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畸态(192)+番外

作者: 断肠人在脚下 阅读记录

“不要急。”对方笑:“我们换个姿势,好吗?”

高桐咬着下唇,余光瞥到对方两腿间鼓鼓囊囊的物事,不知怎么却感觉小腹胀得更厉害了,他喘着气,再次拘谨地点头。柏修文得到答复,奖赏性地揉了一把青年两腿间发颤的囊袋,随后将他结结实实承托起来。

截然相反的体位。

之前是柏修文在上,高桐紧挨着浴缸;而此刻全然换了个儿,对方闲适地倚在浴缸靠背处,两手钳着他腰侧,要他也坐下来。

高桐怯怯地悬在柏修文腰腹上的位置,不大敢。

“没事,”柏修文捏他的胯骨,“躺下。”

高桐还在犹疑,两腿间却被人不留情面地握了一下,他大惊失色,再也无法保持这种悬空的平衡,格外滑稽地坐了下去。

身下人低笑了一声。

高桐脸色绯红,他两臀张开,臀肉紧紧贴在对方精悍腹肌上,能感觉到对方清晰而流畅的肌理,好害羞。

柏修文笑他,“脊背挺得这么直。”

高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却发觉手腕被人拉住,紧接着对方手指顺势而上,摩挲过温热的掌心,与他十指相交。

……从、从没这样过。

耳朵登时被染红,指尖像是有电流滋滋窜过,高桐心神摇曳,忍不住将那手握得更紧。

“躺下,听话。”柏修文轻轻捏他的掌心,“今天让你舒服。”

高桐嘴唇抿着,渐渐有了动作。他开始僵直地往后倚,下一刻后背抵上对方胸膛。

这是主人的身体,主人的体温。高桐呆呆地想,怎么回事,他好像被点燃了。低温燃烧,冷焰四面八方袭来,有风吹过火焰的声音,是对方轻浅的呼吸声。

他究竟是一条狗,还是一根蜡烛呢?

来不及想太多,腮上便传来潮湿的触感,高桐微微睁大瞳孔,刚偏过头去,对方却忽然放开了两人紧握的手——他像是本能一般焦急地寻求手心的支撑,下颌却陡然被人从后掐住,还没反应过来,那湿热的触感便移到了他侧颈。

怎么……

腿根重新被对方的膝盖打开,那人的手从胯骨向下摸去,直直握住了他的器官,借用水的润滑上下撸动起来。

“要射了吧?”柏修文咬他的脖颈,轻声道:“你还能忍多久?”

他右手不停,又是抚慰又是揉地在高桐那高高翘起的性/器上运作;左手紧紧扼住高桐的下颌以防他乱动,在那白/皙的颈项上留下一串串咬痕,最后又移上去含他的耳垂。热气降临,水声滋溜,气氛足够,动作又是这样缠绵悱恻,一切都像是人世间最质朴的情事。

高桐躺在他怀里,脸色潮红,嘴巴微张,看动作似乎有点想挣扎的苗头,舒爽和怯意却这苗头全然扼杀。

他整个身子却都被紧锁禁锢着,喘不出声,最后只得难耐地仰起脖子,用细嫩的大腿内侧去蹭对方的膝盖。

好痒。

他眼睛睁不大开,有些迷离地去看自己的下/身,主人的手真的好大,整只手掌都包裹着他的性/器,这样就只能露出半个湿漉漉的龟/头来。他忍不住再次用手去碰对方的手臂,口中轻喃着‘主人’。

主人,主人。他在感知主人,全身心的。

他深陷其中,其中缘由他并不懂,但这并不必去想。他可以将一切交给对方,这是主人告知他的。

于是根本不需要有自我。用无意义的东西去交换安全与温存,价值无两的交易。在一切未知的可知解之中,高桐只需抓住能够把握的一切。

……

“出来了,桐桐。”

陷在绵密的云朵里,高桐仿佛听到有人这样说。

然而意识是飘忽的,他既什么都感受不到,又好似能触摸到万物。两腿还是张开的,稍微清醒一点时看过去,才发现自己的腿肉一直在痉挛,连带着那渐渐软下去的阴/茎也跟着颤。

水好像都冷下来了。射出来的乳白精/液混在水里,漂流远去。

高桐逐渐从高/潮冲击下的空茫中恢复过来,他发现自己紧紧抓着主人的手臂,上面浮现了好几道压力引起的红痕,他受惊一般松开。

“主人,我,我不是故意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便听身后人低沉的笑,声音也很含糊,好像说的是‘你会潮吹吗’。

那是什么?

高桐茫然地怂着肩膀,又听对方问:“腿还能合上吗?”

他试了试,腿部肌肉酸酸涩涩的,分腿器带太久了,暂时还无法恢复过来。他难过地摇了摇头,“不,不行。”

“没关系。”柏修文的手指一点点抚过他大腿内侧的软肉,“永远合不上也没问题,以后只给我一个人看。”

高桐咬了咬下唇,感觉尾椎都酥麻了,好害羞。虽然闭不上感觉很羞耻,但是只给主人看也好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