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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尊之洗白男主后我称帝了(157)+番外

作者: 曲河星 阅读记录

苏言暗地里心念一动,一把扯过身旁的人。

谢明允猝不及防间一个踉跄,直直的倒向那张才换的大床,和苏言一道陷入那绵软得不像样的三尺软榻中。

谢明允:“……”

他突然想起,前些日子苏言在书房说过的话。

那一句“我想要你”,和……“等考完之……

顿时,红晕如同春日的爬山虎,毫不收敛地爬上了脖颈耳尖,落下一脸春色。

此时,苏言牵着他的手抬起,放到唇边亲了亲:“睡觉。”

这会儿太累了,先歇一歇。

谢明允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:“这……这么快吗?”

他还没做好准备,甚至有些事情都来不及……苏言半阖的眼皮撩起,挣出一丝清明:“?”

谢明允这是在说什么,睡觉有什么快慢可言的?

尽管她此时并未讲什么,却不妨碍谢明允领会其中的意思。

他近乎躲避地闭上眼,一边内心暗斥自己怎会如此“那什么”不满,另一边手指仍诚实的与苏言紧握着。

苏言笑了笑,眼角的疲惫转为笑意,又回归困倦,也闭上了眼,信手扯过被褥盖在两人身上。

或许是近日少眠的缘故,纵然谢明允心底百般思绪,也莫名被驱散得无影无踪,他不自觉放松身体,居然也陷入了宁静的沉睡。

月儿高挂,洁净无瑕,这是一个难得无梦的好夜。

……

放榜要等半月后,为时尚早,急也急不得。

苏言倒是不怎么担心,水平如何她自己心底有数,稳住了且考场里心态良好,总不至于多差。

反倒是谢明允。

虽然表面不说,却有点替她忧心的样子。

苏言看了眼在一旁摆弄花花草草的人——他不知何时居然喜欢弄这些,剪一剪枝叶,摘几朵含苞待放的花,搭配着白瓷瓶或是泉州红瓷瓶里,总之他审美独到,摆出来的和那些花匠送来的花总是天下地别。

若不是苏言只出门了三天两夜的功夫,简直要怀疑这人是不是到哪里拜师学艺去了。

“明允,你别忙了,”苏言走过去,搂着他的腰身以至于无法修剪:“你也别替我担心,考试嘛,没多大问题。”

谢明允只轻轻挣了一下,随即安然处之:“……没有。”

苏言:“……”

或许旁人看不出来,她还看不出来吗,方才谢明允居然取了一只芍药放在花瓶里,似乎是将其当成了牡丹。

她笑了笑:“你还不相信你的妻子?”

苏言不太喜欢说“妻主”,好像注定某个人只能是另一个人的所属物似的,反倒是妻子这样的说法,更合她心意。

仿佛试探性地,谢明允靠在她肩膀上,点头:“嗯……相信,只是……”

苏言:“?”

“只是什么?”

谢明允顿了顿:“二皇女和皇太女那边,你打算怎么办?”

如今科考已过,苏言入朝为官,与这两位必然有所交集,二皇女如今勉强算友,皇太女必然是敌,朝堂表面风平浪静,实则波涛暗涌,说不准身边的人就站哪个党派,于其中斡旋,实属难事。

苏言摸着谢明允头上那顶“情侣”发冠,默然了一会儿,才道:“二皇女……就一如既往合作便是,至于皇太女,她不是个明君的料,在很多大事上也没有正经打算,说起来也不太适合这……帝位。”

——当然,这只是苏言目前的打算,后事如何,总得亲自“上阵”才能知晓。

谢明允点了点头,苏言摸着他发冠的动作仿佛令他想起了什么,但他只是压下情绪,提起了另一桩事

“你还记不记得,我曾与你说过,二皇女在江南画舫上收拢消息之事。”

苏言点了点头:“记得,怎么了?”

她没记错的话,这事儿二皇女本人也已经认了,总之也算是苏言如今手上的“把柄”,有了把柄拿捏,便不必忧心同一根绳上的蚂蚱会把另一只掀翻下去。

谢明允欲言又止:“……我总觉得,似乎那些信息,我该查一查详细。”

苏言:“嗯……你要是通讯方便的话,也可以一查,毕竟在我们手上的‘证据’只能证明她对皇位有想法,不过也不必勉强,说不定就是那些拉拢官员的事呢。”

谢明允犹豫地点了点头,却不知为何,总觉得不该如此简单。

仿佛那些他曾经来不及查探的讯息里,有什么他漏过的点。

放榜当日的早晨,苏言先去见了苏母。

这日是休沐,百官不用上朝,或许历年来放榜都按这个月休沐的日子也不是毫无来由——毕竟民间也有休假的说法,同百官差不多,伙计工匠会休息,大人小孩一家子齐聚。

放榜日,既是每年三月的休沐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