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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渣了兔子精道尊[穿书](192)

但他这句“不走”注定得不到肯定的回答了,谢明瑶是要走的,她是一定会离开这里的。

欣喜的神色黯淡下来,她抬起手轻抚过孩子柔软细嫩的脸颊,轻声骗他:“好,娘不走。”

不归好像很开心,笑得甜甜的,越发像小时候的她了。

谢明瑶突然眼睛酸涩,有些不敢看他纯真的眼神,匆忙地转开了眼。

这一转开,就看见了不知何时已经出来的檀冰。

果然如她所想的那般,红色异常适合他,令本来清冷隽永的人多了几分颜色,仿佛玉色下明净的花。

她突然想起他肩上那多红莲,其实她还很不了解他一些经历,但没关系,过了今天,她都会了解清楚的。

慢慢走过去,红色喜服的青年长身玉立在一颗红花树旁,谢明瑶不知道那花树的名字,但飘落的花瓣很衬他。

她抱着孩子仰头看他,唇角扬起认真道:“你真好看。”

檀冰眼睫颤动,薄唇轻抿了一下,似有些赧然。

谢明瑶屏住呼吸道:“师尊,你真好看。”

她再次往前,两人之间几乎除了不归再没有任何阻碍。

“我从来没见过像师尊这样好看的人。”谢明瑶莫名有些惆怅地说,“以后恐怕也不会遇见了。”

她那语气,就好像以后也再见不到他了一样。

檀冰双手落在她肩上,语气一如既往的清冷,却夹杂着几分羞涩的温柔:“你往后日日都能看到我。”他低声道,“不用觉得遗憾。”

他想了想,补充说:“我会尽力一直这样……好看。”

谢明瑶笑了笑,可好像更落寞了,她将不归交给他,自己抱住孩子以及孩子的父亲,她是女子,手臂不够长,无法全部圈住他们,但这样已经足够了。

“即便你有一日变得不好看了,我也不会嫌弃的。”谢明瑶闷闷地说。

檀冰这次很长时间没有回答,等谢明瑶撤开身才发现他神色有些茫然怔忪。

“怎么了?”她轻声问。

檀冰抱紧了孩子说:“你从不与我说这样的话,我以为……”

“以为我不会说?”

“不,你很会说这种话的。”檀冰垂下眼睛,“你在溶雪宫骗我的时候,很会说这些话。”

“但我现在说的是真的。”谢明瑶看了看眼睛滴溜溜转的不归,用紫色的灵力将他送进寝殿,孩子吱吱呀呀地不想走,但她无视了。

“以前都是骗你的,现在都是真的。”她重复着,像在做某种保证。

檀冰看了她一会,总是心事重重的美人眸缓缓沉静下来,有了几分暖色。

“我时常以为,你是个没有心的人。”他执起她的手缓缓道,“我曾觉得,不管我做了什么,这辈子都不可能得你如此相待。”

谢明瑶不知如何回答了,毕竟她自己也曾经这样以为。

“你如此待我,这些话,我不敢信,但我想相信。”檀冰一点点与她双手十指紧扣,“你甚至愿意与我成亲,不论是你嫁我还是我嫁你,对我来说都是意外之喜。”

谢明瑶阖了阖眼,紧紧握着他的手不言语。

“我不想问你为何曾经那般凉薄,你又经历过什么。”檀冰弯下腰来,在她脸颊落下一个很轻的吻,像怕惊动美丽平静的湖泊,“但从今往后,我愿对天起誓,不会再令你受那些苦难。”

谢明瑶一颗坚硬的心早为他剥离外壳。

此刻这些碎裂的外壳全都掉落,剩下的只有一颗火热的心。

她紧紧抱住他,力道之大令他几乎窒息。

她还是那样炙热,与欢爱时一样,冰冷的他与炙热的她结合,他是会难受的,可那一点都不能让他退缩,反而更让他沉迷。

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,心想着,等他们成了亲,他便出去昭告天下自己与她已是夫妻,要么他们往后与南狱和平相处,要么若非得拼个你死我活……

昆仑供奉他千余年又如何。

为了她,身败名裂,置身因果,他也在所不辞。

谢明瑶不知道他有那么大的决心,想得那么超前,她只一心想办好他们的婚礼。

南狱的大长老很是听话,一点都没让她失望,他们的婚礼算不得顶级的隆重,却也细致温馨,甚至连佛子都来参加了婚礼,坐在最边缘的位置,以茶代酒恭贺了他们。

谢明瑶手执花球,将自己的新郎一点点拉到面前,此刻他盖着红色的轻纱盖头,其实不足以遮挡他俊美的面容,但这份若隐若现的美,更让她痴迷其中。

她抬起手轻轻掀开那红纱,目光一一划过新郎如画的眉眼,眉心的朱砂痣,落在他绽放如樱的薄唇上。

她一抬手,两盏酒杯飘过来,她自己拿了一杯,将另一杯递给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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