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绝色嫁春风(8)+番外

白苏照着越临风的脖子咬了下去:“把你的命补给我。”

如果这是报酬的话……好吧,越临风觉得其实也无所谓,他有的时候很在乎一些东西,有的时候却又是什么都不在乎的。白苏盯着他宛若秋水寒潭一般深不见底的眼,不禁打了个寒颤:“你不要这副样子。”

越临风挪开眼:“我从来都这样啊。”

“我这么喜欢你,你不能……不能敷衍我。”白苏好想咬他一块肉下来,看看他到底懂不懂得什么叫疼痛。

“你喜欢我我就该喜欢你么?有这样的道理?如果真是这样,那就太好了,如果真是这样,肯定轮不到林落雪。”越临风的嘴角是轻蔑的笑容,他勾引一般地将白苏的手牵到自己快要敞开的胸口处,“所以,你来呀,错过了这一次恐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。对了,你也可以选择等,等我忘记他,只不过这一天会不会到来,谁也不知道……”

见白苏傻愣愣地呆在那里,越临风含笑着合上眼。既然被拆穿了心思,索性就承认到底好了。天下间最好欺负的人就是小白,因为小白喜欢他。

白苏的手触碰到越临风胸口光滑细腻的肌肤,猛然缩了回来。而后,他克制不住地伸出手去摸他的脸,轻柔的指尖掠过轻轻合上的眼皮、英挺的鼻梁、薄薄的嘴唇。真好看,怎么生得这样好看?

“越临风,你以为我不敢吗?”

说着,吻上了那冰凉而又美好的唇瓣。

一零

白苏溜进了越临风嘴里,辗转反复,就像无数个失眠的夜里那样。越临风禁不住这样炽热的攻击,喉咙里泄出让人意乱情迷的呻吟。

白苏原是最激动的那个,吻着吻着就醉到不愿放开了,直到两个人的气息都变得沉重无比。不情不愿地离开越临风的嘴唇,或轻或重地咬了两下,他伸手就去脱他已经半敞的衣服。越临风微微睁开了眼,低声说:“过了今夜,我们就两清了。”

“清就清,你这么对付我没用!我不是你,我要是你,才不会管慕容静同不同意,直接要了他再说,说不定……说不定就成了,就算没成,也有个回忆。你就是个连喜欢他都说不出口的胆小鬼,活该被人捷足先登。”白苏呜咽着说。

他总是说到慕容静,好似故意提醒似的。

越临风觉得那三个字委实刺耳,但他却笑了:“你不怕第二天早上太阳升起来之后,自己会变成一具尸体?”

等我还清了欠你的,就可以毫不愧疚的把你杀掉了。

白苏一呆,碰上了越临风清冷的目光,他眼底闪过一丝害怕,却说:“你要杀,就杀吧。”说罢,又吻上了对方的唇。

退下了越临风的衣服,性感的锁骨还有大片因为情欲而染得粉红的肌肤露了出来,白苏啃咬着他的颈,一路往下。

越临风眉峰轻蹙,身体抖得厉害,他不知不觉地用手环住了白苏的脖子。

“喂,你……”他轻呼出声。

这白痴居然……居然含住了他挺立的……

他的性器在白苏口中涨得巨大,被那软滑的舌尖舔得差点崩溃的越临风说着语意不明的句子:“你……真的不怕……啊……”

白苏讨好似地冲他笑了一笑,然后将他送到了天上——“啊!”他的颈重重地往后一仰,白灼的液体射入了白苏喉咙深处。

不小心被呛到,白苏松开越临风,按着胸口咳了好几声。

“你没事吧?”他有些心虚地问。

白苏没有回话,而是将手探入了他的后庭。他稍稍一震,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,白苏不是在开玩笑,这疯子、这疯子真的是宁可死也要上他……

惊诧、愤怒、心悸,他知道现在后悔已经晚了,刚刚在白苏的口中释放过一次,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,稍微一挑逗,他的身子就像要燃烧一样。

真是令人吃惊的敏感。

白苏也脱了自己的衣服,光滑细腻的皮肤贴到了他身上,似乎也不是那么的让他讨厌。这个时候的白苏不似平日里那般孟浪轻浮,他的眼里染着水汽,却是一脸带着悲哀的幸福。越临风默默地想,这样一个心思单纯的人,怎么就想不明白,他们是不可能的呢?

