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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情是糖甜到忧伤(22)+番外

弟妹?这个称呼对小舸来说太新鲜了,虽然原来周樵樵那些哥们儿开玩笑的时候会叫她樵樵他媳妇儿,可是已经好多年没人这么叫。

那位叫毕福建的军官见小舸有点愣,以为她是听到他名字惊讶,笑着解释:“你没听错,我是叫毕福建,和中央台那个主持人毕福剑同音,但我名字里的福建是福建省的意思,我是客家人。”

“哦,呵呵。”小舸从错愕中回过神来,笑笑,向他和另一个军官道谢:“谢谢你们把他送回来,坐下喝杯水吧。”军官们推辞,笑道:“樵樵就交给你了,我们还得赶回广州去,不能耽搁。”军官们走的时候,小舸把他们送到门口,看着他们上了一辆军用吉普。

小舸关好客厅的门,回头去看周樵樵,那家伙坐在沙发上,直扯衣领子,领带已经松垮着,他扯下来扔到一旁,衬衣扣子也松开好几颗,脸红红的一副醉鬼样子。

小舸走过去,想叫他赶快洗洗睡,没等她靠近,他忽然站起来往洗手间跑,不一会儿就听到洗手间里传来呕吐声。看来真是喝了不少,小舸心想,等他吐完了,就该老实去睡了吧。半天听不到声音,她有点担心,跑到洗手间一看,那祖宗竟然抱着马桶睡着了。

小舸一向最讨厌看到男人喝醉的样子,心里忿忿,觉得周樵樵真差劲,喝酒的时候就不能悠着点儿,非要喝醉了丑态百出。她想不理他,就让他抱着马桶睡一宿,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喝那么多,转念一想,要是就这么不管他,万一着凉了怎么办?

她叹着气把他从洗手间拖出来,拖上楼太麻烦,只能拖他去她的卧室将就一宿。他恢复了点意识,趔趄着跟她进卧室,还没走到c黄跟前,就栽倒在c黄边。小舸没办法,只好拼着力气把他抬到c黄上去,让他睡的舒服一点。他倒是随遇而安、不挑地方,不一会儿就轻轻地打起鼾来。

小舸见他衣服上溅了秽物,想替他把外衣脱了,他不配合,害她生拉硬扯费了半天力气才好不容易把他上衣脱了。接下来就是脱裤子,小舸刚把手放到周樵樵皮带上,就被他拨开手。

“干嘛!”他嘟囔一句。小舸气得好笑,看来他还没有醉到家,还知道守着拉链门。“听话,把裤子脱了。”小舸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周樵樵。周樵樵像是没听到她的话,手还是搭在裤腰上,小舸碰一下,他就不耐烦的用手一推。

我又不是要占你便宜!小舸在心里发狠,痛骂周樵樵这坏家伙,真是不识好歹。没办法,她只好先去洗手间绞了一条热毛巾,替他擦擦,让他能睡得舒服一点。擦完脸擦脖子,接着是上身,小舸擦的耐心又细心,耳后颈后也不放过。他像是舒服了不少,身上没什么汗了,难闻的酒气也不那么刺鼻了,呼吸渐渐匀实。

他的身材真是好极了,她不禁打量着他,轻抚他腹肌,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。他闷着声哼哼,不知道是酒精刺激胃里难受,还是觉得她打扰他睡觉,翻了个身。她正趴在他身边,冷不丁被他甩了一下。迷糊中,他好像看了她一眼,看到她歪坐在一旁猥琐的样子,想睁大眼睛看看,无奈眼皮实在太沉,晕乎乎的怎么也睁不开眼睛,闭上眼睛睡了。

德行!小舸冲周樵樵扮鬼脸,想着不帮他脱裤子了,就让他这么凑合着睡,看他难受不难受。可是眼睛真的没法离开他,看他翻来覆去怎么睡都不踏实,她又有些心疼。

小舸坐在c黄边,等周樵樵安静了一点,细心地替他把皮带从裤腰上抽了出来,松开裤扣,把腰上的汗用毛巾擦干了。一抬眼看到他不停的用手抹额头的汗,小舸凑过去把热毛巾轻轻按在他额头上替他擦汗。热毛巾松开后,额头清凉的感觉让他很舒服,不怎么动了。

“跟个孩子似地,不让人省心。”小舸在心里报怨。他睡熟了,睫毛看起来长而浓密,她顽皮的用手指碰了碰。

小时候,她很羡慕他的睫毛,经常趁他睡着了揪着玩儿,有一次把他的睫毛一下子扯掉好几根,他从睡梦中惊醒,疼的哇哇直叫。她怕他哭,嘟嘟着小嘴亲了他一下。他这才揉揉眼睛又睡了。那时候他们多大?她四岁,他六岁。

青梅竹马的日子,再美也经不起岁月变迁。就像他和她之间的感情,明明知道心里还是爱着,却已经无法回复曾经的纯情,她知道,那六年的岁月,她本可以对他更好一点,却让她自己蹉跎了。她很希望他能对她再亲近一点,有时,她也想主动和他亲近一点,可是你看,他连抱也没再抱过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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