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渣了病娇暴君两次(66)+番外
红唇却猛地被他擒住!
他单手扣住她的脸,狠狠吻过她的唇。怒意之下,他扣住她腰间便往自己身子这儿一提,跟着掀开她斗篷,便狠狠撞了进去。
孟云娇被撞得身子发颤,呜咽了一声险些哭出来。
然而君晟尧却发了狠,不仅扣住她腰枝叫她半分也逃不掉,还一夹马腹,叫得这烈马奔驰得更加猛烈。
他便也在她那儿驰骋得愈发厉害。
“疼……”孟云娇呜咽一声。
“疼你还来!疼你不晓得呆在宫里!”君晟尧这怒气还是未消停,只不过动作到底放缓下来了,“你疼,我便不疼了吗?”
她是身子疼。
而他是心口疼。疼得厉害。
“我……我不想同你分开。”孟云娇眼泪下来了,吸了吸鼻子,可怜巴巴的看向他,“你也不怕,你在战场上出什么事。”
“怕。”
君晟尧被她哭得心更疼了,抬手抹去她眼泪,温声道:“可我答应你的事,总想要做到。”
答应她的事?他答应过她什么了?
孟云娇睫毛挂着泪珠,整个人却恍惚了,身子一软索性倒在了他怀里,昏昏睡了过去。
意识混沌之际,她又回想起了她让御林军送她来前线的种种。
御林军本说什么都不准,说皇上本就下了令,不得让贵妃离开玉梅宫半步。
如今倒好,贵妃娘娘她不仅是要离开玉梅宫,更要离开皇宫,去那凶险的前线去——这给他们十个八个胆子,他们也是不敢的。
可孟云娇不依。
她问道,他们是听谁的。
他们便答,听皇上的。
她莞尔一笑,跟着又问:皇上又听谁的?
众人面面相觑,当即也明白了。毕竟这皇帝虽严令说了,叫他们看守着孟云娇不许她走,却也说了,不能叫她有半分损伤。
她若掉下一根头发,他们便跟着掉下一颗脑袋。
于是在这桃花飞扬的时节,孟云娇身披一件赤红斗篷,翻身上了红鬃烈马。
二三三那时问她:【宿主,你是想尽快完成任务?】
孟云娇:“不是。”
【那你是想以这种方式,阻止君晟尧完成任务?】
孟云娇笑,歪了歪脑袋:“也不是。”
【那宿主你是想……】
残阳如火。孟云娇一勒缰绳,叫马儿跑得愈发的快了。
现今,她正向她的心上人,飞奔而去。
她想见他。仅此而已。
孟云娇幽幽转醒之际,已是黄昏时候。
她正躺在一间客房里,被折腾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。
正懒洋洋窝在被子里,君晟尧也迈步进来了。
“好些了吗?”君晟尧坐到床边,半扶起她来,叫她靠在了自己胸膛这儿。
孟云娇也便乖乖靠在那儿,烟波一转,横了他一眼娇嗔道:“你这样折腾我,还来问我好些了吗?”
君晟尧被她揶揄得也不是滋味,想说自己已经克制了,但见她面上染着薄怒,又不敢说了。
他揽着她的肩,默了一阵才道:“我实在是,没料到你会来。”
或者说,他没料到,她那一句生死相随,竟然是真的。
孟云娇倒是哼了一声,往他怀里一撞间,也慢吞吞地说道:“我还没料到,你说会挂帅出征是真的呢。”
毕竟,他素来是个荒唐至极的昏君。
如今竟挂帅出征,要保一方平安,倒真是叫人意外。
她说得低,君晟尧也未听清,问了一次后,不见孟云娇作答,他也不再问了,服侍着孟云娇起身,扶着她下楼吃饭。
楼下,正是一派热闹时候。
老板娘正打着扇子,与这群酒客侃着大山。
众人吃了些酒,人也是混乱得厉害,也不知是哪个不知趣的,胡言乱语的,又聊到了这战事上头。
“害,你们看那东岳,简直是亡命之徒的心态,不将咱们大骁打垮是誓不罢休的了!”
酒客啧了一声,直摇摇头:“也不知那郡主对他们有多重要——要那么重要,那起初就不该将她送到这宫里来!”
“害,你们只觉得郡主对东岳重要?不觉得这最要紧的,是贵妃对皇上重要吗?”
“皇上要早早的将那贵妃交给东岳审判,哪还有这战事?要我说,那什么贵妃娘娘啊,就是一红颜祸水!”
孟云娇:“……”
彼时孟云娇正与君晟尧坐在这酒楼窗边。听得众人这番议论,红颜祸水孟云娇不由尴尬,抬了抬眼皮,朝面前这暴君看去。
却见暴君他神态自若,竟没有丝毫的不适!
后头的议论声又传来了:
“你就瞎胡说吧!那白莲郡主的死是偶然吗?这分明是一场算计啊!就你东岳为了打这么一场仗,故意算计我们贵妃娘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