房里一片昏暗,柔和的光照到了白苏脸上,他看见越临风争看着自己,不由地绽放出一个微笑。恍然中,越临风有一种错觉,那是阳光下最灿烂的一朵春花。

“啊……”他吃痛地叫了出来。

白苏坚硬火热的性器进入了他的身体。

很痛,很痛。他恨恨地抓着他的肩,掐出了深深的红印。白苏柔声说:“小风风,你放松,不然会很痛。不要怕,我会让你快活。”

越临风几乎快要痛昏过去,但白苏的声音比他还要伤心害怕,他可以感觉得到埋藏在自己身体里的残酷的温柔,所以开不了口去骂。

“我要去了,风。”

越临风惨叫一声,手上用力,几乎要把白苏的骨头拧断。“疼吗?疼我就出来……” 白苏慌忙说,大滴的泪水已经落到了他身上。

你娘的,我都没哭,你就哭。越临风骂道:“你要是敢这个时候出来,老子立刻断了你的根!”

白苏立刻笑了。

接下来,是在他身体内的猛烈抽插。

剧烈的撞击快要将他贯穿,要命的是,每次撞到某一点的时候,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也随后涌上了心头。他怀疑白苏是故意的,这个畜牲。

两具身体融合在了一起,满室都是淫 靡的气息。

第二天早晨,白苏睁开眼睛,看见自己怀里抱着的是一团棉被,越临风不见了。

一一

“小风!小风!”白苏跑出了院落,却独独不见越临风的影子。

昨夜还热闹非凡的锦春园竟然冷清得连个鬼影都没有,好像所有人都消失了一般。一只手从身后伸来,搭住了白苏的肩。白苏惊疑地回头,看到了浑身是血的柳夜白。“小柳,你没事吧?”

“傻冒,幸好你还活着。”柳夜白勉强笑了笑。

“你身上的血……”

“我没事,令主让我来找你,带你离开这里。”柳夜白拉了他就要走。

“你等等,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?大家都到哪里去了?”

柳夜白嗫嚅道:“这个婚礼……本来就是一个陷阱。铸剑山庄和新崛起的千境宫……”也就是说,铸剑山庄设好陷阱,等着千境宫的人杀进来,而千境宫也不是省油的灯,居然将计就计,重创了铸剑山庄。

白苏目瞪口呆:“你是说,大家半夜就爬起床,跑出去打架了?”

“你和我走吧,把你送还给容侯爷,我还得去找令主。”柳夜白急急地说。

“你说什么?他要你把我送还给谁?”白苏甩开了柳夜白的手,“我和他说了我不要回去!我和他说了我不能和茯苓走!他凭什么做决定?他到底凭什么……”说到一半,说不下去了,因为他们之间好像已经两清了。

越临风不杀他,还把他送回去,显然是很对得起他的。

“小白,你听我说,现在形势很危急,这里不安全,你若是真为了令主好,就不要给他添乱。”

白苏说反倒是抓住了柳夜白的手:“我先给你把伤口包好,然后再走。”

柳夜白看他神情坚定,只能跟着他往回走。

取来了纱布和药酒,白苏的面色很凝重——柳夜白的伤口绝对算不上浅。她见他拉着脸,就开口逗他:“你可别用什么以毒攻毒的药给我疗伤啊,我消受不起。”

“那我可不可以和你打个商量,不去师兄那里?”

“不行。”柳夜白一口回绝。

外头传来一声巨响,接着,两个人影闪到了屋子里,“刷!”电光火石间,一道剑光劈下。

柳夜白拖着白苏在地上打了个滚,才躲过了那两人内力的波及。

再回头看时,地上已经沾染了大片的血渍。

那手握长剑白衣带血的人受了重伤,身形却依旧潇洒。白苏忍不住叫出声:“林落雪!”

林落雪不急不缓地从身上摸出化尸水,洒在了地上的尸体上。他的脸色惨白,唇角溢出了深黑色的血,看样子是有了内伤。他走了几步,摔到了床上,想要说话,却没有一丝气力,只能冲着白苏冷哼一声。

他的举动被白苏自动理解为目中无人,正要上前去奚落一番,却被柳夜白反剪住了双手:“不要打扰他。”

白苏切了切。

柳夜白又说:“如果不是庄主,他也不会卷入这场纷争,你不救人,也休要害人。”

再切。他只知道姓林的欺负小风风,慕容静怎么样关他什么事?

过了一会儿,林落雪微微睁开眼,似是无碍,气息却是混乱的,他问柳夜白:“你不是一直跟着越临风吗?他人在哪里?”

“我离开的时候,令主正要去追千境宫的大护法。”

“好,好极了。”林落雪一连咳了好几声。

“好什么好?”白苏忍不住问。

“大护法一直和他们宫主在一起,最厉害的两个都让越临风缠上了,对于其他人来说,自然是最好不过的。”林落雪恶劣地笑,好像唇角涌出的血不是他的血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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