咸鱼竟然慢慢变红了(67)+番外
“只要他?”老父亲突然嗅到八卦的味道,怎么回事?
章虹恨铁不成钢,“你知道闺女高中有个暗恋对象吧。”
“什么,闺女高中有暗恋对象?我怎么不记得?”老父亲表示他迷茫了,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
“忘了,你那破记性什么也记不住。”
“快说怎么回事。”急死他了。
“郑松渊就是高中闺女天天夸的那个二十六班的学长啊!”
“什么!那个学长就是小郑!所以他高中时生物化学双满分!”
你的关注点太偏了吧,她忽然心累,“不说了,睡了,我困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那个学长是小郑的?”可陶辞还要问。
“问闺女的,你别说话,烦人。”
老父亲悲伤。
陶韶郑松渊共处一室,已经睡着的她被他轻柔的放在床上,唇红齿白,面容文静,让他不自觉靠近,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俯身亲了上去。
想起身却被她的手环住了腰,怕吵醒她,不敢再动弹。
第二天陶韶醒来,看到近在咫尺的面容,以为自己还在梦里,便凑近亲了上去。
感到唇上触感,他睁开了眼,二人对视,她猛然清醒,红了脸。
☆、新年新气象
在陶韶家度过了几天愉快的时光后,在27号清晨,迎着天边的微光,郑松渊坐车回C城。
陶韶用力挥手,他在车窗里报以一笑,使她感觉冬天也是温柔的。
因为寒风刺骨,她的小脸大半都躲在毛绒绒的领子中,眼眸弯弯,心里全是温暖。
他坐在车上,脑子里满是她挥手的样子,陶韶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多可爱,实在让人不舍。
下午七点,他带着一身风雪到了家。
爷爷正窝在沙发上看梨园春,电视里放着豫剧《穆桂英挂帅》,正是精彩处,戏腔动人,“辕门外三声炮如同雷震,……头戴金冠压双鬓,当年的铁甲我又披上了身。”
爷爷嘴里叼着一根烟,听得入迷,没注意到开门声,等到孙子走到了身旁,吓了一跳,才慌张把烟熄掉。
空气中弥漫的烟味使郑松渊皱起眉头,“爷爷,你怎么又抽烟?你前几天不还咳嗽吗?你要多照顾自己的身体。”
“是是是,孙子说的对,我这老头子糊涂。”他乖乖认错,又为自己辩解,“我也是一时没忍住,我真的只吸了一根。”
他举起自己的手,做发誓状,一脸真诚,又在孙子的眼神中败下阵来,“好吧,不止一根,我错了,今年绝对不吸。”
今年不吸,今年不就剩下几天了吗?
“你爷爷就这一个爱好,别管他,让他吸,反正不久前难受得要死,雄心壮志地说要戒烟的不是他。”母亲从卧室里出来,手里拿着打了一半的毛衣,笑容满面,却让爷爷心里一紧。
“我明年也不吸了。”爷爷立刻表明态度。
她拉着儿子坐下,问他陶韶家里人的态度,她神采奕奕,听到高兴处就哈哈大笑,完全找不到一丝几月前的虚弱样子。
她几个月前忽然身体疼痛,咳嗽不止,整个人都消瘦不少,去医院检查是肺部感染,幸亏发现及时,在医院住了几个月,身体也已完全痊愈,上个月就出了院。
她很自豪地对朋友说:“肺部感染都杀不了我,可见我命硬,我人好,我一定会长命百岁。”
她要长命百岁,看着儿子平平安安到老,还要抱上重孙子。
除夕那天,按照惯例他们一起守岁,爷爷年纪大了,担心他晚上撑不住,让他去睡觉,他不肯。
母亲调侃他:“一大把年纪了还守什么岁呀。”
“没文化真可怕,没听过孔夫子云六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。老爷子我六十了想干什么干什么,你管的着吗?哼。”他吹胡子瞪眼,一脸不开心。
“是我多事,我错了。”母亲笑着道歉,爷爷本来就不是真的生气,立刻笑了起来,“没事没事,宰相肚里能撑船。”
烟花满天,光辉照人。他们一家三口肩靠着肩,互相依偎。
二十四点时,静谧的夜,郑松渊收到了陶韶发来的语音:“我爱你。”
他说:“我也爱你。”
早上,阵阵鞭炮声噼里啪啦,为过年增添喜庆的气氛,郑松渊起床去看,街道上红了一片。
他也拿出自己家里的鞭炮,点燃,看着它化作花瓣似的红色碎片。
一片红纸被风吹起,像只蝴蝶飞舞。
另一座城市的角落,一片红纸被七岁的小女孩抓在手中,她高兴的向父亲炫耀。
“我抓住了!”
“女儿真厉害。”她的父亲开心夸赞,满脸温柔,世上的人是不是都有两幅面孔,对所爱之人温柔,对厌恶之人冷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