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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没有求生欲(穿书)(12)+番外

司徒声微微颔首:“又长又方。”

他并未见过那封被深藏的密信,可既然那是一封信,自然该是长长方方的。

林瑟瑟略微有些震惊,虽然她并未见过实物,只是穿进上本书里时,在二十一世纪的生物教科书上见过图片。

当时她太过羞涩,也就是瞥了一眼,可她明明记得那物什是又长又圆的,怎么他的宝贝就是长方形的?

她想了想,小声试探道:“宝贝上面是不是还带些褶皱?”

那密信牵扯之重,司徒声敛住懒散的眸色,思索片刻:“是。”

若是那封信放的时间久了,信封上压出褶皱也是有可能的。

林瑟瑟点头,问出最后一个问题:“那宝贝尺寸约莫如何?”

司徒声伸出骨骼匀称的手指,比划出一个信封的大小,许是觉得不够严谨,他又用双手比出了信纸的尺寸:“应该是这么大。”

林瑟瑟看他比出一张A4纸的尺寸,竟是和大象的小腿一样粗长,顿时傻了眼。

是她没见过世面,还是他夸大其词了他的宝贝?

司徒声见她不语,挑眉问道: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”

林瑟瑟欲言又止的看着他:“没有了,就是我还有个小小的疑惑……”

“说来听听。”

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,身体懒散的斜倚在藤椅上,漫不经心的伸出削瘦修长的指尖,轻抵在下颌处的掐丝鎏金面具上,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。

林瑟瑟:“哥哥进宫之前,挺废裤子的吧?”

第5章 、五个皇后

一直到刘袤将林瑟瑟送走,司徒声也没想明白,他进宫之前怎么就废裤子了。

回忆起她问话时,那一双紧盯他腰间的炙热目光,那眸光十分诡异,惊诧中掺杂着丝丝了然,似乎还有点……嫌弃?

他与身体羸弱的长兄不同,打小便被父亲严加要求,春暑秋寒皆不停歇,被父亲操练的身体结实耐打,浑身上下连一丝赘肉都没有。

近来天寒地冻,他是吃的比平日多了些,可他也只是餐前多吃了一个包子而已。

待刘袤回到斋宫的暖阁里,小心翼翼的询问要不要重新上一桌膳食,他终于抬起低垂的眼眸,微凉的掌心在大腿上抚了抚:“我近来可是胖了?”

刘袤一滞,老实答道:“并未。”

司徒声搭在藤椅扶手上的指尖微屈,不疾不徐的轻叩了两下,那敲击声微不可闻,却听得刘袤毛骨悚然。

正当刘袤准备反思自己,看是不是方才他做事出了什么纰漏,便见自家主子蓦地起身:“不吃了。”

他大步迈出,走的极快,刘袤紧着追了上去:“您可是要沐浴安寝?老奴这便让人去放热汤……”

司徒声打断他:“不必。”

刘袤愣住了,也不用膳,又不沐浴,那九千岁想做什么?

很快刘袤就知道自家主子想做什么了,只见主子气运丹田,两腿微微下沉,将重心压低后,双臂收紧放至腰侧——扎了一个十分标准的马步。

刘袤:“……”

司徒声让刘袤燃上一炷香,正要挥退刘袤,脑中却蓦地闪过那娇软如玉的面容,他微阖的双眸轻启:“送一瓶玉肤露去坤宁宫。”

刘袤神色一怔,那玉肤露乃去腐生肌的灵丹妙药,世间也仅有三瓶之稀,上次太后不慎伤了手腕,亲自上门来讨要玉肤露,都被九千岁给拒了。

九千岁一向不喜皇后,平日对皇后也是不管不问,怎地今日却大发善心,将这稀世珍药赠与皇后?

不光是刘袤疑惑,收到玉肤露的林瑟瑟,握住那通体莹白的小瓷瓶,眸光中也满是迷惑不解。

她尤还记得方才离去之时,司徒声皮笑肉不笑的道了一句:“你所言之事,我怕是无能为力。你男人本事比我大,你该去找他求助才是。”

‘男人’两字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,林瑟瑟吓得后背生出冷汗,哪里还敢再多说一句,马不停蹄的从斋宫溜了。

她那日为抚平皇帝的杀心,曾道过一句——从初次与皇上相遇,臣妾便知皇上是臣妾要托付终身的男人。

哪想到司徒声消息如此灵通,竟连她所言细枝末叶、无关紧要的话,都毫不改动的传进了他的耳朵里。

难怪他让她在斋宫外空等了半个时辰,冻得她差点没原地升天,果然不愧是断了根的死太监,喜怒无常也就罢了,连心眼子都芝麻大小。

虽然她满腹牢骚,可这些不敬之言,她也就只敢在心里抱怨几句。

林瑟瑟本来以为她所求之事必然没戏了,但手中的玉肤露又让她重新振作了起来,她觉得事情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糟糕。

既然他让人送来此物,那是不是便说明,此事应该还有转圜的余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