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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友从无限流穿回来了(3)+番外

再艰难地蹦出四个字。

我听到这里,心想,季宵恐怕是没办法给出一个准确的说法了。

不过他还在努力,继续说:“七窍流血、身体扭曲——”

我故意把一条手臂抬起来,假装自己是被`操控的木偶,小臂僵硬地晃动,问:“是不是这样的?”

季宵看我。

他的眼神在这一瞬间发生变化。从前的他,像是慵懒的猫,又像是被收入鞘的剑。可今晚不同,这把剑出了鞘,沾了血。

我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,慢慢收回手。

季宵的神色又慢慢柔和。

他笑一下,亲一亲我,额头贴着我的额头,显得乖巧又顺从,说:“老公,你别吓我。”

我不说话,只是抱着他。

他继续亲我。起先是小动物一样的磨蹭,到后面,季宵捧起我的脸颊,嘴唇还是很热、很烫,亲吻的同时,还要发出轻轻的哼声。

果然还是那只小猫。

这个吻结束的时候,小猫想起什么,看一眼旁边的表。

不知不觉,已经将近四点。

我们其实没有说几句话,更多时候,是看着对方,就让时间一点点流逝。

季宵好像从刚才的亲近之中得到安慰。他从我身上起来,随意地扒拉一下头发,语气从容很多,说:“睡吧,天亮之后你不是还要去公司吗?”

我听出一点他的言下之意,说:“你不去吗?”

季宵说:“我可能起不来,请一天假。”

我看他,想说,可你之前从来没有请过假。

不过考虑到他前面那会儿的状态,我最后还是点头。

作为季宵的顶头上司,按照公司章程,他应该写假条,找我签字。不过我同时也是他的男友,可以把这一步稍稍修改,比如:我自己以季宵的口吻写假条,然后自己签字。

看我答应,季宵就往一边走。

走到一半,仿佛觉得不对,硬生生地转过步子,重新去卧室方向。

我看他这番行动,心中不由吐槽:怎么搞的?连刚刚从哪张床上下来都不记得了吗?

第2章 季秘书

事实证明,季宵虽然有“走错”,但上了床之后,他很快就睡着。

倒是我,没什么倦意,坐在床边看他许久。

视线从季宵的发顶一点点往下,从光洁饱满的额头,到俊挺的鼻梁,到花瓣一样红润的、勾引我去吻他的嘴唇,再到脖颈。

看到锁骨的时候,季宵轻轻咕哝了声梦话,然后翻身。

他原本是平躺,这一翻身,就转到我的方向。我起先觉得这是巧合,但接下来,季宵开始缓慢地、以半分钟一厘米的速度往我身边蹭来。我花了三分钟时间确认这不是错觉,然后善心大发,主动伸手让他握住。

碰到我的手之后,季宵平静许多。我这才发觉,原来他的眉头之前一直皱起。到这会儿,大抵是觉得安心了,才终于松开,可以有一夜好眠。

我仍然看他。

他经历了什么、“噩梦”究竟是什么……

这些念头在我脑海中盘旋,过了会儿,我又释然。

考虑这些未免太没有意义了。

我重新回到床上,当然不会和季宵分享那窄窄的床沿,这一回,我去他背后。

在心中默数十下,季宵就又转过来。真奇妙啊,他明明始终都在睡,却好像自然而然就能分辨出我在哪里,因我的存在而平静。

他钻进我怀里。这么热情又主动,我没忍住,又捏一捏他。季宵在梦里轻轻咕哝了一句“老公”,坦白说,我这会儿有种很鲜明的直接把他拉起来,继续“审讯”活动的冲动。

不过在深呼吸几下之后,我想:还是等等吧。

他很累了,我也不是那么沉溺于欲望的人。

这一等,就到天亮。

我和季宵平时作息规律,一般在六点半起床,有时候会做一些“晨间活动”,有时候就是正正经经下楼晨跑。小区旁边有一个巨大的人工湖,算是市民们平时休闲娱乐的地方,湖边有塑胶跑道。

每次在里面看到带着孩子的爸爸妈妈,季宵都要沉默一会儿。

真是小可怜。

等到七点半左右,无论哪种晨间运动都该结束。我们或许会在回家路上顺便买早餐,也可能在家里自己做。

季宵是个厨房杀手,被他毁掉的锅碗瓢盆加起来能垒满一座墙。我的厨艺比他稍微好点,但也只是“稍微”。季宵曾经对我说,他对我的所有示爱中,最有说服力的一项,就是愿意吃我做的早餐、午餐、晚餐。

我当时就吐槽回去,说:“这么看起来,应该是我更爱你。”

季宵想一想,对这句话表示赞同。

不过今天不同。

季宵很守信,说起不来,就真的起不来。他睡得昏天黑地,我只好一个人穿好衣服,准备出门上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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