的新婚夫妻。

贺沉一笔一划地写下自己的名字,又看她干劲利落地写下她的,两个名字并排在一起的时候,他的心跳居然完全乱了节奏。

这个女人是他的了,终于成了他的妻子,怎么有种人生都圆满的感觉呢?

温晚接过工作人员递上来的结婚证,这不是第一次了,可是心情却最难形容。那时候和顾铭琛结婚也好离婚也罢,心里都太清明,那个男人不爱她,这只是一个任务罢了。

可是和贺沉,眼下这简单的一切于她而言神圣的仿若异常仪式。

她转头看了眼身边的男人,忽然见他表情古怪,眉头微微拢着,眼圈却微微泛红,连眼底都是赤红赤红的。

她悄悄伸手握住他的手背,他连手指都在暗暗发抖。

两人走出民政局的时候,上午的阳光刺得人眼晕,贺沉转身用力抱住她,良久才哑声说了一句:“老婆,谢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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