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绝色嫁春风(6)+番外

“这只是意外而已。”

慕容静示意他别打断:“那么漂亮的一双姐妹,就这样死了。你说十一为什么要赶她们回来?因为他不喜欢女人。好,于是咱让他自己挑,看上谁了一句话,除了有妇之夫我们都可以帮他要过来,先后也有好几个男孩子了吧,最长的跟了他半年,后来也腻味了,那几个男孩子受不了相思之苦,被他一疏远,没多久就离开了人世。你看,他也不喜欢男人。”

“慕容静,背后说人坏话,不是这么‘背后’的吧?”越临风来得悄无声息。

“我说的是实话嘛。”慕容静回头。

“实话也分好话和坏话,你说的是坏话。你怎么不说我年少有为冠绝天下魅力无边?”越临风讽刺地说。

“这……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,有什么好说的?”

“我不介意到你家那位那里去说点有关你的实话的。”越临风的脸恐怖到了极点。

慕容静叫苦:“我不就挖掘了一点你不为人知的隐秘消息吗?不要太计较了。”

“我不喜欢女人,也不喜欢男人?”越临风是真有要爆发的趋势,“你凭什么这么说?凭什么?!”

老天,越临风鲜少这样和他吼叫。慕容静垂下眼:“好,我错了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我就等着看你会不会喜欢小白。”

对于这样的场景,白苏有些傻眼,怎么这两个人就这样吵起来了呢?“慕容庄主……”

“什么都不用说了,反正我说什么你都听不下去,我们干脆看着好了,到时候不要说我没良心。”慕容静怪异地看了越临风一眼,转身离开了。

好呀,我就撮合你们两个。如果能成,那比什么都要好。

慕容静将锦春园的管家叫了出来:“后天初七,大家都会来的吧?”

“那是,庄主您成亲,谁不来瞧个热闹?”主要是没见过男人和男人拜堂,想看看你嫁人的样子。

“锦春园的客房,够吗?”

“恐怕是挤不下。”

“那好,让越大令主和小白住一间,其他人随便。能腾出一间是一间。”

对于这种明显公报私仇的行为,管家还能说什么呢?

当天夜里,越临风收拾东西上白苏这来了。

白苏当然高兴得把床和被子都贡献出来了,越临风哪能不明白慕容静的意思?以前是美女,后来是小倌,现在慕容静把小白推到自己面前了。这么希望解决他的终身大事对吧?成,反正他向来来者不拒。

“这是什么?”越临风盯着眼前一碗透明的液体。

“春 药,你敢不敢喝?”白苏自以为很风情地笑,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脸已经在熬药的时候被熏得黑了一片。

“庸医也能配春 药?”

“他们不是说没有人可以打动你吗?没有关系,喝了白氏春 药,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。”白苏搅了搅澄清的液体。

“他们说的话,你不要信。”越临风说,“而且,我没有病,不需要喝药。”真有意思,他又不是不举,还需要喝春 药?

“小风风,你相信我一次,所有的病我都能治。何况——是不举。”

为什么这个白痴又把他气成内伤了?越临风忍耐住杀人的冲动:“你~把慕容静和你说的那些归纳为……我、不、举?”

“难道不是吗?”见越临风完全没有感激他的意思,白苏赶紧把药碗放下来。

“你今天死定了!” 如果一个男人的尊严被损成这样,那还不如去死。

“不要害羞嘛……”

“你明天肯定爬不起床!”

越临风揪起白苏就往床上扔,毫不含糊地扯下他的衣服。就在被越临风压在身下之际,白苏哀号:“等一下!”

越临风继续凶残地动手。

白苏抓住了他的手,无奈,不会武功只能被欺负。“小风风,你听我说,那个药不是春 药,那个药叫忘情水!”

好像在那一瞬间没了力气。越临风停在了那里。

白苏趁机穿好衣服。他不急不缓地说:“我可以治失心。真的。”他用手沾了一滴那透明的液体,轻轻地点在了越临风嘴唇上。

很清凉的感觉。

越临风望着白苏,漆黑的眼睛闪闪的,他平日里笑里藏刀雷厉风行,看似很亲切,其实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。他的眼睛不像白苏一样大而纯净,而是狭长的,波光粼粼,永远看不清里面的色泽,在这夜色的勾勒下,竟透出了一股冷艳的味道。

“治失心最好的方法就是,忘掉。”白苏抱着越临风说,“忘掉他,心就回来了。”

