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(308)+番外
又一波进攻在即,城楼外,敌军喊着号子进攻。只见数不尽的人头冲杀,一起抱着攻城梯,就要往城楼上架。那攻城梯自带弯钩,就是为了能够勾住城墙,令城墙上的人无法阻挠。
可长宁,一早就有防范。城楼下的敌人勇猛,搭了长梯就要进攻,“倒——”随着将领一声令下,城楼上火油浇下,“放!!!”军士们将火引丢下,攻城梯连同攀爬的敌军一并被熊熊大火吞噬!霎时间惨叫声无数,城楼上火光灼灼,敌军四处溃逃躲避。
城楼上的士兵合力将攻城梯拉起,又以一套索长勾勾住,挥挥手,城楼之下,一座像磨盘的机关被人合力推动,绳索收复,攻城梯被拉上宫墙!就这样,来一批抢一批,长宁冷笑,她倒要看看,是他们抢的快,还是张参军造的快。
眼看着一批批攻势败退,张参军面色铁青,“哼!小把戏也敢来丢人现眼!让她抢!”张参军挥挥手,一座巨大的攻城车在众人合力推进下,缓缓前进!
士兵们喊着号子,推动着巨车在夜幕中挺进,那车六轮,看起来极沉,车上绑着一根硕大无比的尖头巨木,用以破城门。城墙之上,箭矢飞如雨下,推车的叛军们死了一批又一批,可其他人却又被逼迫着补位。巨车轰隆隆前行,车轮之下,尸体遍布,他们是在用人命开路。
“准备!投石车,放!!!”城墙之内,一排投石车听
令,它们投出去的,不是巨石,而是被浇了火油,冒着黑烟的巨型草捆。从城墙越过,不停自天上落下,特意计算好的角度,不一会,就将攻城车和城门笼罩在黑漆漆的浓烟之中。
“就是现在,擂鼓!”长宁下令!只听得震耳欲聋的战鼓声喧天,张参军带领的叛军们,只能看见黑烟滚滚,以为又是火油浇下,忙是抱头四散溃逃。
殊不知,在擂擂战鼓和滔天黑烟的掩盖之下,城门大开,有了夜幕掩护,一群黑衣的士卒摸进黑烟中大杀四方。依旧是长勾粗索,勾在攻城车的支架之上,趁敌军没有防备,攻城车徐徐而动被拉进了城门。等干草焚尽,只见黑烟散去,满地累累尸体,攻城车竟不翼而飞!
将士们士气大振,长宁也在城楼之上松了一口气,她的计谋没错!皇宫之外,东南西北四面个宫门,陆续传来捷报。如此一来,收攻城梯无数,攻城车至少四台,他张参军大军疾行,这等累赘之物又能带上多少?
“公主小心!”长宁正趴在宫墙四望,身边的侍卫一把将长宁拖了下来。恰巧一支箭矢贴面而过,如果不是侍卫眼疾手快,长宁只怕逃不过这一遭。
随后张参军又攻了两次,依旧无果,只能暂时收兵,以寻对策。
短暂的喘息,长宁不敢浪费时间,火速托了宫人送饭送粮。饱餐一顿,命人轮流守岗,其余人退下城楼分秒必争的睡觉!
步履匆匆回到勤政阁,寻了卫司宫打听,果不其然,云溪那处,还是闯不进去。长宁实在太累了,这一仗,从入夜一直打到了天明。
回了阁子里,遥生已醒,正端了粥喝着,长宁风风火火回来,见着遥生已醒,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。
两个人相视一笑,平安回来比什么问候都强,可遥生的脸色惨白,不见一点血色。之前来不及逃出宫的太医也说了,遥生是长久奔波,过度劳累而倒,再这么下去,身子会垮。令长宁害怕至极,如今见了遥生醒来,长宁才体会到了劫后余生的庆幸。
“阿宁快休息吧,我去替你。”说着,遥生将手中
的粥碗放回习音举着的托盘里,就要勉强着自己起身。
长宁顷刻又不开心了,虎头虎脑走去榻前,紧紧抱了遥生压在怀里。侍奉们,忙轻手轻脚退下,合上门扉。长宁也很疲倦,“我今日,重挫了张参军,他已经退军重整去了,这半日不会再有战报。”
那身甲重得令人吃惊,遥生被压的喘不过气,也很难想象长宁穿着这一身甲,还战斗了整晚。很心疼,那酸楚已经无法掩盖,遥生只能环着长宁,容她靠在怀里歇息片刻。
“可伤着?”扶着长宁脑后,遥生闭上眼,皱眉贴了长宁的额头依偎。
“没有,那么多侍卫保护我,好好着呢。”长宁确实累了,靠在遥生怀里哼哼。
“我们拆了甲,好好休息吧。”遥生的声音那么温柔。
“我自己来,很重,你拿不动。”长宁撑着榻沿起身,纵然是她一身气力盖过寻常女子,此时撑着起身也觉费劲。抬起眼,撞上遥生心疼的无以复加的目光时,长宁一愣,忙打起精神假装轻松地样子坐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