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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为班长的我帮助美惨室友后(55)

白鸣风躺在床上歇息,听见声响,撑着身子坐起来。

“慢些。”项青梧连忙上前扶他。

“没事。”白鸣风轻描淡写地说。

项青梧瞧他,可不像没事的样子。

白鸣风右腿打着厚厚的石膏,没个几十天估计都难恢复正常,右侧额头的头发被剔了一块,贴着厚厚的白纱布,双手手臂上七七八八的淤青伤痕涂着碘酒,都快成一个紫人了。

项青梧发出惊叹:“你也太惨了吧!”

白鸣风不置可否地耸肩。

“你怎么不知道小心点?”项青梧生气。

“停,打住,我妈已骂过我一次。”白鸣风揉揉太阳穴,“你就别说了。”

“不行,如果不能好好地说你两句,我岂不是白疼了!”项青梧生气地说。

白鸣风只觉得莫名其妙:“疼?我摔倒你有什么好疼的?”

项青梧喊出声:“我心疼啊!!!”

第39章 喜欢他

“我心疼你啊!”
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
白鸣风的神情一瞬间变得不自然,他扭开头,嘟囔一声:“我才不要你的心疼。”

“你不要我的,要谁的?!”项青梧竟然还和他犟上了,“还是不是兄弟了?阿白你小时候可没这么口是心非啊。”

“兄弟兄弟,毛都没长齐就学人称兄道弟,兄弟你大爷!!!”白鸣风听了觉得烦,骂他。

恰巧白妈妈推门而入,吃惊地捂住嘴:“天哪!鸣风!你在说脏话吗?”

白鸣风:“……”

白妈妈是位温婉秀气的江南水乡女子,听不得任何粗鄙言语,白鸣风虽然因初中的事学会了骂人,但在家里他素来守规守矩,是爸妈眼里的乖孩子。

眼见白妈妈就要上前检查自家的儿子是不是被人掉包了,项青梧急中生智,喊道:“阿姨你听错了!我们刚刚在聊游戏呢!”

“游戏?”白妈妈狐疑地看向项青梧。

项青梧被她盯得冷汗都下来了,突然灵光一现:“对!我们在说打野呢,不是大爷,这打野啊,就是游戏里的一个位置,阿白这么乖,怎么会骂人呢!”

“啊……”白妈妈恍然大悟,“原来是这样!”

“对对对,就是这样!”项青梧极其肯定,说得他自己都要信了。

白鸣风:“……”

白妈妈是进来送果盘的,她将装有切好西瓜苹果的盘子放在床头柜上,招呼项青梧:“来,青梧,吃水果。”

“谢谢阿姨。”项青梧也没客气,拿起一块西瓜,“对了,阿姨,阿白脑子没摔坏吧?”

白鸣风:“……你脑子才摔坏了。”

白妈妈嗔怪:“鸣风,不可以对朋友这么凶的噢。”

随后白妈妈苦恼地对项青梧说:“医生说不排除轻微脑震荡的可能性。”

项青梧大吃一惊:“什么?!轻微脑震荡!这么严重啊!”

“呜呜,是咯是咯,这孩子都不知道小心点。”白妈妈指尖轻按眼角,忧愁哀伤。

“就是!阿白你怎么不小心点呢!尽让我们担心。”项青梧火急火燎地说。

白鸣风:“……首先,轻微脑震荡休息两日就没事了,而且医生说的是可能有,我又没出现头晕呕吐的症状,所以大概率是没有的,其次……妈,我才是你儿子,你别和他一唱一和的啊……”

“什么一唱一和嘛!”白妈妈生气,“你也不想想,这以后上学怎么办呢!”

听见白鸣风说轻微脑震荡没事,项青梧放心地啃起西瓜:“嗯?阿白上学怎么了?”

“你瞧瞧他的腿。”白妈妈苦恼地抚着脸颊,“这上下学我和他爸爸还能接送接送,这在学校期间怎么办啊?”

“阿姨!”项青梧豪气冲云天,昂首挺胸,“这不是有我呢!”

“好啊。”白妈妈竟立刻接话,好像等得就是项青梧这句,她笑眯眯地拍着小手,“那我就把我家鸣风交给你了啊!”

“您就放一百个心吧!”项青梧将胸膛拍得梆梆作响,“我!项青梧,别名特靠谱!”

白鸣风扶额。

在白鸣风看来,白妈妈并不知道他的事,她只是想在学校给儿子找个帮衬而已,如今项青梧一口咬住直钩,正合了她的心意。

项青梧还在那夸夸其谈,自吹自擂,白鸣风抬头看着他,无奈又好笑。

少年五官俊朗,身着比体型稍微宽大些的短袖白衬衣,衣服扣子没扣,里面是白色背心,虽说随意,却显得朝气蓬勃,暖阳从明净的窗户跳进房间,跃至他侧颈肩头,将那处染上金边,白鸣风一时间看得有些出神。

他盯着项青梧半晌,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样不妥,匆忙收回目光,却发现自己盯着别人看的同时,有人也在看着他。