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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主家的千金(19)

作者: 甜松醪 阅读记录

我才不告诉范临,直接用嘴堵住他的问题,他咬住我的唇瓣一直吮吸着,发出滋滋水声,我闭着眼感受他的亲吻,他突然抬头问我:“这是什么花做的,还挺香!”

我哪儿知道啊,是林清乐带我出去买的,我抬头追着范临的唇,又亲了上去,伸舌头舔在范临的唇线上,想把舌头伸进把他的诱出来,想让他舔舔我,明明他都硬了,为什么着急的还是我,他还有空问胭脂是什么花做的?

这床还真是范临布置的,什么都有,他把药油均匀抹在掌中,搓热了涂在我下身,拱着身子亲吻我,我在这种触碰中瞬间软了身子,像一根水草缠在范临身上,范临把我的腿抗在肩上,跪在我身前把自己送了进去,我迅速裹挟住他,规律地收缩着,把他紧紧吸附在自己的身体里。

范临小幅度地进出,很快能听到噗噗的水声,他总是喜欢这么折磨我,我拱了拱屁股,抱怨地说:“相公,快点!”

范临扬起唇角说:“先不急,不然要受伤的。”

我实在受不住了,受伤就受伤吧,我把脚往后收,脱离范临的手,又往下箍在范临的腰上,将他往后推说:“我想在上面,我好久都没在上面了。”

范临接住我,把我搂在怀里说:“可以,但是一会我要从后面再来一次。”

我红着脸点点头,我们腿换了姿势,他把腿伸直兜住我,我就夹着他的腰,坐在他身上,紧紧抱着他说:“你快动动,我想你得紧!”

范临又笑了说:“那让我看看你到底想得有多紧!”说着就提臀往上,猛撞了几下,伴随着动作发出啪啪的声响,我嘴里也溢出呻吟,在他停下来说让我来。好吧,我抱着他脖子,有节奏地往下坐,一次比一次重,一次比一次深,戳在我那点上,还想要范临更深地进来,恨不得将卡在外面那两坨肉也塞进来,我轻呼着气,有意识地夹着他,

听着下面噗噗地声音和范临在耳边的轻喘,我胸口一阵阵悸动,一只手环住范临的脖子,一只手伸去摸我们结合的地方,用手轻揉着范临露在外面的东西,还没揉多久,范临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,直接把我推倒翻了个身,折了我的腿放在两侧,直接从背后操了进来。

这骗人的家伙,说等会才从后面进的,没一会,我就在他和床的夹击中射了,他想退出来,我没让,就让他射里面了,我想给他生孩子,然后他又从后面进来了一次,怎么会有这个姿势,我当时好像没学到啊!

最后我就睡过去了,范临就着冷饭吃了,晚上回去的时候,我们一路让人抬回去的,说我懒不想走,也只有我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
范临把我抱在怀里又问了我:“什么时候嫁给我,我已经快好了,马上就能背你了。”

我浑浑噩噩犹在梦中,突然觉得范临也是很想娶我的吧,虽然知道了是夫人找的我,让我跟他提推迟的事情,而范临没生气,是因为早就知道自己娶不成沈苑菱,心中有数,所以不跟着夫人争执,那他这么爽快答应把婚礼延迟是什么原因呢?是因为腿么,是因为想背我进门么?所以他其实问的不是我,问的是他自己吧!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,其实背不背的有什么关系呢,嫁的人是他不就行了,我又梦见我们成亲了,可还在拜堂就醒了,窝在范临怀里,可真温暖。

文里的我叫苏南湘。

第9章 我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你好好的,…

(九)

五月十六,端午节第二日是郑老爷子生辰,在清平居宴请朝中文人才子、鸿儒耆宿,为郑老爷子贺寿。宴席开始后,年轻后辈纷纷展露诗才,登上清平居大厅中的金陵台,应制为郑老写祝寿诗词。此时座中颇多曾任主考官文臣,比如沈复临。这济济一堂的青年才俊,都想在此得到其中一位大人的垂青,日后参加科考会多几成胜算。

一位十七岁少年毛遂自荐,洋洋千言写就了《清平居赋》,将宾主的欢歌笑语寄托在历史宇宙的漫漫时空,文采斐然。一旁就有记诗官,台上少年一边写一边口诵,台下记诗官跟着他诵一句就写一句。台上写完,台下一时众人传看,赞叹不已。郑老看到其中对自己的夸赞,又是高兴,又是惭愧,有一种半生心愿得酬的畅快,像是也经历了一番一日看尽长安花的喜悦,纵然他没有带着状元花,骑着高头骏马游遍长安街。

宴会到了晚上,宾主尽欢,歌舞丝竹,鸡鸭鱼肉准备充足。只剩些年轻的学子留下欢饮,一些朝中老臣为宴会撑了场面也就回去了,沈复临派人来打过招呼也要回府了,范临将人送至门外,沈复临看着他说:“燕华可能近日就要进京述职了,如果被撤了兵权,让你弟弟给他看看最近有什么阙他能补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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