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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友从无限流穿回来了(5)+番外

他和我描述,说外面的二秘三秘四秘见了他,都像是看到救星,恨不得顶礼膜拜。

一边讲话,一边坐在我面前的办公桌上。

我很宽容地想:毕竟是小猫,喜欢在桌子上乱动,很正常。

然后,季宵踢掉鞋子,一只脚踩在我坐的软椅上。

我低头看,觉得季宵连脚趾都很漂亮,趾甲圆润整齐,像是淡粉色的贝壳。要说“美中不足”,就是这只漂亮的脚上有几个尚未褪去的咬痕。不用说,只能是我的“杰作”。

他不轻不重地踢我,闹闹腾腾的,口中问:“老公,你对他们做什么了?他们怎么那么怕你?”

我义正辞严:“季秘书,你不要这么空口污蔑我。”

季宵就笑。

他睡好了,显得精神很好,容光焕发,又开始贪吃,好像早上咬我的那一口完全不够。

离午休结束还有半个小时,我在喂猫和提前开始工作之间权衡,有些口不对心,说:“季秘书,这里是办公室啊。”

“对啊,”季宵再笑起来,像是偷腥的猫,“你男朋友不是在家里吗?好不容易有一天他不盯着你。”

我:“……”

我说不出来话。

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我吃干抹净,很餍足,还要用手抓住我,让我去摸他小腹,说:“邵总,感觉到宝宝踢你了吗?”

说得仿佛他怀了我的孩子。

我心头微热,但顾及季宵话音里的“男友”,还是咳了声,“警告”他:“你不能把这件事告诉我男朋友。”

季宵眼珠转了转,过来咬我耳朵,说:“那邵总得要答应我几件事。”

我想一想,觉得他说得对。我对他提出要求,他总要收取报酬。

我欣然答应,问:“什么事?”

季宵趁机漫天要价。

我抱着他,严肃地想:怎么这么贪心呢。

但我会“勉为其难”地答应他的。

季宵毕竟不会乱来。他能在午休时候和我玩儿这场“老板出轨漂亮秘书”的小游戏,也是因为知道我下午事情不多,很快就能处理完。

进入工作状态之后,时间就过得很快。天色暗下来,我在最后一份文件上签字,之后抬头,见季宵看着窗外夕阳发呆。

我问他:“元元,你在想什么?”

季宵一点点转过视线看我。他抿着唇,眼神里有些淡淡的厌倦。这当然不是厌倦我,而是——我不知道怎么说,厌倦外面的夕阳,还是厌倦这个世界?

但无论如何,在看到我之后,他一下子笑起来。我觉得他大概又“饿”了,这显然依然和他昨天晚上的“噩梦”有关。所以我说:“再和我讲一讲你那个‘噩梦’吧?”

季宵顿时往后一点,一脸拒绝之色。

我说:“你总要对心理医生说。”

季宵沉默。

我说:“不如先给我说?”

季宵犹豫。我看出他挣扎,问他:“你在担心什么吗?”

第3章 记忆

话说到这一步,季宵无论如何都得告诉我点什么。

我从他面上看出权衡、斟酌——哦,他好像真的很苦恼,不知如何开口。

可最终还是坦然,讲:“你应该不会相信的。”

我鼓励地看着他,“先说给我听听,”考虑一下,“和你家里人有关吗?”

季宵摇头。

我朝他伸手,他自如地走过来,跨坐在我腿上。我怀中有美人,背后是整个海城的灯火。他难得不低头亲我,而是小声说:“我可能不是‘做梦’。”

说完这句话,他显得很忐忑。我看他,又觉得可爱,很想多亲一亲、揉一揉。但看他面容中的正色,我又意识到,如果真的这么做了,他大概要觉得我对他很不尊重、不是真的愿意听他讲话。

这么一来,以后再发生什么,恐怕都不会和我说。

所以我换一种态度。

握住季宵的手,给他力量,问:“不是做梦?什么意思?”

季宵深呼吸一下,我能从他眼睛里看到自己的面容轮廓、神情,是在随着气氛变化而逐渐严肃。

等深呼吸完,他却走神,担心起明天心理医生的事,杞人忧天地说:“哎,我会不会被开一个精神病、臆想症的诊断证明?”

我说:“元元,不要转移话题。”

因为这句话,他僵硬一下。

我知道自己猜对了。不管是不是梦,昨晚的经历都给季宵留下很大阴影。哪怕这会儿要和我“开诚布公”,他也摆出态度,可还是会下意识地逃避。

不过我这么讲,季宵就被拉回来一点,“那我从头说起。”

我回答:“好。”

季宵:“昨天晚上,咱们睡着之后,我半夜醒来……”

随着他的话,我被拉入一个听起来很荒谬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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