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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思漫太古(271)

司天晴含羞低面,衣冠齐整,却感觉浑身□□的那个人是她,热的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
蒋翊一步一步引诱撩拨,循序渐进。司天晴不知不觉沉沦其中,无力挣扎。

软玉温香抱满怀,一晌贪欢。

天欲破晓,蒋翊侧躺着,亲昵地玩弄着司天晴的头发。司天晴伸手拿衣服,想要起来。蒋翊翻身压住她,亲了亲她唇角,“这么早,做什么?”

司天晴脸上一红,说:“我该走了,让人看见不好。”

蒋翊不让她走,“看见就看见,你我两情相悦,光明正大,有什么可避讳的。”

司天晴在他腰上掐了一下,蹙眉说:“我爹可不喜欢你,暂时还是别让他知道。”

蒋翊不满道:“那我们就只能这样偷偷摸摸吗?我还想上司家求亲呢。”

司天晴吓一跳,“这个节骨眼儿,小心我爹把你打出来!”

蒋翊缠着她不放,“时间还早呢,再陪我一会儿。”

两人又耳鬓厮磨了小半个时辰,直到天色大亮,司天晴才匆匆忙忙出了灵飞城。回到灵飞派,迎面碰上例行巡视的司宪。她忙站住,躬身行礼。司宪问她昨晚怎么没回来。司天晴神情一顿,低着头说:“昨儿陪外祖母看戏晚了,便在山下住了一夜。”司宪不过白问一声,点点头继续巡视去了。

司天晴犹如做贼般回到梧桐苑,刚喝了口茶定神,这时侍女来报说邹飞燕来访,她忙让请进来。邹飞燕规规矩矩行礼,口称“师伯”,问好后却拘谨地坐在那里,好半天没说话。

司天晴见她难以启齿的样子,便问:“你是碰到什么难事了吗?但说无妨。只要师伯帮得上忙,一定帮你。”

邹飞燕沉吟良久,方问:“师父她真的叛出师门了吗?”

司天晴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这其中的恩怨情仇,只好说:“你师父一时回不了灵飞派,不过她永远是大家的小师妹,始终是你的师父,你切莫因此耽误修炼才是。”

邹飞燕含泪道:“师父她一心以灵飞派弟子为荣,怎么会叛出师门呢?她独身一人,势单力薄,在外面若是被人欺负了怎么办?”联想到自己的遭遇,师父虽然已经结丹,道法高强,可若是碰上任觉非那样的恶人,只怕不是对手。

司天晴想到钟令仪的性子,亦是忧心不已,叹道:“放心,有昭明君在,只要小师妹不惹祸,应当无事。倒是你,别以为你师父不在,修炼上就懈怠不前,更应抛开杂念,发奋图强,你日后若是有出息,你师父脸上也有光不是。”

邹飞燕忙站起来说:“谨遵师伯教诲,我跟着段师祖学习道法,不曾有一日懈怠,如今已是炼气六层。”

司天晴点头,“如此甚好。”

邹飞燕不敢再问钟令仪的事,怕司天晴考校她道法,很快便走了。

司天晴见她走了,亦松了口气,卢师祖和太微宫之间的恩怨,不是下面这些小弟子能置喙的,心想不知小师妹现在怎么样了。

和大家的担心不同,钟令仪不但没有被人欺负,反而欺负别人去了。

花费近两万灵石,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人脉关系,景白和钟令仪总算凑齐十三种材料,成功修复神女湖底的雷绝阵。钟令仪了却一桩心事,感觉肩头的担子都轻了不少。晚上钟显、曾青石、笙歌在院子里乘凉,她和景白坐在厅堂里说话。她一脸苦恼说:“坐吃山空不是长久之计,还得想办法创收才是。”

说到赚钱,景白亦无能为力,问她要怎么创收。

钟令仪说:“遵循旧例,收取供奉。”

景白挑了挑眉,“问谁收?”

钟令仪拿出河洛地形图,摊在桌上,说:“我问过曾老头了,他们每年要向一个姓刘的修士供奉一定财物。自从太微宫没了后,太微谷一带日渐凋零,住在这里的山民没有别的进项,只能靠打猎捕鱼为生,出产不多,供奉却不能少,早已不堪忍受。这姓刘的修士只有筑基后期修为,却很会搜刮,囊袋颇丰,下面几个帮手,亦多是筑基炼气之辈,不足为惧。我决定替□□道!”

卧榻之侧,岂容他人酣睡。她要想重振太微宫,自然要先清理一番。

景白明白了,她这是要“劫富济贫”,如此贪婪之辈,估计平日没少作恶,倒也没有反对,只是表示要和她一起去。

刘伯言嫌太微谷群山偏远穷困,自己在洛河边建了一座洞府,外面看着其貌不扬,里面却又宽敞又精致,假山流水,亭台楼阁,一样不缺,关起门来,他便是附近的土皇帝。这日他正在骂两个手下,问这个月放贷的利钱怎么还没收上来,不想祸从天降。一男一女闯了进来,一看就是道法高强之辈,二话不说便开始抓人。冲上去的几个手下转眼便被放倒,其他人自知不是对手,不敢阻拦,任由两人长驱直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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