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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男主白月光(快穿)(314)+番外

忽然,她踩到石子,身子不可控地往一旁倾倒。

司以云猛地撞入一个怀抱中。

她抬眼,看着那少年已然长开的眉目,如水墨留白,疏朗俊逸,天下无双,她眼睛迷蒙,嘴唇轻启:“爷……”

这是她的光。

来到她的身边,至此,逐日亦不再是空谈。

李缙捧着她的脸,他目中微微闪烁,在大白天的庭院中,倾身吻下,由一开始的温柔缱绻,直到疯狂掠夺。

他猛地抱起她,踢开房门,从胸腔里发出轻笑,司以云的耳朵贴在他肩膀处,听他道:“很美。”

她鬓角蹭他华衣,声音带着颤抖:“美吗?”

李缙将她放在桌上,手指揩去她脖颈上的汗水,眼眸却渐渐深重,从鼻腔里淡淡地应了声:“嗯。”

司以云轻轻喘息。

李缙咬咬她耳垂:“比任何时候,都美。”

他嘴上是这么说,手上却不留情,急切与慢条斯理,仁慈与狠戾,在他身上不成矛盾,又优雅又大刀阔斧……

司以云想起教坊司的妈妈曾说过,男人在床上露出来的那一面,才是最真实的。她曾以为李缙的温柔是伪装,霸道才是本性,但今日,这种认知又被颠倒了。

或许,他不矛盾,柔与刚并济,都是他。

她难以看懂。

但又有什么妨碍呢。

她都是乐意的。

……

夜已深,沐浴过的李缙,发尾还有点湿润,他熟练地随手盘起,浑身舒松,撩起海棠色床帐看身后帐内,女人早不堪承受,熟睡着。

诚如第一次撩开纱帐看到的景象。

她面颊红润,呼吸绵长均匀,身着中衣,露出的肩头圆润如玉。

李缙见过无数美人,但唯独以云,让本不打算碰任何女人的他,破戒了。

好像是冥冥注定。

喉头上下滑动,他放下床帐,转身走出房间,周四正在外头等他,李缙只问一句:“喜鹊黄鹂,哪里来的?”

周四跪下:“属下办事不力!”

李缙说:“自去领罚。”

只是领罚,看来世子爷心情不错,周四不由道:“多谢主子。”说完,便退下,消失在庭院中。

李缙慢慢走下楼梯,他捡起落在地上的彩色毽子,端详好一会儿,抛起来,接在手里。

回到齐王府,他没什么心思处理公务,隔了一会儿,叫来伺候的小厮,但是把小厮叫过来后,他又盯着公务,不下命令。

直到过了半炷香,李缙合上书,与那小厮说:“去拿玉笛。”

小厮有些欢喜:“爷终于要吹笛子吗?”

可他说完,才发觉李缙神情没有波动,他忙不迭地住嘴,乖乖去取笛子。

这支笛子价值连城,是从一整块的玉石打磨而成的,巧夺天工,没有任何瑕疵与破损,过去,齐王世子喜欢别着它在腰间。

兴致一来,吹奏一曲,风雅有趣。

李缙将笛子放在唇边,还没吹出第一个音,却猛地停下。

他突然清醒过来,猛地放下笛子,一点都不珍惜这笛子,只狠狠拍在桌上,笛骨磕碰,发出刺耳的声音。

他的呼吸又沉又颤抖,好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。

李缙脑海里混乱。

不该如此。

他不应该变成这样,一个女人而已,只是意外。

李缙手指抵靠在额间,揉捏着眉廓,慢慢的,压抑住某些波动,目光变得清明,带着鲜有的狠厉。

那厢司以云起来后,喜鹊正瘪着嘴,有些委屈,不用司以云问,喜鹊便直说出来:“娘子,昨个儿的毽子还没收回来呢,就不见了。”

司以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,听罢,笑了笑:“许是仆妇收拾的时候,顺手拿走吧,你可以让黄鹂再编一个。”

喜鹊解释:“不一样,那毽子是黄鹂编得最好的,而且,娘子踢得那般好,说明也是个好毽子,这么没了,怪可惜的。”

司以云安慰她:“等黄鹂再编一个毽子,我踢给你们看。”

喜鹊大喜:“真的吗?昨天看到一半,世子爷突然就来了,我和黄鹂不得不退下。”

“这回,娘子可要从头到尾踢给我们看!”

司以云带着笑意:“好。”

便是有些内向的黄鹂,此时也露出笑颜。

主仆三人正在挑毽子的羽毛,仆妇来报,暌违多日,宅邸又来新人。

这回,只有两个女人,司以云听过她们的名字,但是很快忘了,这宅邸里,屋子已经住过湘娘子、曼妙两娘子、风花雪月四娘子,除开这几间,如今再要住人,只能住她们住过的屋子。

喜鹊爱和下人打交道,消息多,挤眉弄眼:“云娘子,两个新来的娘子吵起来了。”

司以云好奇:“哦?是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