“你可以治失心,可不可以治死人?”躲开白苏的怀抱,越临风清冽的声音骤然响起。

“因为我看出来了你喜欢慕容静,所以你要我死?”白苏不要命地把那个名字说了出来。

被戳中了死穴,生平第一次被人戳中死穴。毫无疑问,越临风是不会让知道自己的弱点的人活在这世上的,他出手就要白苏毙命。

然而,与此同时,越临风手一滞,倒下了。

好险啊。

白苏倒掉了那碗液体,那可不是什么忘情水,它是可以使人陷入昏迷的玲珑草汁。

他换好了衣服,躺在了越临风的身边。

“没有关系的,小风风,我会让你喜欢我。”

零八 我要上你,现在

慕容静和林落雪的婚礼如期在西湖锦春园举行,全武林都来瞧热闹了。

白苏一直躲在容锦身后,不敢靠近越临风:“茯苓师兄,你一定要救我啊,小风风他要杀我!”

越临风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我?我怎么会杀你呢,你是我最最心爱的男宠,我怎么舍得杀你呢?来,小心肝,快过来。”

这光景在容锦看来,根本就是小两口在打情骂俏,自己一杠子插在中间,要多苦涩有多苦涩。白苏可怜兮兮地控诉:“不过去,过去了你就要杀我。”

“你以为你不过来我就杀不了你吗?!”越临风怒指。

“你看你看,你分明就是想杀我!”

越临风嘴角一抽,发誓再也不会搭理白苏这王八蛋。他转过身去,不想却遇到了他最不愿意见到的人——春风得意的新郎官林落雪。林落雪眯起他的狐狸眼,向越临风举杯:“越大令主,总算让在下找到你了。”

“这却好笑了,林公子不去陪新娘,竟然还挂念着本令主?”越临风心里骂了他一百遍,面上也只能作出受宠若惊的样子。

“越大令主可是大忙人,如果不是在下请了五次三番,慕容静又请了三番五次,恐怕是不会轻易露面的……”

靠,我那还不是为了躲你们两个?越临风知道林落雪这么亲切地招呼他,一定是没安好心:“所以呢?”

“所以在下来向越大令主敬酒。”林落雪将酒杯递上。

连白苏都看出来了,这是挑衅,这是■■。

五毒公子的酒能随便喝的吗?不能。

只怕这一杯酒喝下去,不死也要去半条命。

周围围满了人,越临风接过酒杯,没胆喝,却也不能当众就倒掉。看来林落雪为了整他还是下了一番心思的。

越临风望着林落雪,林落雪也望着越临风,嘴角是优雅迷人的笑容,眼底是恨不得你去死的阴狠。就在两个人在脑海里过了无数招的时候,白苏拍开了容锦阻拦他的手。“林公子,这杯酒我代他喝。”

“小白!”容锦喝斥道。

林落雪的毒可不是开玩笑的,越临风有武功在身,尚能把毒气逼出来,白苏靠什么挡?

“我是他男人,我替他喝酒,有何不对?”趁着越临风愣神之际,白苏已经抢过了他手中的杯子,一饮而尽。

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“这位公子,好气量。”林落雪也不生气,只是眼波流转,送给越临风一个“算你走运”的眼神。

“少在我面前公子少爷之乎者也的,收起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一套!我告诉你,不准欺负他!”白苏摔杯,“尤其是在我面前,你想都别想!”

越临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一个字都没说出口,便被白苏拉着袖子离开了。

“你……没事吧?”走了一段路,越临风如是问道。好歹是喝了林落雪那家伙加了料的酒,好歹是替自己喝下去的,越临风再有脾气也发不出来了。

“怎么没事?”白苏捂着肚子说,“凭我多年行医的经验,姓林的下的药分量可不算轻……”

“我去要解药。”越临风管不了那么多,转身就要去找林落雪算账。

“不用了不用了!”白苏抓住他,“药我自己找就好了。你,你先……”他停了停,然后笑得像偷腥的猫,“你可不可以先把我抱回房?”

这才是他的目的吧……默。

“白术、白芍、藿香、橘皮、山楂、黄连、木香……”一进门,白苏就疯狂地翻他的药箱,“不行,这样下去会虚脱的!再加上砂仁和党参好了!”

越临风慌忙帮他熬药,他慌忙跑茅房。

五个来回后,越临风终于把药送到了白苏面前:“林落雪到底给你下了多少泻药?”

白苏纠正:“不是给我,是给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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