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给渣攻后我无所不能[重生](45)
毕竟这是两人历劫前夕未能体会过的滋味。
封禹喉咙发干,暗自后悔没能从他手里将那酒壶给抢下来。
醉酒后得祁司钰当真不是他能抵抗住的,本意是灌醉后吐真言,好验证些事情。
事情没得到验证,人先被撩得要疯了。
祁司钰说完见封禹一动不动,急不可耐地凑近,张口含住封禹的唇,舔舐啃咬。
封禹‘嘶’了声,小酒鬼没轻没重,咬了他一口。
偏偏罪魁祸首见他这样,眯起眼眸笑得欢快,分明是故意的。
封禹无可奈何,揽着人躺上床,也不管这是几月天,将厚重床幔放下,遮盖住一床春光。
画面是遮住了,声音却随着夜风轻轻飘落,轻到微不可闻。
“唔,封禹。”
封禹不理他。
祁司钰难受又软着声音更依赖的撒着娇:“你理理我嘛,我好难受,封禹,他们说你们龙族有两根,是真的吗?”
封禹还是不理他。
祁司钰委屈了:“你不理我,我就要自己来看了。”
封禹再也忍无可忍地出声:“别闹,睡觉了。”
“我不,你让我——”剩下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床幔被风吹动几许,依稀听见从唇齿相触发出的细密摩擦声,伴随着祁司钰受不住的哼唧宛如猫叫声,夜渐渐划过,天际的白随着黎明到来而亮起。
第二日,祁司钰没能起得来。
倒不是没睡好的缘故,单纯是封禹给他喝的那酒后劲过大。
封禹看着床上睡的甘甜不省人事的祁司钰,轻轻叹了口气,这口气说不好是庆幸还是惋惜,总之有些放松的味道在。
因人没醒,封禹暂且没有离开京都,打算等祁司钰醒了再看去哪。
谁知连连等了七日,祁司钰都没有醒过来,更过分的是封禹不过处理天界公务的时间,回到床边一看,好端端的红衣少年又变成那只花里胡哨的小凤凰。
大概是人身承受不住酒带来的负担,化出原型来分担。
封禹知晓这就有的睡了,干脆带祁司钰回到历劫时候的小竹楼。
将昏睡的小凤凰放在卧房的竹床上时,豆豆扑过来添热闹。
封禹眼疾手快拎住豆豆后脖颈,阻止对方试图用舌头疯狂添小凤凰的毛,低声呵斥:“别弄他一身口水。”
豆豆用控诉的眼神回头看他,满是埋怨。
“你没有狗权,他是我的。”封禹说着将豆豆放到地上。
豆豆气不过,用爪子刨他腿。
封禹屹立不动:“他饮酒过多,暂时醒不过来,你多盯着他,我有事要回趟天界。”
豆豆叫了声,算作答应。
封禹并不放心,在床前设下结界,又在小竹楼外布下法阵,一旦有人擅自闯入,他会立即知道。
封禹之所以要回天界,是他想查的事有了眉目。
事关当年真相,他不能放过。
方才到绛云殿,正要出门见人,先一步撞上乐卿。
有些日子不见,乐卿神色并不好,整个人憔悴了不少,看见他满脸的有话要说。
封禹本打算视而不见,终究还是被乐卿拦住了。
“怎么?”封禹礼貌询问。
相识多年,这还是乐卿初次见到他这副拒人千里的冷淡模样。
乐卿私以为自己作为他多年好友,哪里会落得这个地步。
“我、我有事和你说。”
说出这件事来,封禹的世界会被颠覆。
乐卿也是思索良久才打算将真相说出来,当初为做这件事,他向天帝索要的好处并没有被兑现。
封禹从人间历劫归来,娶得是祁司钰,而不是他乐卿。
天帝没能遵守诺言,那也别怪他不仁不义。
让他看着封禹和祁司钰相亲相爱,这比杀了他还难受。
干脆说出来,大家谁也别想好过了。
封禹审视他:“什么?”
“能不能不要在这里说?这件事非常重要,我若是在这说了,很可能还没说完,先被抓走了。”乐卿说,后面这半句话是给封禹的暗示。
封禹听懂了,神色一顿:“随我来。”
转身便回绛云殿。
绛云殿的书房是封禹最为安心之处,这里受他独创阵法保护,旁人想要窃听,得先破阵。
封禹将乐卿带到书房,是听出对方要说的事有多重要,他有预感,乐卿要说的是当年梵音魂飞魄散的真相。
私自探查至今,他想知道的不就是这个吗?
如若乐卿主动袒露真相,还省得他到处追查,这自然是好的。
乐卿似乎对他书房持有怀疑态度,一进来东张西望。
封禹没像往常一样招待他,而是站着,等着乐卿的开口。
乐卿尤不放心:“殿下,这里真的安全吗?”
“嗯。”封禹冷淡,“有什么就说,待会儿我还要回去陪司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