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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越之春色无双(38)

他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:“他妈的,你来勾引我,是个什么意思。”

我娇声说:“我可没有勾引将军,哪里敢呢,毕竟我是陛下的女人,谁都不能碰,对吧?”

他说:“放屁!”

长年当兵的男人多半粗鲁,他把我推倒在树丛里,将我那本来就不牢靠的衣服拉得更开。我欲拒还迎地叫:“不要~~~不要~~~~”

他的眼眶发红:“不要?晚了!今天就让我来治你这贱娘们儿的病!”

他在我身上猛亲一阵,很快把自己的衣服扒了个精光,我呵呵地笑着,用衣服把他的头罩在里面,在这夜色下,没有人看得出这个已经发狂的男人是谁。

我在他兴起的时候喘着气说:“好了,将军,摸摸就好了,我要回陛下那里去了……”

他当然不肯。

于是我大声叫:“放开!我要走了!不要再动手动脚!”

从我这个角度,刚好能看到锦瑟从我们头顶上飞过去。我知道,她用轻功把李承安往这边引过来了。

我一边踢嵬名皓一边哭叫:“够了!你再不停手……陛下!陛下!”

“你们这些党项的混蛋!住手!”

“救命……”

我哭得真切又凄厉,嵬名皓在我耳边冷笑:“告诉你,我根本就不怕李承安,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。”

他将我的胸衣扯下,我发出长长的惨叫声。

一柄利剑插入了他的心脏。

林晗说,嵬名皓虽然用兵如神,但是贪财好色,目中无人,果然没错。

李承安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,给我披上他的衣服,我佯装害怕,不停地叫他的名字,他拍拍我的脸,把我眼里的泪水擦干净。他身后的士兵将地上的尸体翻了个面,拨开搭在他头上的衣物——

大家的眼神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。

“陛、陛陛下,是,是将军大人……”

李承安用波澜不兴的语气说:“对王妃施暴,该不该杀?”

嵬名皓的亲兵闻讯而来,看见他们的将军死在地上,不由得大怒。李承安将带血的剑从嵬名皓的身体里拔了出来,指着他们问:“你们将军对朕的王妃无礼,当不当斩?”

他朝他们逼近几步。

身后有人说:“陛下,不要过去。”

“朕从来都没有怕过谁,若有不服,可以挑战。”

嵬名皓的士兵被逼退几步,最终,将武器放在地上,高呼万岁。

第三十八回:“李狗,拿命来!”

李承安回房后,再没有和我多说一句话。我心里打着鼓,几次想问都没这个胆子。我好不容易在他枕边挨到第二天天明,奔到外边去找吃的。

昨天晚上一过,我在这群西夏人中就更加出名了,他们看到我,有的不屑,有的敬畏,也有的装作什么都没看到,但是都没有敢来找我的麻烦。这很好,我一个人霸着桌子喝着瘦肉粥,滋味不错。

喝到一半一个淡蓝色的身影就晃了进来。

“国师~~~”我扑上去。

“娘娘何以如此激动?”他吓得退离几步。

我看清楚他的脸,惊奇地问:“哎呀,国师你怎么顶着两个黑眼圈?”八成是被锦瑟揍了。

凤羽遮着脸说:“起夜的时候撞门上了。”

“哦,国师您的门可真够神奇的。”

他显然不想与我纠缠于这个有损他一世英名的问题,于是顾左右而言他:“娘娘你今天起得可真早。”

我扯着他的袖角悲悲切切地说:“自古帝王皆薄幸,我对陛下一往情深,他却对我始乱终弃……国师,我失宠了~”

凤羽干笑:“怎么会,听说昨夜陛下冲冠一怒为红颜。”

我凑近说:“怒了之后就不再搭理我了,国师你从小和陛下穿一条裤子长大的,最能揣摩他的心思,能否指点一下?”

凤羽端着架子说:“不敢妄揣圣意。”

我扯着嗓子说:“什么?国师,你说你眼睛上的两个圈圈是被人揍出来的?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敢揍国师你……”

他一扇子盖在我嘴上:“陛下不高兴的时候,就很少说话。”

算你识相。

“那你说陛下他为什么不高兴?因为嵬名将军死了?”

