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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友从无限流穿回来了(93)+番外

“我想一想,赞同这句话。正在这么想的时候,那个人看了我一眼。我浑身上下都因这个眼神而僵硬住,那是一种怎样的目光啊?在此之前,我只在一些亡命之徒身上看到过!该死,他难道还是一个隐藏在人群中的杀人犯吗?

“我不知道答案。

“新的祭祀又要开始了。我逐渐明白,为什么西大陆的人们对于祭祀这件事那么平静接受。在他们看来,会被‘邪神’标记的,都是一些真正该死的人。这不是可以在口中直说的话,毕竟,你知道的,贵族会听到。他们或许的确 ‘该死’,但如果他们在走入洞窟之前听到这些议论,死掉的,就是讲话讲出口的人们了。

“至于我。我此刻写下这些文字,明天,就要启程返回东大陆。我阔别已久的故乡,梦里才会出现的金色原野,无边花海。我怀揣着对游历四方的期许而来,带着很多对‘邪神’的疑问而来。到现在,我的大多数问题得到了解答。只是在夜深人静时,我还是会考虑。那个醉醺醺的疯子,那个曾经的赏金猎人。他对我说的话,会不会也有几分是真?我又一次翻开了那张地图,真好笑啊,我怎么会相信呢。”

季宵:“接下来,就没有被翻译出来的内容了。”

他阖上手中书本。

玩家们陷入了久久沉思。

我想,他们一定有很多问题、很多疑虑。

但在这当中,最重要的“问题”是

王璐瑶打破沉寂,问:“如果我们跟着这个‘地图’往外走,会离开这里吗?”

她话音出口,吸引了其他人的视线。

季宵说:“值得尝试一下。”

丁珊和蒋老师也说:“总归我们现在也没有方向。对,可以尝试一下。”

火光摇曳着,他们开始讨论笔记上的内容是真是假。

我把那块黑面包递给季宵。季宵接过,往我身侧靠了靠。我知道,这是一个索求拥抱的姿势。所以我搂住季宵的肩膀,他靠在我肩头,一边吃黑面包,一边有一搭、没一搭地和其他玩家讲话。

他们的声音顺着水流而去,我侧头,再度望向黑暗深处。

季宵留意到我的动作,抬头看我。

他说:“你觉得‘邪神’这会儿在看我们吗?”

我停顿一下,低头看他。

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旁边蒋老师就咂舌,说:“别说这么吓人的话啊!”

季宵笑了一声,点头答应。

他嘴角还带着一点面包渣。

我凑近一些,把他唇角的面包渣擦去。季宵笑了下,扣住我的手,在唇边轻轻地吻。

我喉结滚动一下,将他抱得更紧。

我们在这座火堆旁休息,慢慢又困倦,睡下。这一回,再没发生什么意外。

到所有人醒来,火堆还亮着。我们找了其中还算完整的木柴,像是昨日一样当做火把,顺着那个“地图”的指引,往前而去。

季宵和其他人的声音时不时地落入我耳中,季宵:“也就是‘游戏’了,否则的话,怎么会有这么清楚的地图啊,完全是道具。”

丁珊和蒋老师都赞同。

我半是喟叹地笑了下。

在队伍行进到某个点时,季宵停顿一下。

他不太确信,说:“前面是不是有光?”

丁珊:“啊——”

我说:“好像是?要把火把熄灭看看吗?”

季宵说:“看看?如果是我看错了的话,就再升起来。”

丁珊:“的确快到地图上指示的出口了。”

蒋老师:“那就看看吧。”

我们一起熄灭了火把。等到视线适应当下环境,远处的微光一下子显得清晰起来。

季宵喜不自胜,侧头看我。

白薇和王璐瑶讲话,丁珊和蒋老师在惊喜之下拥抱。

而季宵凑过来,亲我一下。

很快、很迅捷,像是一只小猫。

我扣住他的脖颈,把他按住,加深这个吻。

等到其他人的动静都弱了下去,我还在吻季宵。季宵的手放在我肩头,但是并没有推开我的意思。我听到他轻轻的鼻音,到底将亲吻一点点转移到他面颊上、耳廓上。季宵笑着抱住我,我听到他思绪汇聚成的主流说:“太好了!”

“……邵佐没有受伤。”

“我带他好好的出来了!”

“太好了!”

在心情平复之后,玩家们开始往外走。这最后一段路途结束,我们离开洞窟。外间的光线,落在我们身上。

再往后,我们却没有离开“游戏”。

就像是马车上那样,玩家们的身体再度被接管。只是这一次,我们相互看时,眼神里都没有了最初的警惕、陌生。

——好吧,纠正一下,“警惕”还是会有。只是并非对着彼此,而是对着往后发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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