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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温(27)+番外

至少,她遇上了他。

薄槿晏没有像其他毛头小子那么亟不可待,而是等她忍过那阵被异物进入的不适才缓缓抽-动。

他英俊的脸盘性感诱-惑,肌ròu硬梆梆的线条很漂亮,就连声音都充满磁性:“痛吗?”

夏眠那时候已经十八岁了,可是对男女性-事还是知之甚少,只人云亦云的听说过第一次会很痛,可事实上并没有那么疼,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充实感和小小的幸福。

她红着脸摇头,把脸颊埋在他颈窝里猫咪似得蹭着。

他便在她耳边低低沉沉的笑,轻轻在她鬓角落下一吻,尔后降临的就是他充满力量的强悍入侵。

灭顶的快-感好像潮水般不断涌起又滑落,最后将她完全吞没,在高-潮的余韵里她理智尽失,已经完全沦为爱情的囚徒。

情-欲是件可怕的事情,男人会食髓知味,女人则会将它视□情升温的凭证。

夏眠能感觉到薄槿晏对自己的迷恋,其实现在想来或许只是一种初尝情-事的“瘾”罢了。年轻女孩的身体总是美好的,更何况薄槿晏当时真是二十出头的年纪……可是夏眠那时候哪懂这么清晰的界定,只当无论哪一面,男人都是动了情的。

两人越来越甜蜜,薄槿晏甚至比以前还要疼她,他在情-事上不懂节制,偶尔更是明目张胆到家里的大人都注意到了两人的转变。

卫芹就亲眼看到过薄槿晏早晨从夏眠的房间出来,而且夏眠的颈间还留有欢-爱之后的痕迹。卫芹只沉默的看了会站在门口手足无措的夏眠,最后就转身离开了。

薄槿晏安慰她:“别担心,妈很喜欢你,不会反对我们。”

之后卫芹的确也没有说过反对的话,只是夏眠发现她看自己的目光越来越怪异了。

但是这丝毫没影响到薄槿晏的性致,有一次做到一半他突然握起她的手腕,把她烫伤的疤痕轻轻舔一遍:“还痛吗?”

夏眠愣了愣,哪敢说真话:“唔,都十几年了,哪里还会痛?”

薄槿晏当时的眼神让夏眠有点看不明白,说的话更是没头没脑:“你,让我有点——”

有点什么他却没再说下去,夏眠追问就被他更加用力的进入,最后折腾得没力气再说话,慢慢就把这事忘了。

有人说爱情里的女人智商让人堪忧,夏眠承认自己就是。

当她自以为是爱得最深的时候,薄槿晏却带着真的“壹壹”出现了,他一直心心念念的真正的壹壹——石唯一。

夏眠瞬间成了众矢之的,当一个人已经被贴上了骗子的标签,那她已经不需要再解释什么了,因为说什么都不会被原谅,也不会再被信任。

所以面对卫芹的责难,夏眠一言不发。

她的确是假的,假的永远也不可能替代真的,她一直都记得不该太入戏的啊,怎么就一时忘了,真的动了情,真的爱上了那个男人。

而那男人,又是怎么做到把自己的感情收放自如,找回了真的壹壹就能全身心投入?

疼痛好像无休止一样,夏眠以为再糟糕的事不过就是被识破,被赶出薄家,谁曾想还有更加不堪的真相等着她。

卫芹亲口说出,薄槿晏早就识破她不是真的壹壹时,夏眠整颗心都停止了跳动。

薄槿晏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模样,他纯黑的眼睛直直看着她,好像欲言又止,又好像……无从解释。

最后他竟然只是问她,来薄家的真实目的是什么?

目的吗?

夏眠想了很久,她能有什么目的呢?是神秘人叔叔让她来的啊,可是她来了之后又一直没再得到任何指示,神秘人叔叔于薄家到底是敌是友她都不知道。

夏眠最后带着一丝负气的回答:“薄家的势力能让我强大起来,薄家可以给我更多的钱,我穷怕了,也苦怕了。”

这么明显的假的理由,薄槿晏信了。

夏眠想,自己在他心里终究不是那个单纯天真的壹壹啊。

可是薄槿晏的反应却在众人的意料之外,他当着所有人的额面撕掉了他冷静隐忍的外衣,气急败坏甚至怒不可遏的把客厅的玻璃桌具全砸了。

卫芹和石唯一当场就怔住了,夏眠无声的看着,薄槿晏第一次失控,好像一头发怒的野兽般可怕狰狞,最后还是及时赶回家的薄嗣承和王秘书把他绑住了。

他却还是余怒未消,最后无情的只吐出一个“滚”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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