凤羽说:“这倒不会,陛下做过的事情,是从来都不会后悔的。娘娘,本国师劝你一句话,在陛下眼底下玩手段的人一般都不会有好下场,这回陛下只是不高兴,下回就不知道会怎样了。”

大家都是文化人,稍微提点两句彼此心知肚明。

我笑得一脸圣母:“国师辛苦了,下次起夜时记得点个蜡烛。”

于是乎,我们两个个怀鬼胎的人相视而笑,然后向两个方向解散。

一个西夏士兵追了上来:“娘娘,陛下找您。”

很不标准的汉语,我点点头,没有为难这小伙子,跟着他去了李承安议事的地方。

临时改造的书房散发着淡雅的花草香,果然是春天来了,我很想快点回去,看看三月里京城是个什么光景。李承安将一张薛涛笺放在我面前,琥珀一般漂亮的眼睛看着我。

我没有看笺上的字,而是闻了闻它的味道。

“不错,上好的延圭墨。”除了墨香以外,我还闻到了另一种淡淡的香气,我记得瑞王府最喜欢用这种香熏衣。

王爷的味道。

让我猜猜看,上面写了什么。

李承安说:“赵云深向我要人。”

我明知故问:“要谁?”

他从来都不爱兜圈子:“要你。”

我举起笺子看了看。秀美的柳体,的确是王爷的手笔,他向李承安约了时间地点,要他把我带上。

没想到来接我的人会是王爷。不过能不能走还是要看首长的意思,我试探着问:“陛下给不给?”

他说:“不给。”

“好吧,”我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说,“人被我设计杀了,陛下你想怎么样就直说,是一剑送我上西天,还是把我切成四块挂在大营门上……”

李承安示意我闭嘴,其实我还是怕死的,所以我很听话。他问:“你真以为嵬名皓的死错在你?”

“那就是你早就想灭了他,苦于找不到机会,我刚好帮了你一把了?”

他说:“也不是。嵬名将军固然讨厌,但还没有到一定要死的地步。”

我还是忍不住和他大叫了起来:“你疯了?!你知道我身份特殊形迹可疑你还顺着我的意思把嵬名皓杀了?”

“是我怒极攻心。错在我。”

就是这个理由?

为这个破理由杀了自己的一员大将,自己生自己的气一晚上不说话,有没有搞错?“李承安,你可千万别说你爱上我了。”

他好奇地问:“如果说了呢?”

“立马让你失恋!”

我头也不回地跑了,就像恶俗的言情剧一样,李承安在后边追。

道旁的人个个瞪大眼睛看着我们这两个恶俗的人:“陛、陛下……”

可惜我800米从来没及格过,还没出院子就被逮住了。

“别指望我喜欢你!”我气急败坏地控诉他的罪行,“野蛮人!看见漂亮的女人就压倒,不尊重别人的感情,根本没有资格说爱!以前那些女人都不拒绝你,你很得意是吧?告诉你,她们看上你的钱,看上你的权,看不上你的人!她们尊敬你怕你,唯独不爱你!你征服得了女人的身体征服不了她们的心!”

那抓着我的手在瞬间松开。

没有勇气再抬头看李承安的脸色,我知道他走了。

低着头往院子外边走了几步,我撞上了凤羽。他鼓掌,笑得幸灾乐祸:“娘娘真英勇。”

我没有那个心情和他说笑,因为眼泪在框框里打转,骂是骂爽了,但是不知为什么心里很难过。这种感觉,就像看着苏淮伤心地走掉了一样。

“不要哭嘛,”凤羽无奈地说,“女人啊,真是的,心口不一……”

“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哭?”我用袖子一抹。

他不怕死地说:“两只。”

“她怎么不把你揍瞎。”

凤羽猛敲我的头:“太过分了,知道吗?”

“我怎么觉得她一点也不过分?”

“我说的是你!”他再敲我的头,冷笑,“最好快去和陛下道歉。”

“笑死,受害者反而要向施暴者道歉?”门儿都没有。

凤羽不笑了:“陛下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样,是因为从来都没有人告诉他,什么是对的,什么是错的,即使他做错了,也会有人说,陛下英明。没有一个人敢在他面前说‘不’字,但是你对他说了很多个‘不’。谢谢你对他说了这么多个‘不’,但希望你看在他救过你的分上,原谅他做的错事。”

我突然歪着头问他:“国师,为什么你是国师?”

凤羽接道:“因为整个大夏国,就本国师最聪明。”

“骗人。”看上去实在不怎么聪明。

他不在意我泼的冷水:“不是最聪明,也很聪明了。”

“那我就问你一个问题,看看你的看法是不是和我一样。”我问道,“国师,在你最失落最无助的时候,你心里想的人,会是谁?如果你明明知道他不能够帮你,心里却还是想着他,这说明什么?”

“这是一个问题还是两个问题?算了,我知道你想问什么。”凤羽晃着脑袋说,“人在最倒霉的时候,最先想起的人是他最爱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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