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冤家宜结不宜解(18)

呵呵……原来如此……

怪不得,那天散场时,当他发表意见的时候,宋同学一脸的不善,原来……别有内情。

不一会儿,他心中就涌起一种既羡且妒的情绪。

这个宋聿同学,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。

假如是先天性的血缘关系,旁人也羡慕不来,但后天性地,不费吹灰之力地,居然也能让那个什么都不在乎的小子跟陆师姐扯上这么亲近的关系,老天真是不开眼。

于是,等不及下课,他就闯回宿舍,一把拉起正在安睡的宋聿同学。

“宋聿,呵呵呵……”他笑得极其诡异。

宋聿懒洋洋瞟了他一眼,准备继续倒头睡觉。

路人甲仍然痴笑不已。

宋聿耐心地等他自动消失,等了五分钟,路人甲仍然杵在他c黄前。

于是,他再次不耐烦地睁开眼:“有话快说,说完快走。”

姚远好容易压下心底的交织着喜悦、嫉妒、得意等等等等的复杂情绪,一屁股坐到宋同学c黄尾。

宋同学的c黄头是禁地,因为他有洁癖,这点,姚远一向谨记。

姚远终于可以压抑住各种情绪,完整地,得意地,吐出一句话:“宋聿,我知道了。”

宋聿挑挑眉,静等他继续。

姚远仍然得意地,悠悠开口:“我知道了,我知道你――”他用手指点点宋聿,“和,陆师姐――”他又呵呵地笑起来。

宋聿的反应是平淡地瞄他一眼,翻身准备再会周公。

他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,他还就怕他不知道呢。

看来,老爸适当地出出风头,上报纸曝曝光,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

不知为什么,一想到陆冰山居然胆敢冒充他的亲姐姐,他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恼怒,居然,还有,一丝丝的……气馁。

姚远有些吃惊,原本还打算敲他一顿必胜客呢,怎么这小子一脸的无所谓。

未料到这种情况发生,他有些手足无措地,站了起来。

不一会儿,他就听到宋同学冷淡地说了一句:“你别忘了,我从来也没有承认过她是我姐姐。”

言下之意就是――当时,是你自己笨,再加上想太多了,才会中了那个陆冰山的招。

姚远继续愣在那儿。

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。

最近的陆潇潇同学,正在书山题海中苦苦挣扎。

国宝级的应用统计学杜老教授,声名显赫,无人能出其右,一向是D大的标志性人物。

通常这种标志性人物,必然会有一些众人津津乐道的怪癖。

Professor杜的怪癖就在于,他一向对多媒体教学方式不屑一顾,认为是其雕虫小技,旁门左道,不登大雅之堂。

他只笃信自己的一双铁掌,宝刀未老,余威犹存。

于是,陆潇潇及其全班同学对应用统计课上铺天盖地的板书叫苦不迭,吃粉笔灰吃得七荤八素,每次下了课,她都跟打了一场艰苦战役一样,肩膀酸痛,眼神茫然。

但是,敢怒而不敢言。

此外,杜教授还有一个令人发指的怪癖。

他每次布置作业的时候,都犹如初学降龙十八掌的靖哥哥一样,完全掌握不住火候,兴之所至,一时狂多,一时极少,让陆潇潇之辈疲于奔命,防不胜防。

于是,现在的潇潇和默默,正在宿舍,抵足奋斗,为统计学术事业的发展壮大略尽绵薄之力。

苦坐了三个小时,等到终于大功告成的时候,二人已将近涅磐。

稍事休息了一下,二人洗洗漱漱,正在吃每晚临睡前的美容苹果,照例准备聊上半小时后再睡觉。

默默自然也知道潇潇的老妈从珊女士下嫁的特大消息。

而且,凭着她和潇潇的过硬交情,她恐怕是此前的D大唯一知晓陆家母女关系的人。

同样地,她自然也知道潇潇凭空多出来一个小她两岁的弟弟。

现在的她,正略带疑惑地问:“他叫……宋聿?是不是今年前一阵子那个什么校园十大歌手比赛的冠军啊?”她又似思索了一下,“好像吉他弹得也不错呢。”

她去看过那次比赛,犹记得无数小女生在台下尖叫连连的热闹场面。

潇潇心中暗哼了一声。

从老妈结婚那天开始,她就已经知道此宋聿非彼宋玉,但是,这并无助于她对这个小男生的好感指数上升哪怕0.0000001公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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